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立马站那里不动了,何弘刚一知道消息他儿子被打了,他就带着一批人马赶了过来,看到老鸨立马问道:“我儿子呢!”
“大人公子人没事,只是……”
何弘急的看老鸨魏疏城开口道:“只是你儿子没宝贝了。”
“宝贝什么宝贝,我们家里多的是,少一个宝贝不值一提。”
魏疏城上前跟何弘握手,“那这么说何伯伯是原谅我了。”
何弘笑着摆摆手,“贤侄要是喜欢拿去便是,干嘛兵刃相接啊!”
魏疏城点点头满脸堆笑,不由给何弘一个大拇指,“何伯伯真是大气啊!”
老鸨看着他们驴唇不对马嘴,鸡同鸭讲,甩了甩衣袖打断道:“令公子这辈子怕是不能再……”
魏疏城打断道:“人事。”
何弘愣了连忙撒开魏疏城,往房间里走去,出来的时候何弘哭的稀里哗啦提着剑就要砍魏疏城。
“王八蛋魏疏城,你还我儿子。”
魏疏城道:“你儿子又没死,我还你什么儿子。”
何弘意识到说错话了,“你还我子孙。”
“何伯伯你等我几年,我给你生一堆子孙。”
“你……”何弘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老鸨赶紧派人喊来大夫,大夫掐了一把何弘的人中,何弘才慢慢转醒睁眼看到魏疏城,“王八蛋我要你血债血还,来人啊把他给我关进牢里去。”
何弘手下的人反扣着魏疏城的胳膊,“不用你们压我自己会去。”
魏疏城跟着他们往牢房走,一路上魏疏城东看看西往往还顺带跟人打着招呼,跟遛弯一样晃晃悠悠的去牢房……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一上午时间魏疏城把何必的宝贝割了的事,就传遍了西陵。
有人说割的好,让那个何必整天,嚯嚯别人家的小姑娘,还有的人说这就叫恶人自由恶人磨,魏疏城这个净街虎整天欺男霸女的,他们两个狗咬狗一嘴毛。
一旁的人忍不住问道:“你们说魏疏城欺男霸女他都欺负谁了?众人摇摇头好像欺负的都是坏人吧!那你们还在这儿起哄都散了吧。”
几个人感觉没有意思,丢下手里的花生,便走了秦鸢枫看到他们一哄而散,也关上酒馆打算去灵月楼看看慕清棠。
慕清棠坐在桌边,那个畜生是骗她的吧!伶舟鹤怎么会为了她,在宫外跪了一个时辰,怎么会呢!他又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
所以才救她的吧,想到这儿连她自己都不信了。
慕清棠愣愣地看着伶舟鹤,送给她梳妆匣,她打开匣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突然发现原来镜子下藏着一张帛卷,她从前都没有注意到过。
慕清棠扣开镜子后面居然有个暗格,那张帛卷就是从那里露出的一角,慕清棠打开帛卷瞬间失声痛哭。
她以为她的泪早就流干了,所以嬉笑怒骂心里也不会起丝毫波澜。
那张帛卷上写的是,“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入骨,傻子你什么时候才能看出来,我喜欢你。”
慕清棠哭着哭着就笑了,“这么多年我们两个一直试探对方的心意,可是到头来他不知我,我不知他,情何以堪。”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两个互相喜欢的人,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为什么不告诉我?”
扣扣扣门被敲响,慕清棠擦干眼泪,“进来吧!”林薇羽和秦鸢枫进来看到,慕清棠又再哭,赶忙上前给她擦眼泪。
林薇羽抱着慕清棠现在,说再多的话,也难以安慰慕清棠了,她们能做的只能陪伴。
林薇羽气的想去何府,把何必给杀了,秦鸢枫拦住她,“公主不要冲动,何必一家牵扯众多,连魏疏城都不敢直接杀了他。”
“薇羽不必管我,进了这青楼我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没人能救的了我。”
林薇羽不理解他们要拦住她,难道就这么不管了吗?虽然魏疏城把何必给割了,但想想还是很不解气啊!……
牢房里魏疏城盘腿坐在桌案前,三个人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魏疏城。
林怀苏扶了扶额,苍术端起茶盏递给魏疏城,“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魏疏城问道。
“你太过冲动了。”林怀苏道。
“这事要是你你遇上了,你能忍的了?”
林怀苏无语看着伶舟鹤,伶舟鹤双手拳头握的只响,他恨不得立马把何必千刀万剐,他沉吟片刻,“事已经犯了,多说也无义,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把他给放出来。”
苍术抿了一口茶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苍术轻咳了一声他们才收回目光,“西陵律法有一条就是患有脑疾的人,把人致残不违法,可以不用处罚。”
魏疏城一听乐了巧了这不是,他行事向来不按规矩来,我行我素跟别人都是反着的,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发疯。
伶舟鹤和林怀苏点点头,“这个方法可以。”
苍术写下病例魏疏城身患脑疾,时常发作尽量不要有人与他有冲突,以免脑疾发作当街砍人。
魏疏城看着这份病例是哭笑不得,脑疾就脑疾吧!无所谓反正我又不稀罕旁人的目光。
魏疏城被确诊脑疾之后,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牢房,何弘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可是却奈何不了他,只能打了牙往嘴里吞。
转眼半个月过去这件事,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在无一点动静何弘暗中,想把魏疏城给弄死,可他还没下手就已经有人下手了。
当他听到何必被人当街捅死,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呆愣的站在原地,“你说谁死了?”
“少爷死了。”小厮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何弘险些没有站稳,今日他就算豁出这条老命,也要让魏疏城这个王八蛋血债血偿。
何弘被小厮搀扶着到了衙门,看着面无血色的何必,何弘老泪纵横,“儿啊,”
仵作向知府禀告,“大人何必身上有几处剑伤,后背一处,其余几处都是插入胸膛,一剑当场毙命剩下的可能是为了泄愤。”
何弘听到这里更加确定是魏疏城杀的人,“求老哥帮帮我,为我儿讨回一个公道。”
知府点点头模棱两可,“先把人带来堂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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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听后四处寻找魏疏城,灵月楼里魏疏城和慕清棠她们有说有笑的,那天的事慕清棠她们所有人都选择性遗忘了。
慕清棠一身蓝色的衫裙,显得更加气质出尘,“姐我怎么感觉你今天很开心。”魏疏城道。
慕清棠道:“我当然开心了,我以后每天都要这么开心。”
魏疏城点点头,“开心就好,我还怕你……”
“怕我想不开啊。多大点事就当是被狗咬了。”
魏疏城看着慕清棠手上的伤,慕清棠缩了回去,“姐我那里有上好的祛疤膏,一会儿我派人给你送来。”
魏疏城给慕清棠倒了一杯酒,“姐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何必死了。”
慕清棠一愣笑道:“真的吗死的好。”
“我们不提他了来喝酒。”
衙役乌泱泱的来了一群人,“魏疏城我们知府找你问话。”
魏疏城道:“没看见我在吃饭吗?等吃完了再去。”
“你……”一旁的衙役拦住,上前想要教训魏疏城的衙役,“算了算了也不差等这一会儿。”
魏疏城给慕清棠夹着菜,“姐多吃点都愣着干嘛吃啊。”
海棠她们在衙役们,都要喷出火的目光下,吃完了饭,魏疏城吃饱之后伸了个懒腰,“别担心不就是问个话吗?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魏疏城头也不回的走了,魏疏城哼着小曲儿到了知府,他见到知府和何弘躬身行了一礼。
“堂下是何人。”
“魏疏城。”魏疏城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听的在场的人都想给他打一顿,怎么会有这么欠揍的人。
“昨天夜里你在那里。”
“当然是在家了,我不回家去哪儿。”
知府清了清嗓子,“可有人证。”
“没有。”
知府一阵的头疼,“那你知道何必死了吗?”
“知道啊!”
魏疏城被知府越问越烦了,“他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前些日子和何必有过节,你把他……”知府都没好意思往下说。
“你有重大的嫌疑,如果是你做的你就承认,如果不是本官自会查明。免得白白受了牢狱之刑。”
魏疏城抬起头笑道:“是我做的。”
众人都懵了谁都没想过,他会这么轻易地认了,往常都是把各个刑法都受一遍,犯人才会招供。
何弘指着魏疏城破口大骂,“魏疏城我要扒光你的皮,为我儿报仇。”
魏疏城现在也懒得装,白了一眼何弘,何弘顿时气的一阵咳嗽。
“何伯伯你可要注意身体呀!可别没报仇你先死了。”
何弘气的差点就没了,知府一拍惊堂木,“肃静。”
“魏疏城你承认是你杀的何必。”
“是,我承认了。”
一旁的师爷向知府耳语几句,“你承认你杀人,那你是怎么杀的。”
魏疏城被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话,给问笑了,“当然是拿剑捅被,难不成他自己撞上来的,哎我跟你说如果是他自己撞上来,算是我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