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什么样的上司找什么样的下属,话痨小虞自然配备嘴碎助理。
余墨被方清明弄得头皮发麻,她见他还要硬嗑连忙胡乱摆手:“好了!你不要再瞎说了!我跟他之间有没有爱情你心里最清楚!”
见到她的反应,方清明默默扭过头去在余墨看不见的地方偷笑起来。
是的呢,余墨跟虞锦砚是天造地设的玉女金童这件事没人比他更了解,他的cp超相爱哒!
只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懂这对cp的好嗑之处,无敌是多么寂寞!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间,船舶已经停靠在码头。
余墨本打算先方清明一步上前去迎虞锦砚,却在看到他身边那个长相乖巧可爱的omega时站住了脚步。
如果没记错,三年前骂她是黑熊精,还说虞锦砚是恋丑癖的熊孩子就是这货。
余墨看见方清明准备上前给虞锦砚撑伞,却被他身边那个狗东西嫌弃地一把推到一旁。
只见那人亲自一路殷勤地给虞锦砚撑伞,并且在他旁边絮絮叨叨像是在解释什么,虞锦砚却板着一张冷酷无情的脸连半个眼神都不愿分给他。
这两位平时如胶似漆的好兄弟,怎么忽然变成好凶弟了?
随着余墨与对方距离的拉进,她隐约听见了一些狗东西的狗言狗语,“好哥哥,我没有……”
“我不是故意的……”
“心急如焚……口不择言……”
虽然具体内容听不全,但余墨拼凑一下也能明白这嘴臭恶犬刚才多半是放飞自我说了些虞锦砚不爱听的话惹他生气了。
雨下得太大,夜色又太过浓郁,余墨还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打着黑色雨伞。
以至于虞锦砚走到车前才注意到立在那里的人影。
蓝星omega看自己好朋友的alpha百般不顺眼,就跟母星女性看不上好姐妹的男朋友一样在所难免。
毕竟在好朋友眼里,他们的亲友永远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人与之相配,而河童跟黑熊精甚至不在人类的范畴中。
自从三年前那次相看两厌的见面,余墨这些年跟虞锦砚的朋友圈没有进一步接触,她与江淮自那一别之后也再也没同框过。
余墨不想跟狗有什么接触,他俩要是起冲突是落了虞锦砚的面子,让他脸上难堪。
于是她索性将雨伞尽量压低到挡住自己的上半身降低存在感。
只是她并不知道有些人想低调也不行,她身上的光芒总会吸引到特定的人。
饶是她再默不作声装雕塑,又有淅淅沥沥的雨水不停地冲淡她信息素的气味,她也很快在雨伞下方看见了一双保养得即便在夜晚也油光锃亮的黑色牛津鞋。
紧接着,她熟悉到骨子里的轻柔蜜嗓自前方响起,“你怎么来了?”
说完有几秒她没给反应,于是那人又蹦出俩字来提醒她,“余墨?”
听见这个名字,江淮反应比余墨本人都大。
他看不见对方伞下那张脸,但是他能看见她的长腿细腰,这跟他印象中那个粗俗的黑熊精余墨大相径庭。
所以江淮下意识认为对方不是余墨,并且主动地将虞锦砚的话翻译为:你怎么来了?是余墨派你来的吗?
想到这里,江淮原本讨好的表情立刻变得愤怒起来,气急败坏地对着面前的黑伞后的人发出讥讽:“这里用不着你!你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莫不是余墨觉得他江淮人品不行带坏了虞二哥,所以特意派手下过来查岗的?
这个老赘a管得未免太宽泛!
江淮越想越气,语速极快地教训道:“你回去告诉你老板,我们omega有自己的私生活,她一个入赘的alpha……”
他没有说完的话随着那人将雨伞抬起的动作消散在雨雾里。
出生在豪门世家的他自认为见过各种各样外形优越的alpha,但眼前陌生的女alpha很显然不在其中,她居然是他完全没见过的类型。
她有着一张蜜色黑皮,脸部轮廓刀劈斧凿一般流畅锋利,五官极其英挺端正。
浓眉之下那双黑黝黝的凤眼即便是在雨夜里也是炯炯有神,偶有灯光划过她的眼睛,从里面折射出的光亮到惊人。
这样清正端方的一张脸,偏偏还有着肌肉量爆棚的惹火身材。
无论是她衬衫领口之上露出的那截肌肉线条明显的脖颈,还是她被挽到肘关节处的衬衫之下那露出的青筋虬结的胳膊,都散发着狂野的荷尔蒙。
低调内敛与桀骜不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场居然能在一个身上得到完美融合,如果不是江淮亲眼见到这个人,他是万万不信的。
原本骂骂咧咧的江淮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愣住了,第二眼就开始心跳失衡,第三眼开始后悔在她面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第四眼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
江淮脑子里变成了一团乱麻,外在表现就是红着脸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傻乎乎地愣在原地动也不动。
余墨看他傻站着,她是没闲心跟眼前这位病得不轻的omega小兄弟聊天。她感觉这厮脑子有大病,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她直接略过他与虞锦砚直说:“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去车上。”
还没等虞锦砚做出反应,嫌他磨蹭的余墨一反常态,直接伸手粗暴地握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从江淮的伞下拽了过来。
也不知道是她用力过大,还是虞锦砚没有防备。
他被拽过来时踉跄地撞在她身上,弄得两个人好似当众亲密拥抱。
余墨后颈的腺体感觉到他扑在上面的炙热呼吸,急于离开现场的她也不好将他推开,她只能半推半就跟他保持搂抱的姿势往车的方向走。
人走了江淮才回过神来,立刻就要追上去问清楚那位alpha究竟是谁,为什么虞锦砚看起来与她关系匪浅。
结果他嘴巴里刚喊出半个“等”字,下一秒走在前方的虞锦砚便回过头来警告式地扫了他一眼。
余墨与虞锦砚搂搂抱抱来到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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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是用手扶着车顶将他安稳送进去,这才在抬脚上车的同时头也不回地将伞递向身后的方清明。
将车门关好后,方清明动作干净利落地将雨伞收好正准备绕到车子的主驾驶位时,他的手表终端震动一声传来了上司的消息。
虞老二:【别跟来。】
另一边余墨上车以后,她与虞锦砚就端坐在车后排的两侧,中间仿佛隔着一道银河。
他们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尴尬得要命。
过了一阵余墨主动问,“方特助怎么还没上车?”
虞锦砚脸不红气不喘道:“他着凉腹泻,提前离场。”
说完随便扯来的理由,他又问余墨,“今晚你来见我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你想与我在车上聊什么?为什么车里有其他玫瑰的气味?”
虞锦砚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一开口的素质三连问让余墨愣了好一会儿。
紧接着等她想到自己要给虞锦砚送花以后,绯红的颜色一路从她的脖颈漫上了脸颊,她一时间支支吾吾眼神乱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深色蜜皮能看出来脸红,那是真的害羞到了极点。
虞锦砚虽不知道她在扭捏些什么,但他早习惯了余墨的呆头呆脑,他不指望她能及时回应自己的问题,他想知道的答案他都会自己找。
他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随即探身看向前排副驾驶的位置。
当那一大捧包装精致还点缀着led小桔灯的火红玫瑰闯入他的眼底时,虞锦砚一时间没了动作,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停滞了。
睿智如他,也不由得问出了一个特别痴傻的问题,“这是什么?”
余墨红着脸,语气还算平静地应答,“玫瑰花。”
虞锦砚的眼睛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那捧玫瑰,面对余墨的弱智答案,脾气暴躁的他没有生气,反而耐心地继续诱导她往下说。
他道:“我当然知道花的品种,我是想问你要把它送给哪位omega?”
她要是敢说别人,他当场就把她的脑袋拧掉。
余墨并没有敏锐察觉到暧昧中弥漫的杀意,她还在忙着别扭。
即便他的双眸没有放在她脸上,余墨也撇开头避开他不存在的视线,“送给你的。”
她的情绪太紧张了,以至于她下意识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虞锦砚,这花是我送给你的。”
两人结婚三年,这还是余墨第一次送虞锦砚鲜花。
虞锦砚将美丽馥郁的玫瑰花束从副驾驶抱进怀里时,整个人如在梦中,过了好一阵才慢半拍地眨眨眼对身侧的人提出灵魂疑问,“你公司资金出了问题?”
余墨:“……”
臭小子!老娘给你送花,你怀疑老娘别有所图是吧?
虞锦砚:“一个亿够吗?”
余墨:“?”
爸了个根的!你小子0帧起手开口就是一个亿?
我只是为自己这么多年都没给他买过花感到亏欠,我不是来跟你乞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