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姑娘喊错了,我叫萧策
    李存勖下令厚葬卢参军妻儿。

    并斥责淑宜郡主滥杀无辜,禁足三个月。

    亲姐弟如何,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一切皆可舍弃。

    她所遭受的一切是咎由自取。

    晋王只是下令禁足,没有杀了她给萧策泄愤,已经是顾念了姐弟情谊。

    “萧将军,王爷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

    “那精钢之法?”

    萧策淡淡,“我并不知晓。”

    “那你从何得来?”

    “无可奉告。”

    李存勖觉得自己被耍了,很是生气,奈何萧策战功赫赫,还要留着他威慑敌人。

    暂时杀不得。

    “来人,萧将军犯大不敬之罪,着立即关押天牢!”

    “烈焰军及其家属有通敌之嫌,全部看押!”

    李存勖没有把事做绝,只是看押,没有杀掉。

    这些人是拿捏萧策的筹码,不能把人逼急。

    至于萧策。

    “萧将军,这座天牢以前关过李存孝。”

    “纵使他武艺高强,力大无穷,也无法逃脱。”

    “希望你在里面好好想想,王爷要的答案。”

    “也好好想想,烈焰军的儿郎们。”

    “你能等,他们可等不得。”

    刘福传完话,离开天牢。

    走之前交代狱卒,只送水,不送食物。

    李存勖要萧策手里的精钢,他可不在乎。

    他只要萧策死。

    人没有食物,最多二十日就会饿死。

    到时候,账可算不到他头上。

    天牢黑暗一片,除了狱卒每日送一次水,不见任何光亮。

    当初为了困住大唐猛虎李存孝,这天牢建造极其牢固。

    即使萧策内力深厚,也无法破墙而出。

    他被困在这里。

    绝粮两日。

    不知池姑娘现在如何,她应是见到求娶书了吧?

    可如今这般模样,怎能给她安稳生活。

    拿出萧家令牌,“这令何时变了?”

    以前的黑铁,如今变成了黑玉,光滑且内有荧光流动?

    萧策轻轻一捏,熟悉的眩晕感传来。

    再睁眼时,周围依然漆黑一片。

    但他敏锐地察觉,环境变了。

    不远处有水声。

    手中玉令荧光流转,借着微光,他竟然看见了池棠。

    “池姑娘!”

    这里似乎是一处狭窄山洞,池棠浑身湿透,晕倒在地。

    萧策不知她发生了什么,将人扶起,脱下衣衫罩在她身上。

    自己赤着上身,运功替她驱寒。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池棠体内的寒气才驱除,身上的衣服干透了。

    地上太湿,萧策只能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休息。

    “池姑娘,你好些了吗?”

    “醒醒。”

    池棠只觉一股暖融融的热意在身上,睁眼的时候,脑袋还有些晕沉。

    这是哪里?

    伸手一抓。

    “吧唧”

    一巴掌打在男人健硕的胸口上。

    萧策闷哼一声,手感和声音都十分熟悉。

    池棠听出来了。

    “你是萧辰?”

    “是萧某,池姑娘可觉得好些了?”

    萧策见她终于醒转,心中欢喜,没注意池棠吐字不清,喊的不是自己的名字。

    池棠的手在男人胸膛前胡乱摸了两把,找不到抓握点。

    “……我挺好的,这是在哪里?”

    “还有,你怎么不穿衣服?”

    想起上次的事,池棠多少有点生气。

    那笔糊涂账,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算。

    “我也不知,这是何处。”

    至于衣服,他穿了的。

    只是运功后要抱着池棠,所以没有系上前襟而已。

    袒胸。

    萧策无意识吞口水,喉结滚动。

    刚刚运功的时候,萧策双手抵着池棠后背,一门心思替她驱寒。

    长达半个时辰,都没觉得异样。

    这会只是被池棠的小手轻挠两下,一股莫名的热意便突然蹿了出来。

    萧策捉住那只乱动的手。

    不可。

    非礼勿想。

    “姑娘可要站起来?”

    池棠听他说话还用的文言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还没清醒。

    真的有人因为拍戏成痴,认为自己是古人吗?

    她想起上次在酒店。

    男人长长的真头发,她扯断了好多根。

    这人为了拍戏,不仅刻苦练字,还留长发。

    唉。

    他是怎么长大的?

    “嗯”

    “嘶~~”

    池棠试着站起来,腹部却传来一阵疼痛。

    周围黑乎乎,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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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微光却看不清环境,她不敢再乱动,只得重新靠坐在男人身上。

    “姑娘哪里受伤了?”

    刚刚光顾着驱寒,萧策也没发现池棠有伤。

    “好像是腰上。”

    “严重吗,让我看看。”

    萧策听着池棠呼痛,心里跟着着急。

    “可惜我出

    来没有带火折子。”

    池棠懒得纠正他。

    心理医生都搞不定的病人,她能说什么。

    “萧辰,你看看附近有没有掉下一件救生衣,我之前穿身上的,里面有备用手电。”

    “有。”

    萧策刚刚确实脱掉了池棠身上一件奇怪的衣服。

    “是这个吗?”

    “对。”

    找到手电,拧开,还好能用。

    池棠先看了一圈环境,这是个半干的山洞。

    一大半都是水洼,只有边上角落沙土干燥。

    她和萧策就呆在这角落。

    有了手电,萧策终于看清池棠腰上的伤。

    “应是被利物划伤了。”

    口子不深,有一指长,只是上面有污渍,不利于伤口愈合。

    “你忍忍,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

    这里没有酒精和纱布,池棠刚想问怎么清理,就看到男人的头低了下去。

    “啊…萧辰你要干嘛…”

    “姑娘,在下萧策,“策勋之策”。”

    她都喊错两遍名字了。

    池棠:……还真是入戏。

    “姑娘可记住了?”

    “记住了,你叫萧策。”

    她能怎么办,和病人计较吗?

    咱就是说,如此分不清现实和戏剧的人,真是心理疾病吗?

    要不要考虑换个科室,比如精神病院。

    “所以,萧策,你要干嘛?”

    “帮你清理伤口。”

    “别,”池棠起身阻止他用原始办法。

    “我们可以出去找个医院或者诊所……”

    萧策一把搂住她肩头,“别动。”

    池棠觉得自己好像嵌进了硬邦邦的石头般,上半身动弹不得。

    萧策右手固定池棠,让她在自己腿上躺好。

    把发光的铁筒平放在一边,撩起池棠上衣一角,露出伤口。

    低头。

    唇瓣覆上。

    “萧策…不要”

    两人现在的姿势极其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