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温折歆试图调取一些仅有的回忆,朦朦胧的。
她其实已经不怎么记得周聿迟了,小时候的玩伴而已,她朋友可太多了。
后来也就没联系了,她只知道,现在的周聿迟很牛,很横,在京城权势滔天,年纪轻轻就让人避如蛇蝎。
啧。
不想聊他,温折歆用手当做扇子扇了扇,“你这有能洗澡的地方吗?浑身是汗。”
周聿迟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有失望,但不急,手指着引导,“里面,空间很小。”
他来海钓,看准好天气了,在海上一漂就是好几天,中型的游艇让他改造了出了小小的起居室,吃饭睡觉卫生间都在里面。
温折歆也不嫌弃,拍拍他的肩膀,“谢了。”
“诶,只是,我这里没有换洗衣物,你确定?”周聿迟叫住她。
“洗了,晾干,不就好了。”
“……”
……
不过多久,就出现了诡异的一幕。
温折歆裹着周聿迟的灰色浴袍,霸占在沙发床上睡觉。
她的所有衣服都给了周聿迟,让他想办法晾干,当下这条件,她没那么讲究,干了就行。
周聿迟第一次拿女生的隐私衣物,有尴尬,但不多。
游艇在返航,预计登陆还要13个小时。
温折歆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她伸着头望了望,游艇还在行驶,
“谁在驾驶?周一?”
她醒了神,都没顾上去看自己衣服干没干,穿着他的浴袍就去驾驶舱了。
“我倒是忘了,这船上可就你一个人,想不到,你还会开游艇。”话间,温折歆还打了个哈欠。
周聿迟戴着鸭舌帽,帽檐下看不出神情,淡淡道,“有手就会。”
温折歆,“……”
这人。
有时候看着挺讨喜的吧,一会又挺找打。
但是,他认真操盘的模样,还挺帅。
“得。”她坐在旁边的副驾驶座上,随便开了个话题,“你不是海钓嘛,有什么战利品吗?”
“饿了?”周聿迟拆穿她直接问。
温折歆,“……”
脸上莫名有些挂不住。
就不能是,她关心一下他吗?
她揉了揉肚子,“嗯,饿了。”
周聿迟笑了笑,按下按钮让船放缓,直至停下,他拔了钥匙,随即起身,“等着,我去整点吃的。”
“哦。”
温折歆木讷的点了点头。
总觉得哪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不对。
这雇的男朋友,怎么什么都会?
下厨没她什么事儿,正好她闲下来也有些烦闷,顺了他橱柜里的一瓶酒,去了船头的甲板上坐着。
晚上的大海,风声呼啸的可怕,沉寂又压抑,黑乎乎的一片,只有船头灯光照亮的一小块是蒙蒙亮的。
海风湿潮,浪花汹涌,海浪打在游艇上,起起伏伏。
温折歆席地而坐,吹着海风,脑中思绪冗杂。
今天岛上这事传到周聿迟耳朵里,应该会来找她要个解释吧?
她本来名声也不太好,嚣张跋扈的,如果就此事,让他厌恶了,这婚肯定也是结不成了。
可到现在为止,她一个周聿迟的电话都没接到,看样子是不跟她计较。
也是,他位高权重,像是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改变决策吗?
她还是要把名声搞得越臭越好。
该怎么,种下恶行呢?
……
不知不觉间,她手里的酒瓶已经空了大半,再加上在海上,船晃得她头晕。
等周聿迟炖好鱼汤来找她,她已经喝半醉了。
“饭做好了。”
“你,还能走吗?”
两道轻飘飘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许是酒精作祟的缘故,她靠在护栏上摇了摇头,“不能走,不会过来抱吗?”
周聿迟眉心动了动,得她允许,可就不是他自作主张了。
他在她旁边蹲下,双臂穿过她的胳膊和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站起来时,船身波动较大,他没站稳,抱着她颠簸了下。
温折歆撞到他梆硬的肩膀头,皱眉不爽,“你行不行啊。”
“外强中干。”
“空张了一副好皮囊啊~”
她酒劲儿来了发着牢骚,周聿迟往上颠了颠她,“再叨叨给你扔海里。”
“你”big胆!
“去吃饭?”他问。
温折歆耷拉着脑袋晕乎,费劲的往他肩膀头上靠,入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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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一张放大的侧颜,
他的皮肤真好,细腻到连小绒毛都很漂亮,在海上这么暴晒都没有变黑变粗糙。
酒精麻痹后,欲望愈盛
她突然,不想去吃饭了。
她抱着周聿迟的脖子使了使劲,扬声,“去床上。”
周聿迟神色一顿,脚步僵住。
?
“小富婆这是,需要我的时候到了?”他呐呐问出口,嘴角挂着笑,暗爽。
“对,你说的对。”温折歆就喜欢他这一点就通的,干脆利索,应该也是个不多纠
缠的性子。
瞧他这一身壮硕的腱子肉,捏起来梆硬,平时一定很自律,肌肉也不是太肿,身型绝佳。
跟这样的人荒唐一下,她也不亏。
回头再跟周聿迟说一下,她有男朋友,她不干净,她婚前出轨,总之就是怎么严重怎么来,何乐而不为?
就在她算盘珠子满天飞的时候,整个人就已经被压床上了。
双手被周聿迟捆住高举过头,他红了眼,嗓音都在下沉,“你想清楚,待会再反悔,我可不愿意。”
他的话在温折歆耳边盘旋,就是入不了脑。
叭叭叭叭,他说啥呢?
她用了点力气,翻身压在他上面,捏住他的下巴就问,“你还没说,雇你花多少钱?”
“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谈钱?”周聿迟被迫扬着下巴,再加上被压之后憋屈的神态,活脱一副逼良为娼的模样!
“报个价吧,睡得心安些。”温折歆点点他的面颊,真想给他戳红。
周聿迟气不打一处来。
当三也就算了,还是出来卖的。
行。
她行就行。
他顺势搂住女子的细腰,紧盯着她迷离的眼眸,尾音上挑,“按天算吧,一天一万。”
“这么便宜?还真是好养活。”温折歆笑了,感觉自己捡了个天大的好处。
等等。
她想起个顾虑,又将他按在床上拷问,“你这么便宜,不是第一次?”
“你放心,干净的,第一次干这行。”他声音粗哑,喉结明显一滚,已经按捺不住了。
听到他是第一次,温折歆更喜欢了,心里膨胀的念头成功的被他撩拨了起来。
她身上的浴袍,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