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凉话一出口,便后悔起来,他本意并非如此,只是看李书意好好地便哭了,然后接着说的几句话把他激得有些失去理智了,他平日里又轻狂惯了,哪里还忍得住?
李书意冷冷笑道:“是我自愿,还是你强迫你心里没有数吗?不是你趁人之危占我便宜在前?”
“我......你........哼!!!!”魏凉不及她能言善辩,这下越说越是不清不楚,明明她就没有抗拒,怎么又变成自己强迫了!
魏凉整理衣衫,强忍情绪,淡淡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先找出口吧。”
李书意心情依旧很激动,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何,只是那一吻便让她心跳加速,不能自己,究竟是自己情愿,还是魏凉所迫?罢了,自己愿意也好,被他逼着也罢,二人一无婚约,二无媒妁之言,他如此说,如此做不也是轻贱自己么,李书意打定主意,等出去后定与他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魏凉打着灯在前面走,李书意默默跟在后面,二人心思各异,都在为刚才之事纠结,唯一不同的是,魏凉想着怎么缓和气氛,李书意想着如何与他划清界限。
通道内越走脚下越觉着滑腻,身怀武功之人走起来尚还不怎么费劲,而像李书意这种普通人,却是走得步履缓慢,谨慎小心,魏凉有意在前面等她,李书意稳着步子慢慢走着。
前面看起来像是上坡路,李书意和魏凉均是心中一喜,这一直往上走,定然是出口。
可这路不知怎么的,又渐渐变成下坡路,蜡烛也快熄灭,微弱的火光摇摇欲坠般晃动,李书意和魏凉的心里渐渐又担心起来,魏凉见她走的缓慢,不时还要扶墙,他转身牵起她的手握紧,才发觉李书意手中满是汗。
李书意用力挣扎,魏凉恍若不见。
“你就当这次是我强迫你了,出去要杀要剐,本世子悉听尊便。”
李书意听了这话不再挣扎,魏凉手心的温度传到她手中,温热厚实的手掌,也让她身上的冷意褪去不少,她身子也不在发抖,魏凉感觉出来,只是在黑暗中笑笑,捏了捏她的手。
“只盼望世子出去之后别再纠缠,放过我便是。”
魏凉只觉心中一痛,不知何时,他对李书意的感情又有了变化,他完全不能克制,他的心情随着李书意一句话,时而高兴,时而愤怒,就像被她控制了一样。
他轻轻叹口气,牵着她继续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那蜡烛彻底熄灭了,通道内漆黑无比,而脚下倒是干燥了不少,走起来不再那么滑,李书意想放开魏凉的手,但又害怕看不清路,掉进什么陷阱里。
又走了半炷香时间,前面竟出现亮光,二人不约而同出声提醒,随后又谁也不理谁。
这是一间石室,里面光秃秃的,周围墙壁上挂着四盏油灯,那油灯里不知倒的是什么油,火光微弱,却也不熄。
李书意说道:“这是一种收集几十种草木的种子提炼而成的燃油,一滴便能燃烧许久。”她之前只是在书上见过,这种油制作繁琐之至,至于能不能成功还是另说,没想到真有人做了出来。
“那就是说这里很久没人来了。”魏凉在石室里四处查看,并没有什么机关,而外面是死路,这条通道他俩走到头了。
李书意点点头,“这里必然有另一条路,没人会在这么深的地方挖这么一个石室,恐怕是为了诱导闯入之人。”
魏凉:“亦或者是贺全林为了避难而建?”
“我看不像。”李书意在京都之时,便天天往来于钟叔的密室,里面的各种布局,机关她都摸了个门儿清。
“你看看像不像皇城司的密道,机关或许也一样。”
李书意听闻此话,心中咯噔一下,他怎么会得知皇城司有密道?自己现在如果直接问,那更是坐实了此事,她只觉魏凉并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忽而转念又一想,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毕竟皇城司是什么地方,办事神神秘秘,处处背着人,别人怀疑自然也就正常,她没再说话,依着魏凉在通道和石室内找了起来。
魏凉看见角落里有块地砖颜色不同寻常,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本也看不清楚,但他常年习武,自是比普通人眼力敏锐的多,他抬脚往下一踩,没任何反应。
李书意也看见他在角落那不知在干什么,就走过去瞧。
魏凉又对着那块地砖踏了一脚,只听霎时间轰隆声大起,脚下震动起来,周围尘土从墙上抖落,飞尘四起,李书意站都站不稳,眼看就要摔倒,魏凉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
脚下震动不断,眼看着就要下陷,魏凉运起轻功想出石室,去外面的通道,他脚下一点,那地砖受了力,迅速坠落,二人来不及反应,直直地掉了下去。
幸好下面并不深,加上魏凉有武功,他抱着李书意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这一瞬的失重感,让李书意出了一身冷汗,魏凉却一点都不害怕,如果出不去,能和她死在一起那也是美事。
“这次是你紧紧抱着我,可别再污蔑本世子强迫与你。”他带着戏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李书意才发觉自己双手搂着魏凉,还是死死抓着的那种,她顿时双颊一热,急忙放开。
李书意转移话题道:“这次真的掉陷阱里了。”
“不一定是陷阱。”魏凉牵着她的手往前走,李书意啥也看不见,就任他牵着,直到走近了,才发现有一丝亮光透过缝隙钻了进来。
魏凉说道:“你往后退几步,我推开这墙。”
李书意也不敢乱走,沿着刚才走过的地方,缓缓退后几步。
只听轰隆声大作,魏凉一掌便把整面墙推倒了。
外面天已然大亮,不知不觉他们在地道里耽搁了一晚上,他们终于出来!李书意也如释重负,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比任何时候都要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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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地窖里她看见魏凉时候,因烛火昏暗,看得不怎么清楚,这会一到外边,只见魏凉长身玉立,一身金丝紫袍在光线下闪闪发光,加上他俊美无常的面容,李书意忽然想起在地道里的事。
她竟然比在地道里更紧张了,耳朵发烫,脸颊不用看,都知道是红得滴血。
“不用不好意思,以后你就是我的人。”魏凉注意到她娇羞的表情,看似慷慨地说了这么一句。
李书意的脸色瞬间就很难看了,她是什么物件么,纳小妾也不能这么随便吧,不对不对,什么小妾。
她冷着脸道:“望世子记住我说的话,我们自此后,就别再有任何牵连了。”
魏凉很是头疼,这女子怎么这样?刚才还深情款款地看着他看,当下就翻脸不认人了。
李书意看看周围,发现这里好像是一处山坡,看样子应该在城外,没想到竟是这么远,她靠着一块山石坐下,打算休息片刻便去通知万生和柳晨二人。
此时日头虽然很大,但地势较高,加上也快入冬了,冷风呼啸,魏凉看她又在发抖,他去前面不远处的林子旁捡了些干柴,过来生火。
“你在这等我,还是同我回去?”魏凉自己去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带着李书意却要慢一些,不过他还是询问了李书意的意思。
李书意看他笨手笨脚地生火,搞了半天都点不着,很是好笑,她自小生活在山村里,点火这种事基本天天做,她伸手问魏凉要火折子。
“给我。”话听着是冷冷的,但表情却不同了。
魏凉把火折子放在她手心里,反手握住她的手,温柔地望着她的脸说道:“书意,你当真要与我摆脱干系?再也不和我说话了?”
光天化日之下,魏凉还是如此轻浮,她心下一怒,用力抽自己手却抽不动,张口便咬,魏凉吃痛,却兀自皱眉,手不动分毫。
“你,咬我便咬我吧,只要能让你消气。”
李书意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抬起头看着魏凉手上的齿痕,隐隐渗出鲜血,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他裹了起来,魏凉一脸享受,好像咬得不是他。
“你不说话,是原谅我了?”魏凉追问。
李书意用力一拍他那只被咬的手,魏凉这才算放开了她。
李书意道:“我干嘛生你的气?又何来原谅一说,我刚才说的话,依旧作数,望你也像个男子一样,别这么婆婆妈妈的。”
她拿起火折子一下便把干柴引燃了,身上也暖和了不少。
魏凉却是真的生气了,自己三番五次,低三下四的求她,她还是这副态度,自己堂堂魏国公府世子,什么样的女子不是他招手即来,他给了李书意这么多面子,何曾受过如此委屈,是她始终不知好歹,难道自己当真非她不可?
当下魏凉的脸就冷了几分,他抬手便要撕掉李书意给他包扎手的帕子,又犹豫了,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