当事人刚走,祁蔓就夸起来,“不错啊,小男友教得可以,不懂归不懂,但听话。”
秦吾又笑:“那你还不温和着点,瞧那话砸的。”
祁蔓耸耸肩,“谁让他叫我一声嫂子呢,自然就不能只拿他当你小男友,随便几句客气话就应付过去了。瞧这心疼的,没想到啊,铁血无情的秦三爷,也有化作绕指柔的时候。果然,男人就是比女人强一点。”
章若听得直笑,却说:“呦,这话不对,应该说有情人都是负心汉,无情只对无心人。冯如回去的时候可哭得梨花带雨,能把她给挤兑成那样,非你莫属了。”
秦吾笑了笑,靠在椅子上说:“这说到男女关系,还是你们女人技高一筹,有情无情都是情,有心无心都痴心,怎么都是你们对,我们男人真是自愧不如啊。”
祁蔓往他杯子里续茶水,笑着说:“行了吧,论起男女关系,谁的嘴都能是骗人的鬼,就别互相谦虚了。听我们家的说最近阳城有种肺炎挺厉害的,比流感还邪乎,你们听说过没有?”
秦吾点头,“是有点不寻常,但也没听说有生命危险,好像也不会传染,什么时候能没个病啊灾的,犯不着太紧张。咱们这儿的流感还有死亡率呢,大部分人不也就戴几天口罩就完事了,人没那么娇弱,小心点就行了,你家的就是太小心了,他以前也不这样啊,怎么现在对病毒那么关注啊?”
祁蔓笑了声,“当爸了呗,不只国内,国际上的他都关注。每天神叨叨的,闻闻我这手,都像是在医院里上班的。”
秦吾乐得直笑,退开说:“我不闻,你们家都属消毒水的,我这病毒得跟你们保持距离。”
余楚也很抗拒被消毒,他双手伸过去被肖珩一阵喷,很无语:“我都没出去过,刚洗的手你又喷,我就是个病毒,你也不能这么对我吧?”
肖珩还是坚定不移地喷着洗手液,“你搓搓呢,现在不是要做饭嘛,你这做吃的东西你手都不洗,那么多孩子呢,你放心给他们吃吗?这还有个小病号呢。”
几个小点的孩子都刚洗完手在啃烤串,只有和宝可怜,只能喝点肉粥解馋,他都小半个月这不能吃、那不能喝了,到这儿来也只能吃些易消化的,所以,他去了另一张桌上吃,就挨着水房不远处。
小孩喝了几口粥,可怜巴巴地转头问:“三表姨父,我能吃点别的吗?”
肖珩答应得很爽快:“能啊,中午有清蒸鱼,还有鱼汤,红烧兔肉,清炒时蔬,都是给你准备的。”
和宝再接再厉:“可是我想喝杯可乐,”
肖珩侧头打断:“那不能,你都还没好呢,喝可乐会影响恢复的。而且你也答应你二姨父,不乱吃东西,对不对?”
和宝左右看看,站起来凑过去,小声说:“二姨和二姨父都走了,现在就你和小楚叔叔,我就喝一小口,不会影响的。三表姨父,你最帅最善良最有同情心了,我就想喝一小口。小楚叔叔,你会告诉别人吗?”
余楚闷笑一声,摇头:“我不告诉别人,”在小孩亮起来的眼神注视下,他又加了一句:“但你最帅最善良最有同情心的三表姨父肯定会告诉你二姨父。”
肖珩也证实了这个说法:“对。你都答应你二姨父了,怎么能因为他不在你就违约呢?小孩子也要讲信用的,这里这么多人都听见你答应了,你现在偷偷喝,附近都是眼睛呢,你可是哥哥,你这样弟弟妹妹们都会跟着学的,影响非常不好。”
和宝垂头丧气地退回去,呼呼又颠颠跑过来,他也说:“爸爸,我要喝可乐。”
余楚回头说:“爸爸忙着呢,找你干爸要去。”
肖珩也好奇,小声问:“你刚才不是躲懒躲得很自在嘛,怎么又到我这儿来了?”
余楚有点尴尬,含糊说:“那不是八卦完了嘛,你老婆还训了我一顿,不走多碍眼呀我。”
肖珩笑了,“那是吃醋呢,我跟你说,她也就不吃潼潼的醋,哪个女性跟我近一点,她都吃醋,你看今天我都没往她们那堆凑。”
余楚直翻白眼,“哥,咱好歹也是风靡过万千少女的,不就一阵子没众星捧月嘛,你至于缺爱成这样吗?还吃醋,你老婆能吃醋,这头顶的太阳都能变成方的。哎呦!你看你,美梦还不能醒,别踢了啊,我手还没搓干净呢。”
肖珩一眼瞪过去,“你就欠吧,滚滚滚,你能干啥,别杵这儿碍眼就是帮我了。”
余楚气得,双手的水往他身上一甩,跳远了说:“你不让我干还让我这么洗?你个变态!”
走到人群外,余楚发现,他也没地方去啊。秦吾那边聊得正热闹,蒋方他们又跑去骑马了,几个人就剩他无所事事。
肖珩看又溜达回来了,笑着问:“你干嘛不去亭子里啊?你又不是不认识,不会是开玩笑你不好意思吧?”
余楚眉头一皱:“你管我好意思不好意思呢?认识又不熟,还一个比一个牛,我又不能怼回去,多憋得慌呀。”
肖珩乐得直笑,侧头打量他:“呦!你谁呀?傍上大金主的小人得志代表,你还用看路看人啊?就横着走得了呗,得罪人也没事,往靠山身后一躲,让他承受炮火。看这懂事儿的,我都不适应了,平时给我们待遇也提提,别总鼻孔朝天的,都是人,你咋还区别待遇呢?”
余楚是又气又笑,“滚滚滚,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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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错,但你是男的,我这叫绅士风度,只针对女的。懂啥呀你,就要提待遇,等你支持完你老婆的人造子宫计划再说吧,到时候我考虑,给你一个提待遇的机会。”
肖珩侧身过去,小声说:“哎,早上你嫂子说有个什么戏,让我问你一声,发我手机上了,你拿出来看一下,我这忙到现在还没空呢。”
余楚伸手去掏手机,又让肖珩解锁,刚一翻到资料就说:“我天啊,这,这,这贾导的戏啊?我演啥啊?”
肖珩侧过去看,说:“不知道啊,刚出来剧本,你先看呗,他们估计年底能回来,说是刚看完景呢。你发你手机上吧,主要角色肯定得去试戏,提前准备着嘛,我听说有两个角色还都挺适合你的。”
余楚赶紧给发到自己手机上,双手往好兄弟肩膀上一拍,“还得是我珩哥,事事都知道想着我,比我那金主靠谱多了。”
肖珩听得哈哈笑,“你别一兴奋就口不择言啊,一会儿打得你找不着北。”
可余楚是个听劝的吗?他有时候也听劝,但在嘴欠这事上,他从来不改。
下午几个孩子在下面玩儿,他就偷摸摸跟秦吾炫耀:“珩哥给我找了个特好的资源,贾导的戏,比你那大资源靠谱多了。他还义务帮忙,分文不取,你学学吧,对我贴心点,看他,施恩从不望报,学学。”
秦吾笑了声,讥讽意味十足:“你这话过脑子了吗?他是你们公司股东,你赚钱他不分红的啊?那叫分文不取吗?你们是一个团队,他没空让你接,这是义务帮忙吗?这叫有团队意识。再有,我要你报什么了?瞧这半天野的,你干嘛去了?”
余楚后脑勺被呼得砰砰响,说:“我,我帮忙去了啊,我在帮忙待客啊,这么多人来,我不得帮忙待客啊。”
秦吾轻哼了声,漫不经心道:“行,你勤快,这周的游戏份额没了啊。”
余楚瞬间转头,瞪着眼问:“什么就没了呀?我才玩一个小时,还剩五个小时呢!”
秦吾一胳膊搭过去,有理有据:“玩一个小时了,还剩四个小时,之前怎么答应的?偷玩一次,罚五个小时。我都没扣你下周的,知足吧啊。”
余楚气得甩开他胳膊,退开一点瞪过去:“那是你威逼利诱,我没答应!我,我就顺嘴一说,哥,我晚上都约好了,应庄他们还等我呢,不去多没面子啊,你让我去嘛。哥~~”
秦吾被麻得,眉头一皱:“好好说话,没事拐什么弯儿呢!”冲小弟招招手,等凑过来又说:“想有面子?”
余楚直点头:“嗯嗯嗯!三爷,您最大度最宽容最疼我了。”
秦吾微笑:“那从下周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