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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有了那一幕。

    萧呈渊就是这样闯入谢宁寂静的世界,成为了他唯一想要抓住的东西。

    那年谢宁十一,萧呈渊十二。

    后来萧呈渊又来几次,每回都能遇上谢宁,他兴奋的说“真巧!”但他不知道,自上次过后,谢宁来这里的次数频繁了很多。

    谢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他只是不想在家里待着,也没有别处可去。

    而这里有那个少年,他喜欢他能一直不停的说话,希望他能一直陪着自己。

    “好玩的地方那么多,你怎么总在这里待着?”萧呈渊带谢宁下了山,回到城里。

    谢宁虽长在燕京城,但对城中各处都是陌生的,萧呈渊待着谢宁去了很多地方,招猫逗狗,爬树钓鱼。

    再后来开始翻墙,翻谢府的墙,翻安国公府的墙。

    萧呈渊觉得谢宁傻傻的,太单纯,“是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把你骗走。”萧呈渊这么说着,谢宁笑而不语。

    顺兴二十年,萧呈渊对谢宁说:“阿宁,我好像挺喜欢你的。”谢宁说,“阿渊,我也喜欢你。”

    萧呈渊问:“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喜欢吗?”

    谢宁梨涡浅浅,摇了摇头,萧呈渊好笑又好气地弹一下他的脑门儿,“这么傻,真让人骗走怎么办?”

    萧呈渊拉着谢宁,十分郑重地说:“阿宁,外面坏人太多了,你可真不能没有渊哥哥,只有渊哥哥能一直保护你。”

    萧呈渊像个大尾巴狼一样,眼底满是精明与算计,他画了个陷阱,哄着谢宁跳进去。

    谢宁毫不犹豫乖乖入了坑,毕竟这坑大半功劳都是他自己的。

    “那阿渊会离开我吗?”谢宁问。

    “当然不会,可如果你嫁给了别人,渊哥哥就不能陪你了。”

    大户人家的哥儿,很多十五六岁家里人就开始操心婚姻大事了,好在谢宁在府里无人关照,谢夫人根本没有给他提前相看人家的打算。

    萧呈渊哄道:“等你长大我就把你娶回家,好不好?”

    谢宁眨眨眼,“这样就能一直和阿渊在一起了吗?”

    “对呀。阿宁嫁给我,就是我的夫郎,一辈子不分开。”萧呈渊笑着,没发现谢宁小小梨涡下也藏着一丝狡黠。

    谢宁开心地说:“好呀!”

    萧呈渊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姻缘牌,两人一起在上面写上名字,挂在了灵华庙的大榕树上。

    翌年七月七,萧呈渊跑到朱雀大街上的白玉楼顶高调示爱,还跑到宫中向圣上请旨赐婚,一时热闹非凡。

    第二日,他被安国公夫妇关了禁闭,谢宁又何尝不是。

    谢夫人哭着说都怪自己没教好,他也不知道谢宁什么时候竟然瞒着众人和安国公府世子勾搭到了一起。

    谢大人大发雷霆,“小小年纪就学会了攀龙附凤,如此不知羞,谢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其实没那么严重,毕竟安国公府及时压下了这件事情,没过多久这事就被人淡忘了,谢宁算哪号人物,说出去根本没人知道。

    萧呈渊被禁足一个月,谢宁则被禁足半年。

    萧呈渊翻墙入谢家,跟谢宁说抱歉,“都是我考虑不周,牵连了阿宁,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迎你入门,谁都不能阻我。”

    谢宁说:“好。”

    此后,在两家人眼中,萧呈渊和谢宁似乎断了联系。但只有他们知道,灵华庙是二人的秘密基地,大榕树上每年都会多一块姻缘牌,上面写着两人的名字。

    萧呈渊决定要在谢宁十八岁时将他娶回家,他下了狠心,不断积累战功,分府独立,只要自身强大起来,即便父母也不能插手他的婚事。

    顺兴二十四年,谢宁十八,萧呈渊禀告了父母,他知道父母肯定不同意,提前做足了准备,连劝说的话跟条件都准备好了。

    然而造化弄人,南月国来犯,越州大乱,萧呈渊连夜进宫领了旨意。

    临走前,他跟谢宁说等我,“等我回来娶你。”

    谢宁说:“好。”

    一年后,萧呈渊身负重伤回来了,谢宁万分担忧,日日难安,可安国公府拒绝任何人探望。

    谢宁知道,主要是拒绝他。没关系,他可以等,却不曾想,这一等就是数年。

    萧呈渊伤好后并没有联系他,安国公府来人,委婉表示两人相差太多实非良配,说萧呈渊已经回头了,一场年少无知荒唐事,也请谢宁放下,不要再纠缠。

    谢宁不信,这绝对不可能,除非萧呈渊亲口承认。

    但他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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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呈渊,他的阿渊像是专门躲着他一般,谢宁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原因?

    无论是安国公府,亦或是萧呈渊自己的侯府,都严丝合缝,一点消息都递不进去。

    没等谢宁想出办法,萧呈渊就回了越州,一年后,越州大胜,萧呈渊班师回朝,谢宁上门,再一次吃了闭门羹。

    没几日,消息传来,萧呈渊被调到嘉峪关,一去又两年。

    这几年间,谢宁写了无数封信,都石沉大海,期间萧呈渊也回京了几次,每回都停不久,两人擦肩而过数次,谢宁眼睁睁看着那人走过,没给他一个眼神,而他也无法靠近。

    谢宁心中有了些许猜测,可他想不通。

    外祖母回京,替谢宁求了姻缘,赐婚圣旨送至嘉峪关,命萧呈渊回来成婚,本该开心的,谢宁却不知为何,心底越发不安。

    萧呈渊回京的消息传来,这次没人再阻挡,当年一别,谁能想到再相聚竟是五年后。

    五年了,终于等到这天,谢宁要亲口问问为什么,他站在城门口,萧呈渊驾马而来,谢宁一眼就认了出来。

    旁边跟着一个马车,车帘被掀起,出来一名小哥儿,萧呈渊扶着那哥儿下了马车,两人从谢宁面前走过。

    谢宁踉跄一步,“公子!”长乐及时扶住了他,只是怔愣一瞬,再回头那两人已湮没人群中。

    “回府吧。”谢宁无所谓的笑了笑,五年都等了,不差最后几个月。

    新婚之夜,他终于知道萧呈渊失了忆,这也验证了他的猜测之一。谢宁笑了,多年积压在心中的郁结消散,他释怀了。

    “原来你失忆了,那我原谅你了。”

    萧呈渊说:“莫名其妙。”

    “可是你失忆了,那我该怎么办?”

    萧呈渊说:“你有病吧。”

    萧呈渊不但失忆了,还喜欢上了别人,听他说是个单纯又可爱的小哥儿,正和当年的谢宁一样。

    也不一样,毕竟当年萧呈渊眼中的小兔子谢宁是伪装的,五年过去,他已经装不出了,该怎么办呢?

    没人比他更清楚要如何拿捏萧呈渊,谢宁撕开了伪装,他轻声说着,“我身子不好,你不要气我。”

    萧呈渊嗤笑,“关我什么事?”

    谢宁勾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