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得了热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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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逢喜事精神爽,和五条悟大吵一架和好后,我舒舒坦坦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恰逢周末,不用去学校报道,让我有充足的时间去处理历史遗留问题。我窝在床上和千奈平香杂七杂八地聊了许多,千奈说她今天的消息爆满到都快看不过来了,有领导和老师的问候,也有好事同学的打探,反正多到让人眼花缭乱。

    我闷声笑了起来,事情闹得那么大,学校肯定会注意千奈受到的不公待遇,就算是为了名声也会对有害垃圾们给予一定程度的处罚。

    我最开始有想过让千奈转到我和我哥的学校,后来又觉得凭什么肇事者能光明正大的在学校里乱窜,作为受害人的千奈却得躲着走呢?没有这样的道理。那群人如果还敢对她做什么,就绝对不是学校警告这种程度了。

    [小洄:你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如果有人问的话,你就说是咒力哦。咒力相关的基础知识我都发给你啦,别露馅咯。]

    [千奈:好的。]

    [小洄:不用有心理压力呢!反正都是超自然力量,也没什么差别啦。]

    [千奈:但是我觉得我没办法很好的控制它,它给我的感觉,像是一种...被动?]

    [小洄:也可能是不够熟练的问题,之后再说吧。]

    [千奈:嗯!]

    [小洄:哦对了,我家附近这段时间有人在装修,太吵了啦~你帮我看看这几个地址呗,我选择纠结症犯了。]

    [千奈:准备搬家吗?]

    [小洄:是啊,不过也不能说搬家啦,等外面不那么轰隆隆了之后还是会回来住的。]

    [千奈:这样啊,我待会儿仔细看看。]

    [小洄:好耶!]

    爬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餐时间,心灵手巧的佐藤阿姨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让我愉悦的心情又上升了两个百分点。

    五条悟比我起得还晚,我们都坐在椅子上就等着他过来用餐了,这家伙才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推开卧室门走出来。

    "哥,太慢了啦!饿饿,饭饭~"

    "你先吃呗,嘴又不是长在我身上。"

    五条悟气人的能力是浑然天成的,好在我已经习惯了把他的话翻译成能听的语言。

    我兴奋地拿起筷子:"那我就不客气地开动啦!"

    三个人的菜就是比两个人丰盛,让我大米饭都能多吃两碗,五条悟今天也没有幼稚地和我玩抢菜小游戏,我美滋滋地夹走盘里最后一块大鸡腿,愉悦的心情再次上升了两个百分点。

    可惜我不懂有句话叫做乐极生悲,对准鸡腿大快朵颐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痛得一下子眼泪都飙了出来。

    五条悟一脸严肃地把我拉到了沙发上,我正想说你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就听到他略带期待地说:"我能对你的舌头试试反转术式吗?"

    我捂着半边脸瞪向他,这家伙是不是钻研咒术入魔了,我是什么实验小白鼠吗?

    感受到了我无声的拒绝,超没良心的哥哥遗憾地叹了口气,到底还没完全丧失人性,他从客厅柜子里取出医疗箱,示意我张嘴。

    我乖乖配合着他的动作,细白的棉棒沾了冰盐水按压在我的伤口上,让我忍不住直往沙发后面缩。五条悟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地揪着我的后颈迫使我抬头,真的是揪着,不是平常那种用无下限的吸附。我瞬间就不再扑腾了,昨晚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涌了上来。

    迷迷糊糊地维持了这个姿势好一段时间,眼看差不多后,五条悟把染了血的几根棉签丢进垃圾桶,又从药箱里翻出我的专用止血胶囊让我吞下去。

    在这期间我都乖顺得不得了,我从小身体就比较特殊,伤口容易血流不止,症状有点类似血友病不过没那么严重,只是普通的止血药物和凝血因子对我起不了什么作用。

    五条悟曾经戏称我是误入凡尘的小仙女,配合他当时的语气,绝对不是想夸我就是了。

    处理完我可怜的无辜的只是因为主人贪嘴就惨遭迫害的舌头后,五条悟伸出食指对着我的脑门来了一下:"知道自己受伤很麻烦吧,小心一点啊。"

    我把他的胳膊拽下来抱进怀里,讨好道:"下次一定无偿让你在我身上做实验。"

    我哥看上去有些无语:"我那是逗你玩的啊,真要试不会对自己试吗?"

    我大为感动:"亲爱的五条悟哥哥,我此刻对你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奔流不息。"

    被人那么阿谀奉承五条悟也没有不好意思,他顺着我的话说:"既然如同滔滔江水奔流不息,那就给我好好交代偷偷跑去酒吧干嘛?"

    我一本正经道:"就是想体验体验生活。"

    在五条悟看上去愈发想我对进行家庭教育的表情下,我老实坦白:"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我省略了‘你不要我所以我也不要你了‘这种听起来就要打一架的话,把遇到千奈平香的过程和结果都告诉了他。

    讲完之后,我厚着脸皮邀功道:"我是多么的见义勇为啊,请不要斥责我了好吗?"

    五条悟没再追究我跑去酒吧鬼混的事,他问我:"所以你打算为了刚认识一天的人搬出去住?"

    我弱弱地反驳:"反正你也经常不回来嘛。而且不是搬出去哦,千奈那边周末就不用我看着了。"

    五条悟说:"随你便。"

    本来以为要打一场硬仗,没想到他直接同意了。但我一点都不高兴!他怎么能那么痛快的同意呢,我打了好久的草稿都变成了废品!

    "哥,你都不生气的吗?"

    "如果这都要生气,昨天我就已经被你气进icu了。"

    这条路行不通,于是我换了个方式控诉:"周日周一周二周三周四的晚上你都看不到我了耶!没办法和我共进晚餐了耶!我还没有开大你怎么就同意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五条悟:"吵着要出去住的不是你吗?还找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怎么,你是抖m啊,不被骂两句心里不舒服?"

    我:"......."

    怎么办,他说完这段话我心情确实好了一点。天啦,难道我真是心理不正常的抖m?

    结合昨天的异常,我颓废地把沙发靠枕捂在脸上:"哥,我觉得我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你帮我预约一个明天的号吧。"

    五条悟完全没有意外地说:"可喜可贺啊,终于发现了。"

    我大惊失色:"你难道早就知道我脑子和心理都有问题了吗?那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停下了玩游戏的手,抬头问我:"你认真的?"

    我还处于活了十四年突然发现自己是个重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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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震惊中,连忙正色道:"认真,很认真,非常认真。"

    他探过头来摸了摸我的脑门,又摸了摸自己:"也没发烧啊,怎么尽说胡话。"

    我感觉自己更加悲惨了,导致我不正常的罪魁祸首居然觉得我只是在发烧。

    我必须让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听着!我现在像是得了一种热病,既渴望得到长久维持热病的食物,又因热病不被医治而陷入悲伤与痛苦之中。"

    我都没完全明白我在说什么,五条悟更不可能明白,他被我搞糊涂了:"能说人话吗?"

    "通俗来点说,我可能真的是个心理和脑子都有病的抖m,我没救了。"

    "哦?为什么?"

    我带着怨气地看向他:"因为你啊。"

    五条悟突然愣住了,好半天都没吱一声,我愈发害怕起来,让我哥都手足无措了,得是多大的病啊!

    我们两直愣愣地看着对方,我在等待他的判断,他不知道在等待什么,看上去有点被冲击到了。

    我不禁焦急起来:"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我真病得那么厉害了?"

    五条悟把视线移向早就game over的手机,目光躲闪,声音也比平常轻微:"没...你没病。"

    我不信:"真的吗?我不需要去看医生吗?你可别枉我啊,我都纠结得要掉头发了。"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后肯定地说:"嗯。"

    那么寡言少许,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从他嘴里是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决定换个人解答疑惑。

    [小洄:千奈,我要咨询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千奈:哎?好...好的,你说。]

    [小洄:有一个我认识很久的人,现在我靠近他就像是被猫抓住的老鼠一样,从前习以为常的肢体接触变得浑身过电一样的奇怪。我既想通过伤害他来证明他对我的在乎,又不愿意真的让他为此难过。而且他骂我我也不生气,他不骂我我反而浑身不舒坦......我是不是病得很严重,该去看心理医生的那种?哦,我6岁的时候还摔到过脑子,可能也需要去看看脑科。]

    [千奈:...这个情况...有点复杂。他是你喜欢的人吗?]

    [小洄:什么样才算是喜欢?]

    [千奈:啊?我...这个...呃...你要不网上搜一下?]

    喜欢这个词经常被人频繁地提及,给我送巧克力的人也能算是"喜欢"我,即使他们完全不了解我,也没和我怎么接触过。将这种肤浅的感情算作喜欢,我好像并不是很认可,但我也无法说明什么才算是喜欢,毕竟以前从来没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退出聊天软件后,我在浏览器上搜索着喜欢的定义。

    看完一堆乱七八糟的解释之后,我依旧如同雾里看花,似懂非懂。

    [小洄:要说欣赏、仰慕、感兴趣就是喜欢的话,那确实是喜欢的。]

    [千奈:不是...这么说吧。你想要拥有这个人吗?]

    [小洄:嗯。不过我觉得他本来就是属于我的啊。]

    [千奈:呃...那你想要和这个人亲近吗?]

    [小洄:嗯。不过我们本来也很亲近啊。]

    [千奈:这个问题我帮不了你...你要不去问问有感情经验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