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惠妃在心里面骂骂咧咧的舒禾也在心里面骂骂咧咧。
她本来都打算好了,归宁回来就开始试探胤褆的想法,并不着痕迹的透露她手里面有传教士,和国外现在正在经历大洗牌,掺和进去就能得到一块领地。
比在大清做个没有封地的王爷、郡王什么的好多了,甚至已经在商场里面定制好了‘拐带胤褆五年计划’,做好了为此奋斗多年的准备。
可是突然来这么一竿子,直接把她的计划全权打乱了,真真是让她恨得牙痒痒。
婆媳两个抱头安慰了对方(心里面骂了)半晌,看到对方脸上露出的笑脸,皆觉得安慰好了对方。
看着对方的眼角眉梢都洋溢着潜藏的欣慰,也就两人一直待在一块看不出来,换一个人进来都得一脸懵。
这不,下朝后害怕额娘和福晋打起来的胤褆,着急忙慌赶过来看到这一幕,正一脸懵的站在门口呢。
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一上午过去,他就同时看不他懂额娘和福晋了?
早就发现傻儿子来了,但不想搭理他的惠妃,见胤褆一直傻站着不动,方才略带嫌弃的开口:“胤褆来了啊,坐吧。”
“额娘,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样?呵,胤褆你过来,过来告诉我,我变成什么样了?”
“额娘,我又不傻,你这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我过去肯定挨揍,我不过去,”说着,胤褆对一边看热闹的舒禾招了招手,“走了,回家。”
“额娘,那我们就……”
听了胤褆的话,惠妃只觉得火冒三丈,怎么,她这是什么凶恶险地吗?刚来就要走。
瞪了一眼胤褆,扭头朝翠蕊道:“回家?回个鬼的家,翠蕊,把我的棍子拿过来!”
听到棍子两个字,胤褆一下子就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噩梦,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了,趁着翠蕊还没拿着棍子出来,快跑两步过去抓住舒禾的胳膊一路朝着延禧宫外狂奔。
“胤褆!你小子……”
惠妃接下来说了什么,舒禾已经听不清楚了,只记得很累,胤褆一路带着她狂奔回南三所让她身体很累,路上碰到给佟贵妃请安回来的胤禛连礼数都来不及回很心累。
想到这一路狂奔,明天、不,一会会出现的各种传言,已经不是简单的心累可以概括得了。
身心俱疲,导致舒禾一回到熟悉的卧房,就找了个地方瘫下了。
拿开胤褆一直戳她脸的手,小声道:“我现在很累,让我歇歇好吗?”
“好,那你歇着,爷去给皇阿玛告罪。”
告罪?舒禾抓住胤褆转身时甩来的手,焦急的问道:“罪,什么罪!”
“拉着你在紫禁城狂奔,失了皇阿哥的体面,就是罪,我现在不去找皇阿玛告罪,等他找我,就大祸临头了。”
“你明知道有罪,还拉着我狂奔,额娘的棍子有那么可怕吗?”
舒禾边说边整理因狂奔乱了的衣服,准备一会和胤褆一起去请罪,毕竟,紫禁城中狂奔的不只是胤褆一个,不是吗?
“额娘的棍子啊,那可老吓人了,足有我手臂粗……”
说到手臂粗,胤褆脸上的表情狰狞了一瞬,很明显想到了以前挨打时疼得死去活来的模样。
顿了顿才接着道:“更何况额娘自小锻炼,入了宫也没落下,舞起棍子,说是虎虎生风也不为过,这样的棍子打到人身上,皮开肉绽都是轻的。”
“照你这么说,你长这么大,还挺不容易的。”
想到自己是皇家第一个立住的皇阿哥,胤褆赞同的点点头,“是挺不容易的。”
“行了,我收拾好了,咱们两个去给皇阿玛请罪吧。”
“不行!你不能去!”
舒禾不解歪头,“我为什么不能去?”
当然是因为你去了我不好抱着皇阿玛大腿求饶啊!而且,你去了,我原来的计划不就费了?
“当然是因为你属于后宫,不归皇阿玛管,你要请罪,得去找额娘。”
“你确定额娘会罚我?”
“确定。”就是确定不会才让你去找额娘的,要不然他傻啊,把福晋推出去受罚!
胤褆嘴上一出,心里面一出,想完后,拍了拍舒禾的头,潇洒道:“行了,乖乖呆着,等爷回来。”
“嗯,嗯?”
见胤褆关顾着耍帅而忘了关注脚下的路,舒禾从喉咙里面发出了疑问的第二声。
“咳,爷没事,爷很好,李阔!把这门槛平了!”
“噗嗤——”
“福晋,您看这门槛?”
舒禾摆摆手,“留着,追你主子去吧。”
“哎!奴才告退!”
来到康熙办公的御书房外,胤褆鸟悄的摸到梁九功身边,拍了拍梁九功的肩膀,灿烂一笑,“梁公公,进去通报一……”
“砰!还不滚进来!”
这重物落地的声音,这带着怒气的吼声,无一不令胤褆太阳穴直跳,不是,他就在紫禁城狂奔了四分之一圈,至于这么生气吗?
抱着我是你儿子,再这么你也不能杀了我的心,胤褆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探进一个脑袋,喊了声:“皇阿玛?”
“砰!”
迎面就是一个奏折,胤褆靠着自己优秀的身法,愣是给躲了过去,躲过去的一瞬间,胤褆就心知糟了,老爷子这怕是要气炸了。
“胤褆!滚进来!”
“是是是,这就滚进来挨打,皇阿玛您别气,为了我气坏身子,不值当不值当啊!”
胤褆进门捡起地上的奏折,瞥了一眼,是劝阻皇阿玛不要亲征的奏折,瞬间对康熙为什么这么生气有了数。
拿着奏折一个滑跪来到康熙身边,将手中的奏折递上去,“皇阿玛,您再扔一次吧,这次儿臣保证不躲。”
康熙拿起刚才看了一半的奏折,瞥了一眼胤褆,没好气地问道:“朕就是那会胡乱撒气的人?”
这问题,但凡回答一个是,他今天就别想全须全尾的出去了,最次也是三板子起步,你说他敢回答是吗?
胤褆憋屈的凝视着地面,连声道:“不不不,皇阿玛您不是,儿臣是。”
“哼!”康熙冷哼一声,睨了一眼胤褆,冷声道:“说说吧,这次过来又闯了什么祸?”
“没闯祸,就是过来看看您心情好不好。”
“胤褆,朕看上去就那么好糊弄?”
好糊弄不好糊弄的,不都被太子装乖骗了那么多年嘛,胤褆心里面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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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是要让朕命人去查?”
“不用!”胤褆一个激灵跪直身子,“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在延禧宫不小心惹了额娘,额娘说要用棍子打我,然后、然后……”
听到感兴趣的了,康熙放下手里面的奏折,给了胤褆一个正眼,“继续。”
“然后我就拉着福晋跑了。”
“这里面还有你福晋的事?”
胤褆点头,“儿臣去时,福晋刚准备离开,孰料就被儿臣给牵连了,皇阿玛,天地良心,我只是条件反射跑了,到家才发现还拉着福晋。”
“紫禁城狂奔,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落到你眼里面,恐怕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了吧?说吧,今天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知子莫若父,康熙话音刚落,胤褆就嬉皮笑脸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对着康熙比了个大拇指,“皇阿玛不愧是天子,连这都猜到了。”
康熙似笑非笑的看了胤褆一眼,不客气道:“拍马屁没用,赶紧说事,我这正忙着呢。”
“是!”
“这事对儿臣来讲,确实是一件小事,但是对福晋来讲,就是一件大事了,儿臣斗胆,请皇阿玛给福晋随便赐点什么,让其他人不敢在私下议论儿臣福晋。”
闻言,康熙这下子是彻底坐直了,看了胤褆许久,忽然轻笑出声,“胤褆啊胤褆,旁人常说爱新觉罗氏世代惯出情种,朕当时嗤之以鼻,却没想到是应到了你身上。”
面对康熙的眼神逼视,胤褆内心暴汗,明面上却是不解的一歪头,“皇阿玛,儿臣怎么就是情种了?大婚不足一月,正是新婚燕尔之际,儿臣为福晋多着想一些也没错吧?”
胤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我这么干,完全是因为新鲜感,和情种两个字没用一丝一毫的关系,皇阿玛您可别在这方面多想了。
有空多想想一个月,您想想一个月时间不到,我就要被你派出去打仗,留福晋一个人独守空房,不得意思意思给点东西压下众人浮躁的心?
“呵,朕的大阿哥,结完婚,这嘴皮子都利索了不少。”
“皇阿玛,儿臣……”
“滚!”
胤褆咬了咬牙,应道:“是!儿臣告退!”
离开时,胤褆还不甘心的回头望了一眼,那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转身冲进去。
看的梁九功那是一个心惊胆战,身体紧绷,随时准备拦下硬闯的胤褆。
但是胤褆理智还在,最多也就看一眼,并不会硬闯,也不敢硬闯,毕竟还和他的头现在关系还不错,不想就这么分开。
虽说是走了,但是胤褆总觉得心口跟堵了点什么东西一样。
今天他进了御书房,没能给舒禾求下点什么,他都能猜到他离开后,那些多嘴的人会怎么议论舒禾了。
无非是新婚不足一月他就去打仗,揣测他是不是非常讨厌这个福晋,导致新婚都不想给她留一点面子。
操!越想越气,胤褆抬脚踹了一脚墙,得,这下不止气,还疼了。
就在胤褆负气走到南三所大门,准备进去时,紧赶慢赶追过来好不容易看到他背影的梁九功,赶忙喊道:“大阿哥!您等等,皇上这边给带了道旨意!”
“啧,说吧,要打几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