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磅礴大雨下,披着一身黑色风衣、面容冷酷的叶辰撑着把黑雨伞伫立在一个陵墓前,斧凿刀削的脸上尽显追忆。
“义父,三年之期已到,我对您的承诺已经实现了,孔家如今已在铜堰跻身二流世家。”
“再加上您留下的金方,足以在未来段时间内让他们孔家跻身一流。”
叶辰淡漠的神色突地染上一抹阴厉“但是,今日的我,已不再是孔家人!”
“且这三年内我给予他们孔家的所有东西,都会一件件地收回,再抓着他们来您陵前,跪上三日星辰,以死谢罪!”
叶辰,自小被龙鹰殿主江烨圣收养,尊称他为义父。
龙鹰殿是隐世的几大圣殿,里面的人都是医武高手,超脱凡人。
三年前,江烨圣负伤前往铜堰,遭到仇家追杀,幸得当时铜堰的末流家族孔家收留,才保住性命。
为报此恩,江烨圣许诺义子叶辰为赘门之婿,待孔家辉煌之至,再把自己精心研究十余哉的金方送出以作聘礼。
之后江烨圣离开,却在当天再度遭到仇人追杀,尸首落地。
得此消息,叶辰厉兵秣马,血染半天,成功为义父报仇之际还凭借自己变态般的实力成为新一任的龙鹰殿主,封号,龙鹰战神!
事后,叶辰遵守当时约定,入赘孔家。
在他背后的安排下,使得孔家这个濒临破灭的小家族土鸡变凤凰,短短三年时间内跻身铜堰二流世家。
而当他在这背后默默付出时,孔家却始终只把他视作一个废物的上门女婿,每天待他如对猪狗。
妻子孔茜更是过分,直接当他面明目张胆地找野男人。
叶辰对这些也并不在乎,这三年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报答义父恩情。
但就在今天,他重掌龙鹰殿时,手下给他报告了一个重磅消息——当初义父之所以会再遭仇家追杀,是因为孔家故意泄露路线!
孔家得知金方的巨大价值,猜出义父身份特殊,便向当时铜堰的豪门孟家告密。
一来,他们可以彻底的占有金方。
二来,可以保住他们孔家当时濒临倒闭的一家制药厂。
得此消息,叶辰眼眸含冰,浑身怒气暴涨!
他自幼被义父收养进龙鹰殿,并把他立为尊贵少主,还将其毕生所学医武之术对其倾囊。
却遭人恩将仇报,惨死街头!
那个金方,义父本就不打算收回。
甚至在他后来的安排下,上百家,上千家制药厂都有了!
叶辰双拳捏得死紧,咯吱咯吱响,心中怒火直破苍穹!
如今,三年之期已过,恩已还,接下来的,是仇!
他誓要血洗孔家,将孔家上上下下的每一个人抓到义父陵前,以死谢罪!
“噗通”一声,叶辰双膝跪地,对着义父陵前三叩首,随后目光紧紧凝视“义父,今日,我便要在孔家为你讨回一些利息来!”
他掏出手机,翻到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出去。
沉淀三年的龙鹰殿,如今因为一条龙鹰令,再度飞鹏展翅起来!
此刻,雨已落幕,几缕阳光冲破云层……
这时的孔家院里,热热闹闹,宾客满堂,来往的都是铜堰各大豪门的金鹰人物!
铜堰这个地方,寸土寸金,但发展却极难,不少家族都在半道夭折,唯有孔家这个不入流的小家族一路猛进。
更是搭上了铜堰的王牌制药集团圣康制药的快车,发展速度如虎添翼。
现如今的孔家虽已登至铜堰二流世家,但也只是一个新的起点。
以孔家现在势头,不消多日就能跻身一流,成为铜堰真正的豪门之列!
今日大摆宴席广请豪门
贵客,算是提前认个脸熟,以及庆祝他们孔家正式地成功跻身铜堰的二流世家。
一阵吃食过后,便到送礼环节。
“健阳集团,送上张大千字画一幅,恭贺孔家跻身二流世家。”
“星耀集团,送上千年人参一枚,恭贺孔家跻身二流世家。”
“泰亚集团,送上冰山雪莲一株,恭贺孔家跻身二流世家。”
“……”
眼看这些豪门不断送上的贵礼,坐高台上的孔家老太爷孔荣轩笑得合不拢嘴。
哪能想到,当初他们孔家都快濒临破产,如今却能被铜堰的各大豪门高高捧起,送着礼物争相示好。
孔荣轩心里直道爽啊,爽,真爽!
孔家的年轻一辈们同样乐不思蜀,这些可都是以前他们可望不可及的大豪门啊,如今都在挨个挨个地给他们孔家送礼!
“爷爷,当初的您可真是明智啊。”
孙子孔瑞泽不禁在一边吹捧道“永久的留住金方,保住我们孔家制药厂,得到圣康制药青睐,不然,哪有我们孔家今日之辉煌!”
“爷爷,当初您做的那个决定,可真是目光长远雪亮!”
“哼哼。”
孔荣轩得意地冷笑两声“不目光长远雪亮怎么能行,难道要像江烨圣那个傻子一样,受到一点小恩小惠就要对人感恩戴德?”
“不仅让自己义子入赘,还送出自己珍贵的金方,真是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么傻的人了。”
“就是你堂妹孔茜有点牺牲,本想让她好好探探叶辰的底,看看这个作为江烨圣义子的家伙还有没有什么压箱底的宝贝,可以让我们孔家发展更加逆天。”
“结果这就是一个吃饭拉屎的废物,真是把我给气得!”
“堂妹孔茜吗?”
孔瑞泽看向一边,嘴角笑着“她有什么好牺牲的,倒是叶辰那小子,头上都绿油油咯。”
孔茜跟一个男的站在一边,两人在不停地打着ks。
随着时间的流逝,送礼环节渐渐步入尾声,孔荣轩就要站起,跟众宾客致辞几句。
不料,底下的人突然目光朝对一个方向,小声叽喳起来。
孔荣轩投眼望去,豁然发现是叶辰在缓缓踏步而来,还披着一身黑色风衣。
“这废物怎么来了,爷爷不是吩咐过他不能来吗,怕沾染到他身上晦气,这小子竟然敢不听话了!”
“瞧他,还披着风衣,以为他是谁呢,是不是平常被我们打骂得脑子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