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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佛间是发狠了要罚柱间,跪了三天三夜也没让他起来。某种程度上被连坐的松萝也跪了三天三夜。
不过还好还有偷偷给他们送饭的扉间。
吃饭的时候,松萝对着送饭的扉间挤眉弄眼,试图让他透露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一向接收她眼神最快的扉间却全程跟没看到一样,收拾碗筷离开时也没跟她说一句话。
松萝:……
松萝:这个家到底怎么了,还有没有温暖了。
第四天夜间的时候,千手佛间终于在祠堂外露面,却是只对着她一人说话:“出来!”
她担忧地看了看柱间,然后委委屈屈地看向板着脸的佛间,两条腿颤颤巍巍,走路都不利索。
她虽然挨了长达两个半个时辰的臭骂,但好歹是被放出来了。
可是这对父子的和解却看不到一点征兆。
又忍了半日,午间用餐时,松萝佯装摔倒,“哎哟”一声,抱住佛间的大腿开始哭:“呜哇!祠堂又冷又黑,待了三天我都留下后遗症了……再跪下去,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住啊,以后遇到敌人跑不动了怎么办……祠堂又潮,那个关节病特别容易在这个时候埋下病根!哎哟…我现在膝盖就好疼啊…”
她偷偷往上瞥了一眼,正好跟佛间的目光对个正着,顿时哭也哭不出来,喊也不敢喊了。
沉默几秒,松萝还是试图抢救一下:“…父亲,大哥他跪也跪了,修行都浪费了好几天了,是不是该让他起来了……”
佛间一直盯到她头皮发麻,才冷冷地说:“吃饭!”
“是……”
“吃完叫柱间来我房里。”
她一喜,柱间有希望结束罚跪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柱间也被放了回来,两人抱了抱,各自休息去了。
*
祠堂这事儿是就这么过去了,但松萝觉得,这个家开始变得不太对劲,具体就是变成了三角形分布。
佛间一角,扉间一角,柱间一角,她则被夹在正中间来回传话,送东西。
松萝:……你们要一直冷战吗?
偏偏她问谁,谁都不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憔悴好心累啊。
这晚,松萝在房里,端着因训练过度而颤抖的手写下一封信:
【斑啊,我过得好苦啊。你能不能暂时帮我管一下猫咪老师,就三天,拜托拜托。下次请你吃饭。】
什么称呼,什么署名都不要了。
然后以一瓶酒为跑腿费,唤来了猫咪老师,他因为上次偷喝米酒的事情很是好说话。
“不准偷看!”
“知道了。”
总算送走了一尊大佛,家里还有三尊。
佛间爸爸那边有点难劝,主要还是她不敢,就只能从柱间和扉间下手了。
她先跑到柱间房里:“大哥,明天晚上有庙会,去吗?”“那我在入口等你哦。”
然后跑到扉间房里:“二哥,明天晚上有庙会,去吗?”“那我在入口等你哦。”
虽然是在这种情况下逛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庙会,但本着雀跃的心她还是换上了美美的浴衣,然后随意扎了个头发。
唉,这种时候不能麻烦大哥了。
揣上钱包,她早早地到了庙会入口,然后找了个灌木丛猫了进去。
此时天都还亮着,很多烧烤摊主也还没来,松萝确实…来得过于早了一些。
于是她蹲在草丛里被蚊虫叮咬了半个时辰,才等来了第一个人——换了身墨蓝色浴衣的柱间。
柱间站在灯笼下环顾了一会儿,最终站在原地没有动。
稳住!扉间还没来,等会儿再出去!
然而,扉间没等来,倒是先等来了大马蜂。她左躲右躲,那马蜂就是围着她的头不放。她又没带什么花,干嘛呀真是。
她折了根枝桠,正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弄死马蜂的时候,一只手先于她把马蜂拍死了。
她抬头看到似笑非笑的柱间,尴尬地站起来。她一站起来,叶子就从她身上扑扑地往下掉。
“嘿嘿,大哥。”
“出来吧,那圈的蚊子都该被你喂饱了。”
松萝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你早就发现了!”
柱间承认:“来的时候第一眼就发现了,我还在想你要在那蹲多久。”
松萝气得拿荷包砸他,看到了也不叫她,白躲了那么一会儿。
他最先讨饶:“我是看你不在房间里才猜到你先来了,我这不想着要帮你梳头发嘛!”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把梳子。
“你最臭美我还不知道?第一次逛庙会没有一个好看的发型你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松萝寻了块石头坐下,由柱间给她梳头发。
“你这头发上沾的东西真够多的,什么叶子花瓣都有…”
“我招它们喜欢不行吗?”
“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大小姐……”
一抹红色突然从右边出现,紧接着,一抹黄色在左边出现。
“吶,花开了。”
松萝接过开得饱满的花朵,放到鼻子底下轻嗅。
他这招木遁使得确实不错,松萝立刻就被哄好了。
她倒没忘了今天的目的,本来是想给两兄弟一个见面独处的机会,等他们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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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自己再跳出来。
所以当头发梳好后,松萝马上找借口说她要离开一下,让柱间在原地等她千万不要走,不然之后就再难碰到一起了。
这回她放聪明了,躲得远了些,然后看着天色变暗变黑,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才悠悠地迈着步子去找兄弟俩。
等回到原地只看到一人的时候,脑袋里缓缓升起一个问号。
她走到柱间身边,伸着脑袋确定周围没有扉间的声影,脑袋里又多了一个问号。
该不会是扉间远远看到了柱间不想跟他碰面然后走了吧!完了完了!越想越有可能!所以嘛!她不在附近盯着不行啊!
“怎么了?”
松萝急中生智:“我听说逛庙会之前要在入口附近多走走,才能沾上好运。”
她拉着柱间在四周转了又转,特别是回家的方向,最后沮丧地下结论:扉间真的走了。又或者根本没来。
“又怎么了?”
“嗯,没事,我们进去吧。”
松萝有些忧郁的心情在踏进庙会后瞬间转晴,这红彤彤的灯笼,香喷喷的烤章鱼,敲锣打鼓的气氛太能驱散烦恼了。
她松开柱间,蹦蹦跳跳地挤进了烧烤摊和煎饼摊之间快要混在一起的队伍,发饰上的猫咪铃铛——柱间给戴上的——发出清脆的铃音,即使在闹哄哄的人群中,他也能轻易地分辨出来。
他们吃吃喝喝,玩了捞金鱼,带着三条小金鱼回去给家里鱼缸的大锦鲤作伴。
玩了扔飞镖,准头太差求助柱间,然后苦得摊主递上一堆奖品。
还玩了捏泥人,捏了一个大人,三个小孩,用竹枝串着拿在手里玩。
结果下一秒她又全部扔给了柱间,就因为她看到了裹着糖衣新鲜出炉的苹果糖,一手一个,左边舔完舔右边。
可惜摊位总共就那么多,就算放慢了步伐也还是走到了头。
两人对着最里面的土地神拜了拜,又原路返回再逛一遍。
这只个小庙会,没有组织烟火,若是盛夏当中的大庙会,可比这热闹多了。
“下次我们跟扉间一起来吧!”
玩得太开心,松萝都忘了他们还在冷战中。
柱间愣了一下,然后回道:“好。”
两人带着一堆纪念品走在回家的路上。
松萝还在品尝苹果糖,整条路就安静了不少。偶尔响起几声铃铛声,自发间传来,大约是忍者习惯隐藏自己,她走路时便开始不自觉地收敛摆头的幅度。
若是之前,柱间也是个话痨,是绝对不会冷场的。
走了一会儿,柱间的声音传来:“如果不是忍者的话,松萝会想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