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几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重重地点了点头。“今天是典典你的生日,就按你喜欢的来吧!”
得到确认的回答后,接下来的全程可就不会再听他任何一个字了。姜典点了下手机屏幕,让上面的音乐能够继续播放。
虽然是将音乐的音量调整到刚刚好,但还是让自己的恋人没有办法听到其他动静,夺走了那家伙的听觉。
他明显也被影响到,耳朵里塞着耳机,分辨不出除此之外的声响,说话的声音也就大了一些。“典典,是要做什么?”
即便清楚地知道这家伙感到不安,她也还是没有出声回答自己恋人的问题。姜典逐渐靠近着对方,然后伸出手从他的短袖下摆那儿将手向上探了进去。
“呃嗯!”对方的反应很大,猛地哆嗦了两下,似乎是没想到会突然被这样对待。不过立即就意识到这里除了他和姜典以外没有别人,身体就逐渐放松下来。
“典典?”试探着的语气,音乐声堵住他的耳道,无法确认姜典有没有开口说话。
他没办法听到姜典的声音,也不能看见她,更别说现在双手正被铐住,连拥抱对方都做不到。
好想抱住他的典典,将自己最最喜欢的恋人拥进怀中,嗅闻着她发丝的香气,感受着她皮肤的温度。
男性和女性的身体结构自然存在着差异。
所以现在她和自己这个受限制太多的恋人面对面时,更体现出了这种体型差。而这个高个子又身体结实的男生,在相对来说比较小只的姜典面前反而处于弱势。
依然没有搭理对方,姜典伸出手摸上那肌理分明的紧实腹肌。他是体育学院的,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使身体条件相当优越。
手心下的肌肉触感温热而具有弹性,皮肤并不过分细腻,而是带着恰到好处的糙感。
不管从哪一点来看,她的恋人都是一个各方面正常又健康的男生。
让手指逐渐顺着向上,指尖在小麦色的腹肌上停留的时间不长。姜典并没有把对方穿着的短袖给撩上去,在衣服下动着的右手反而带来了一种别样的视觉刺激。
“哈呃——”那家伙低低地闷哼了一声,似乎是对姜典的主动触碰很没办法抗拒。身体依然没有一点要退开的意思,反而迎合似的主动将上半身往前挺着。
好不安,想要听到典典的声音,想要确认自己恋人的存在。
放在胸膛上的正是自己恋人的右手,故意挑逗一般地收紧手指。从那上面传来的那份温度却让他感到异常安心。
典典对自己做什么都没问题,做更过分的事情都可以。只要他的恋人想要那样去做,他怎么都会满足她。
虽然姜典没有实打实地将自己的癖好对这家伙说出口,但他显然或多或少地察觉到了什么,不然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还像只被顺毛了的狗狗一样,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掌心紧贴着的小麦色胸肌温热而具有韧性。并不过分柔软或硬实,而是带着恰到好处的弹性,能感受到这具身体都是其主人认真锻炼过后才有的成果。
短袖下摆被这样的动作扯动得往上了一点,露出床上的那家伙精壮紧实的腰身。
如果现在这个男生上半身并未被衣服遮盖住的话,就能明显地看见两人的皮肤色差。手指一稍微用力地掐握下去,就会深陷进去一般,麦色的胸肌立刻会填满指间的缝隙。
明明是一名有自主判断能力的成年男性,好像也并没有其他特殊的爱好。现在却被堵住耳朵蒙上眼睛,连身体都不能自如活动地跪在床上,任由这个在他面前显得身材娇小的女生随意摆弄。
“呃嗯、典典······”语气中并无觉得痛苦而示弱的意思,反而更希望能得到奖赏似的相当期待。
不能做得太过分,只是适当的、适当的程度就好。姜典笑着看向只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姿态的恋人。
收回手后她就揽住那家伙的脖颈,迫使他低下头来。事实上在姜典触碰自己的时候,对方就知道要做什么了似的立刻低下身来。
胸膛还因为刚刚的刺激而微微起伏着,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哈啊、典典,想要亲亲······”
姜典一边想着真拿他没办法,一边笑着摸上那家伙的耳朵,然后掌握主动权地先亲了上去。唇瓣相互触碰,温温热热的,给彼此带来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感受到姜典真的亲了自己后,那家伙显然非常兴奋。
浅浅亲吻了两下后,姜典就示意对方将嘴张开。他听话地照做,更是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张开嘴唇后两人的舌尖相互交缠触碰,感受着那份柔软湿润的触感,浑身上下都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亲吻的时候,姜典还有空用手指摸着自己恋人的耳朵,指尖描绘着耳朵的边缘轮廓,再逐渐向下停留在耳垂处。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蹭弄着,让那家伙无意识地轻微颤抖着身躯。
手指下的耳朵越来越红,透过麦色的皮肤那份熟透了的红色就像是深深地浸润进去一样。
偏偏舌头还在相互交缠,亲吻时的水声清晰地传进脑内。他喜欢和典典亲亲,有一种被安抚着的感觉。
即使察觉到氧气稀少而有些喘不上气,也想和她一直这样亲吻下去。
摸完那家伙的耳朵让其变得滚烫发红后,姜典就继续向下抚摸他的侧颈,感受着手指下方对方的身体因自己的触碰而时不时发出震颤。
没有吻太久,姜典很快就退开身。面前的恋人似乎还根本没有得到满足,在她合上嘴唇的时候发出了“嗯唔?”的闷哼声。
看着他现在的模样,高大结实的身体不停颤抖着,耳朵很红。可能是由于不满足或是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表现得十分无所适从。
“典典?不亲亲也可以,和我说说话好不好。”边那样说着边倾身上前,完全就是条想要更加亲近自己主人的大型犬。
健气又开朗,在学校中也很有人气,身边的朋友也很多,被自己这样对待时都不会有一句怨言。
这家伙就是这种地方才让她无法真的下狠手去欺负。姜典轻轻叹了口气。如果什么时候她能够更严厉地对待这家伙,那就表明他们的这段关系应该已经走到了尽头。
梦境的顺序总是相当混乱。
那几天是他们快要分手的时候。
姜典正处于一个焦躁易怒的状态中,她知道自己的恋人什么错都没有,不应该将压力转移到他的身上,但是自己一直以来压抑着的欲望几乎让她没办法再将这段感情维系下去。
想要强硬地伤害对方逼着他离开,不要再继续待在自己的身边,那只会让她越来越心烦意乱。
即便心中知道那家伙根本没有任何错,也还是不断地想要去宣泄出自己内心的欲望,以伤害她的恋人作为代价。
面前站着的这家伙似乎非常不知所措,只能站在那儿,想要上前靠近姜典也被冷冰冰地拒绝掉。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典典的心情似乎很差,自己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该怎么做才好,该怎么做才能让典典开心起来。这时候那家伙完全没有想过姜典想要和他分手,不如说是潜意识里不想去面对那种事。
“现在立刻在这里尿出来。”她没有露出笑脸,平静到语气听起来都异常冰冷。姜典正窝在一个吊椅里面,吊椅上铺着柔软的白色毛毯,周围放了几个毛绒玩具。
那些毛绒玩具是他们二人一次约会时抓娃娃机得来的。
他听到后明显一愣,这里是阳台和客厅的交界处,并不是卫生间,如果在这里尿出来的话之后打扫起来会很不方便。
在看向姜典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时,视线接触后手臂就开始自发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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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颤动起来。
他不想要他的典典难过,如果自己做那种事可以让典典再一次对自己露出笑容,再羞耻再难堪他都会照做。
注意到那家伙开始动手解开牛仔裤的纽扣时,姜典瞥了一眼后移开了视线,转头看向了别处。目光最终停留在电视柜上摆放着的装饰物,那是他们一起去看的一场恐怖电影时购买的周边。
“穿着裤子那么做。”并不是命令的态度,反而像是对方做什么都无所谓一样,根本无法让她的心情好转起来。想着面前的这家伙再怎么也肯定察觉到了这一点。
姜典心里很清楚,她知道这对那家伙来说程度太过了,就算做了这种事也无法挽回什么。用最残忍的手段伤害对方,逼着他从自己身边离开。
自己的某些方面还真是糟糕,无法像大多数人那样去正常地恋爱。虽然已经有了一个称心如意的恋人,但是在某些时刻依然会感到无比焦躁。
拒绝我这种过分的要求吧,冲我发火也可以,然后就这样再也不要待在我的身边了。姜典重新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看到对方的确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低下头来,忍耐怒气似的颤抖着身躯。
看不清那家伙现在脸上的表情,面对她的这种过分的要求一定会感到奇怪。结果对方就像是感受到了姜典放在他自己身上的视线一般,慢慢抬起头来。
看清楚自己恋人面上的表情后,姜典的眼睛略微瞪大起来。他的脸上并不是她所想象的带着恼怒和不快,而是快要哭出来那样正在强忍着不安。
身上那种发抖的样子并不是受到怒火的影响,而是因为无法抑制住的恐慌。
他不想让他的典典看到自己丢脸的一面,但是这种即将要被抛下的恐惧还是让他没有办法好好扼制住自己的情感。
“我知道了,典典······你别不高兴。”低沉又颤抖的声音,连身后的狗尾巴都耷拉了下来一动不动。
姜典没有说话,她知道对方在自己面前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如果不再说得更加明白,对方就一直不会放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她自己,也为了他。
意料之中地没有得到姜典的回应。只能站在原地,然后继续努力酝酿着尿意,心里还存着一丝念想,如果他真的这样去做了的话,说不定能让姜典的心情好上一些。
可惜这件事远比他想象得要更加困难。在自己的恋人面前尿尿是一件很害羞的事情,何况又是衣裤完好地站在客厅的地板上,迟迟没有办法突破心理上那最后的一道防线。
看到这种情况,想着自己的思绪也应该好好整理一下。姜典起身站在吊椅前,她拿起手机。“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那家伙似乎立刻就受到了惊吓,样子相当慌乱着急。“对不起!典典,我这就尿、尿出来。唔、你别走,典典,你先别走。”
不敢上前去用手扯拽住姜典的身体,害怕对方会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更加生气。他只能站在原地,然后拼命地想要让自己能无所顾忌地出来。
出来的那一刻远比他自己想的画面要更加羞耻。
真的按她的话做到了后,这家伙的精神似乎立刻就崩溃了,身躯正不断大幅度地发着抖。他就这样无助地站在原地,像是根本无法好好处理自身生理状况一样。
觉得羞耻又不安,却还是乖乖听话照做,硬逼着自己做这种事。谁看到现在这幅画面一定会觉得很不可思议。
这个各方面都很健全看起来无特殊癖好的家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做到这种地步。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
如果是自愿的,为什么要露出那种悲伤的眼神。如果是非自愿的,又为什么要做得这么拼命。不是没有拒绝的选项,不愿去拒绝的理由也只有一个。
因为喜欢,他喜欢姜典,所以什么都愿意为她做。请别丢下他,他不想和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