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清一路悠哉悠哉走下来,将两人的谈话听了个干净。
是个傻姑娘,别人问什么就答什么,老实巴交没有一点儿隐瞒,一看就知道是个不谙世事、懵懂好骗的女大学生,在这种娱乐场所迟早栽跟头。
“谢谢。”
苏棠回头,白皙的脸因为他扶腰的动作有些羞涩的微红。
对方不苟言笑的站在末级台阶上,她站稳后腰间的温度就立刻没了,疏离礼貌。
收回的手随意插进裤兜里,男人眼神直勾勾定在她身上。
“楼上陆总叫你去一趟。”
苏棠疑惑的‘啊’了一声,茫然的看他。
湿漉漉、白鹿一般的清亮眸子,又呆又傻缺根筋,偏偏把沈逸清看得一愣。
他盯着她耐心又重复一遍。
“陆总有事找你。”
苏棠怔了一下,后知后觉会意,应了声好立即转身上楼,只剩沈逸清和那搭讪的男人。
两人视线对上,沈逸清没什么表情,只定定瞧着他。
沉默的气氛诡异的压迫,他什么话也没说,浑身冷得吓人,对方不说二话立即偏过头去,狗似的夹着尾巴走了。
那逼视的眼神满是上位者的不屑和警告,他立刻知道,这女人自己以后都沾染不得。
苏棠一进二楼的门就呆住。
上面跟下面简直是两个天地,楼上面积一样宽阔,却只有一张台球桌,明眼一看,就知道这是几人的秘密基地,外人轻易不准踏入。
毫无疑问,她一定是那个外人。
她站在门口,看着背对着她交谈的几人,没有勇气进去,生怕自己打扰了他们聊天的兴致。
她原地深呼吸,做了几秒心理建设才敢敲门,心脏一阵狂跳。
“你好,陆总,有人说你有事叫我?”
她第一天来,何德何能啊,能让陆屿记住并点名叫她,虽然知道这是男人给自己解围的托词,可那搭讪的男人守在下面,她只能硬着头皮豁出老脸开口。
刹那间,屋内谈笑风生的几人立即噤声,齐刷刷的回头。
苏棠心脏骤停,一颗心紧张得吊起来。
不知为何,总觉得三人看向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不约而同的透露着一股惊诧。
是的,该惊讶。
苏棠这样自我安慰,她一个陌生人冒失的上来打扰,别人该惊讶.....
她咬着一口牙,等着陆屿骂她,过了十几秒,却没等来。
背后,沈逸清从楼梯走上来,陆屿瞧见他的身影大致就猜到怎么回事,愣了一秒对她说:
“你去找前台,把今天到的那瓶酒拿上来,顺便拿四个杯子。”
这回轮到苏棠惊讶,愣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应了声好,转身的时候和刚才替她解围的男人擦肩而过,对方似乎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
二楼,等她离开后,陆屿立即笑开了。
“你们看,像吧!我就说像!”
陈牧寒和齐颂恩默契的交换了个眼神,对他的话表示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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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逸清走进来,知道他不大爱提谢流筝,不敢轻易触霉头,立马岔开讲其他话题。
那瓶酒是特供的,数量很少,是今天齐颂恩回来他老子赏的。
苏棠小心翼翼的拿着酒瓶,白色的瓷身,没有名字,没有任何标注,她看不出来是什么酒,只是下意识的觉得很珍贵,连上楼的脚步都特意慢了又慢,生怕摔了碰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被二楼指使做事的频率变多了,甚至小到带一包纸巾这样可有可无的事。
味道好,大家不免多喝了些,沈逸清下楼透气的时候场内的人已经散了不少,保洁很用心,刚才打闹血污的地面又重新变干净。
客人走了很多,苏棠却必须守到12点才能下班,她独自拿了根球杆想练练手。
沈逸清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见不远处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往腰间提了提裙身,细细的腰不盈一握,在视线里慢慢塌下去。
那裙子不止腰身不合适,连裙摆都短了些。
态度认真极了,下巴快贴着绿绒绒的台面,弓着的背紧紧绷起来,手里的球杆正在瞄准白球,煞有其事。
后腿根的裙边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不规矩的翘起来,位置有些不合时宜。
室内灯光氤氲,沈逸清一言不发慢慢走近,默默站在身后盯着这道倩影。
第一次,杆滑了。
第二次,杆颤了。
第三次,沈逸清没忍住,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