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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护卫及时拿来了礼物放在桌上。

    叶如尘客气地推拒,谢礼当初于嬷嬷和萧淳安回京不久亲王府就给他们寄过一次,没有再收一次的道理。

    “那怎么能算,此等恩情自需亲自来谢,若不是王爷突然有事,便与我一同来了。”

    睿亲王府只知道叶如尘会上京考试,却不知何时到的。

    后来睿亲王妃无意间听其他夫人说起什么顾家哥儿借着夫君的光回京了,立刻便知道是叶如尘夫夫。

    不过睿亲王考虑到叶如尘是来会试的,考试前与他们接触传出去不太好听,便和王妃商量着等会试结束。

    却没想到突然之间叶如尘就名满京城了。

    对于儿子的救命恩人,夫妻俩自然是力挺的,这种时刻若还不出来会见,有撇清干系之嫌,怕事后寒了恩人的心。

    睿亲王妃说道:“除了救命之恩,还要感谢叶解元对淳儿的管教之情。”

    当初萧淳安一回到京里就是一番痛哭,亲王妃与他对着哭,心痛极了,只想千宠万宠加倍宠,弥补那段时间遭的罪。

    却没想第二日萧淳安早早便起了床,独自到院里打起了拳,惊呆王府众人。

    听了于嬷嬷描述的萧淳安在叶家的日子,睿亲王妃心中五味杂谈,一面疼惜孩子受苦了,一面又欣慰孩子懂事了,欣慰之余又是伤痛。

    经此一事,加上在叶家被教育的那一段时间,萧淳安真的改变很大。

    挑食、犯懒、目中无人脾气大的毛病虽没完全消失,但都收敛了不少。

    读书也乖了点,另外还主动找到武师要好好习武,从团子哪里学来的一套拳法也有继续练。

    本以为要不了几日他就会化为原形,没想到竟然坚持下来了。

    睿亲王夫妇俩感动的要哭,他们不是不知道孩子欠管教,但总狠不下心。

    尤其是睿亲王妃,宠子无度,而睿亲王又是个宠妻无度的。

    这还有理了?叶如尘心想,活该养出熊孩子。

    虽然他也宠夫郎,但自家孩子如果敢这么熊...

    哼,三言两语劝诫,怎敌他,一顿暴打。

    当然,这是教育孩子的下下策,一般不建议使用。

    他家主张以身作则,刚柔并济,自小帮助孩子树立正确三观。

    萧淳安一会儿的时间便坐不住了,探头探脑地四处看。

    顾青辰向周围看去,也没什么东西,好奇道:“你在找什么呢?”

    萧淳安问:“顾子詹呢?怎么没见他?”

    顾青辰一愣,说道:“团子在家呢,没和我们进京。”

    他们也想带团子来呀,可惜他不能进京。

    顾青辰想到这就有些难受,若圣上对顾家的判罚解不了,团子书读的再好也只能考个举人。

    萧淳安听到团子没来顿时有些丧气,叶如尘问:“怎么,你还想他了?”

    萧淳安撸起袖子,秀秀自己紧实的小胳膊,“这两年,我勤学苦练,小有成就,师父们都对我赞不绝口。”

    “纵观整个燕京府,无一能战的,想着他若来了,还能与我切磋一番。”

    说得头头是道,还切磋?萧淳安扬着脸,神情傲然,浑身都透露着,[想,我想打他。]

    叶如尘一阵无语,就这小身板,还无敌?大舅哥家的顾子征一只手就能掀翻他。

    他说的应该是同龄无敌吧,而且很大可能还是别人忌于他的身份故意让着呢。

    叶如尘丝毫不顾及一旁还坐着睿亲王妃,直言道:“你比团子还差的远。”

    “你胡说,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厉害。”

    萧淳安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旁边对空气狠狠挥了两拳,又转身一个侧踢。

    叶如尘评价道:“嗯,有模有样,但就是打不过团子,你信不信,让你两只手你都碰不到团子。”

    几句话就把萧淳安气坏了,很不服气,“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

    “我有三个师父,个个名声显赫,全是武举人。”

    叶如尘说:“哦,我不知道。”

    萧淳安抬了抬下巴,“那你现在知道了。”

    叶如尘轻笑:“知道又如何,你就是打不过团子。”

    顾青辰推了推叶如尘,“夫君,别逗他了。”

    眼看萧淳安就要爆炸了,睿亲王妃赶紧招手让他回来坐好。

    同时对叶如尘的表现十分诧异,这

    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地,怎么气度有些小呢,和一个孩子争辩什么。

    于嬷嬷心下感慨,还是当年那个叶公子,丝毫未变,依旧这么不畏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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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会试分三场,三日一场,一连九日,由礼部主持。

    虽是三场,但考试内容远不止三种题,包含了四书文、五经文、试帖诗、策问和九章算术。

    九章算术放在了最后,十道题五道怪,做得人崩溃,导致考生出场时个个萎靡不振。

    叶如尘和徐时年等人并没有一出来就扎堆儿,而是各回各家洗漱休息一下,约了三日后相聚吃酒。

    他们约在了一家地段不错的酒楼,叶如尘来的挺早,恰巧与徐时年三人在门口遇上。

    今日酒楼生意爆火,因为没有提

    前定,包间都没有了,于是在一楼大厅选了靠窗的位置。

    他们人多,又与小二交代了声,把两张桌并到了一起。

    没过一会儿,赵淮安等几人就到了,大家都神采飞扬,精神奕奕的。

    刚考完试,好多人都还没缓过来,这一见面,顿时激动不已,就差抱头痛哭了。

    菜还未上,众人话不绝口地开始复盘整个考试。

    从八股文到试帖诗,再到策问。

    其中几人比较沮丧,感觉八股文和策文答得不好,他们将答案大致说了一下,其余人讨论着给出了修改意见。

    而罗之清则是紧张中夹杂着兴奋,总体感觉自己考得还可以,能不能过就要看运气了。

    等到酒菜上齐时,他们已经聊到了最后的算术。

    这次考试争议较大的就是最后的算术题,难度比上一次拔高了几个层级。

    好在云怀书院有叶如尘,被这么好的先生教了三年,算术都不带差的。

    这么长时间,上舍的学生们都知道了叶如尘会西数的事。

    虽然没有明说那本种田的日子最后的西数篇是叶如尘弄的,但大家都默认了。

    叶如尘并未在课上正式、系统地教大家西数,但他们的十人组扩大成了社团,不少感兴趣地学生都纷纷加入了组织。

    话又说回来,虽然他们算术都不差,但这次题又难又怪,对完答案,只有六人全部做对,且耗时较长。

    罗之清因为时间问题,最后一题只写了一半,考完回房间难受了好久。

    陆之昂说:“那几题是怪,但如尘曾经都出过类似的题呀,你们忘记了吗?”

    其中一人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