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太子殿下,公主殿下。”
看着眼前的清丽的女子,沈瑶回想着,好像还是京城有名的才女,花容,兵部侍郎的二女儿。
她们儿时也还认识,可以说得上一句旧友,不过多年未见。兵部侍郎有三个女儿,她夹在其中,想必这么多年来过的也是不易。
“请起,不必多礼。”二人异口同声地说着,面上都添了一丝笑意。
今天一开始她就注意到她了,她不曾像其他人一般,三三两两结伴,只是一个人在赏花,看上去清冷孤傲。
“花小姐有什么事吗?”沈瑶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倒也不是刻意为之,只是听说她一向不曾与什么其他的人有过密的交往,他们早已偏离了原来的路线,走到了另一条较为偏僻的路上,沈瑶只是看破没有说破。
花容刚来时她便注意到了,本以为只是友善的打个招呼,只是没想到她就这么留了下来,偏偏也不曾表明自己的来意。
不经意间,两手相处,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一般。
“我同公主殿下多年未见,甚是想念。幼时之交,只是过去多年,不敢冒然前来打扰。知道公主殿下搬了出去,想去拜访,又怕过于冒昧。”花容说着,话语条理清晰,低着头,看不清神情。
“怎会?你是我的朋友,无论什么时候来拜访我都很欢迎。我也甚是挂念姐姐,总想着什么时候再见一面。”沈瑶回道,压下了其中的惊讶。
“劳公主殿下挂念,不知我们可否一起走走?”花容说,脸上带着些欣喜。
“当然,这边请,太子殿下请。”沈瑶说道,将君澈请到了前边。
君澈走在旁边,花容后退几步,侧身站在了一旁。
“太子殿下请。”君澈走到前面,压着步子,慢慢回到了原来的路上,再不回去,蓝樱恐怕脱不了多久。
“公主殿下,近日可好?”花容嘘寒问暖道。
“一切都好,姐姐不必如此客气,你我姐妹一场,何须如此?”沈瑶道。
“礼法不可废,公主殿下与我的情谊,我都记在心里。”花容说着,神情有些动容。
“听说姐姐近日作了一本兵书,姐姐不亏是京都第一才女啊!”
沈瑶夸赞道,同时回忆着最近的事情,童年时不过一些艰苦回忆,在人前贸然提起不甚礼貌。
君澈在前方不远处听着,那本兵书他也粗略看过,其中一些排兵布阵也说得颇有道理。
虽有些幼稚,但对于未曾上过战场之人来说,写得已经不错了。
“小打小闹,不过纸上谈兵而已,何足挂齿。我也就是多看了些兵书,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花容听沈瑶提起,手帕掩唇一笑。
“花小姐客气了,书中虽有些瑕疵,到底瑕不掩瑜,何必如此自谦。”君澈回头说着,带了些肯定。
“多谢太子殿下夸奖。”花容停下行了个礼。
“花姑娘客气了。”
君澈笑着说,温暖的笑给人一种亲近感,令人忍不住靠近。
沈瑶回想起两人的初见,她那是也还小,应该就是三岁时,她的父母都还陪在她身边时。
不大的她在自家园中溜达,偶然发现了墙上竟然有一个小小的‘门’。
无聊,便从中钻了进去,便看见院中有一个姑娘一边哭着一边练琴。
“你怎么了,别哭了。”
“你是从哪来的,哪家的小公子?”沈瑶回想起,自己的父母都是将军,那时候还小,又闹了个乌龙。
“我不是公子。”小沈瑶软软糯糯地说着。
“那你是从哪里来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手中的琴音也断了。
“我是从这儿来的?”小沈瑶将人拉到了墙上的门边,却听见了扑哧地笑声。
“阿瑶~阿瑶~”听着熟悉的呼唤声,小沈瑶也顾不上解释了。
“别伤心了,这个糕点给你,我要走了。”
小沈瑶看着眼前人泫然欲泣地模样,将手帕中唯一的糕点拿出来,母亲说不能吃太多,她求了好久才求到这一块儿的。
“就是有些碎了,不过很好吃的。”
舔了舔嘴角,还是将糕点连手帕一起放在了人的手中。
只是还未走,便被眼前人拉住了。
“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话音中止住了泣音,看着自己手中的糕点。
“阿瑶,这孩子,又去哪儿了?”好听的女声传来。
“当然了,我得走了。”
小沈瑶又从原路返回。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捻,只是后来隔壁搬走,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笑什么呢?”
君澈问,看着沈瑶猛地笑了出来,不禁有些好奇,她好像很少这样大笑。
从一开始遇见她,她还有些怕人,后面也只是浅笑。
要不就是常见的挂在脸上客气梳理的笑,这样的大笑,是真的很少见,都没有对自己笑过几次。
“我想起了我们俩的初见。”沈瑶说着,收敛了笑意。
一边走,回归到主道上,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花容会心一笑,倒是维持了自己冰山美人的说法。想起儿时,半开着玩笑
“你那时候还说将来有一天要娶我呢!”
“啊?”君澈听了,眼神有些沉了下去,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小孩子不懂事,随便说的。”沈瑶止住了话头,她不是太想以前的黑历史在被人翻出来一次。
“我信你。”花容说着,语气放轻了些,却很坚定。
“多谢姐姐了。”
沈瑶知道她是再说最近自己名声的事,但有些事,不适合放在明面上来说,只能模糊的应下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君澈满头黑线,不行,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把事情问清楚了。
眼前之人还真能给他招蜂引蝶。
心中有怒意,面上却还是温润如玉。
“澈哥哥。”蓝樱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的遐思。
“怎么了,樱儿?”
君澈放柔了声音,就按之前在路上说的一样。走了几步,走到蓝樱身边。
“我们回去吧,我好累啊。”蓝樱说着,故意向君澈的方向靠了靠。
君澈不着痕迹地向后退避了些,从其他方向看似几乎挨在了一起,却根本没有碰到。
沈瑶看着,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下。
“乖,我们马上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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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君澈说着,看了人一眼,蓝樱向后退去。
“表姐,还有什么地方要去逛的吗?”君澈看向齐月,也不能太过分,不让母后那边不好交代。
“没有了,这位是?”齐月看着沈瑶身后的一人,短短一会儿,又多了一个。
“这位是兵部侍郎的二女儿,花小姐。花小姐,这是我表姐,国公府的女儿。”
君澈站在中间,算是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齐小姐好。”花容不卑不亢行了个礼。
“花小姐。”齐月只是点了点头,花容的站位有些不对,她不应该离君澈更近吗,怎么反而离沈瑶更近?
难道又是沈瑶的人,齐月眯了眯眼,看来又必要跟姑母说一下了。
“我们回去吧。”君澈说,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
“太子殿下!”沈瑶一下子提高了声音,快速向前走了几步。
顺手拉住了直接在众人眼前倒下的齐月,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就向前倒去。
“宣太医!”君澈说道。
蓝樱走到身边,熟练的探上了齐月的脉。
对君澈摇了摇头,君澈放下心来。
事情特殊,想起齐月的隐疾,还是将人抱了起来,送到了皇后宫中。
一路上,迎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也带了些闲言碎语。
“太子殿下那么着急,你看就是真爱啊!”
“可惜,没机会了。”
“那不是花容吗?她怎么也在其中?”
“这不是很明显?”
“怎么样?”
皇后看着床上,面容有些苍白地齐月,心疼地问道。
齐月不仅是国公府唯一的小女儿,还有几分像她,却偏偏体弱多病。
沈瑶看着在皇后宫中出现的思意,眼神有些复杂。理解归理解,还是有些难受。
“启禀娘娘,小姐无事,只是有些劳累而已。”
太医回禀着,额头上还挂着些汗珠。
君澈听着跟蓝樱差不多的话,放下心来。
“这是怎么回事?”
一句话,整个宫中的人都跪了下去,除了站在前面的君澈和沈瑶。
根本没进来的蓝樱正在门外站着,手中拿着一把扇子,不时的晃上几下。
“回母后,表姐久病成疾,一下子逛了这么久,可能是不太适应。都怪我,应该让表姐早些回来的。”
君澈说着,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虽然蓝樱说没事,可她有疾,他不能赌。
只是旁人来,也不合适,他们虽然民风开放,可大庭广众下的搂搂抱抱也是对女子名声有损。
他们算得上是表姐弟,到时候追责下来,也不连累别人。
只是要再找个时间跟阿瑶好好解释一下了。
“是啊,皇后娘娘,齐小姐想必也不会想看到,你为了她的事情大动肝火,伤了身体。”沈瑶劝说着。
“都下去吧!”皇后说,气消下去了些。
“谢皇后娘娘!”
君澈四处看着,沈瑶身影已经不知道何时消失了,走出门外,四处找寻着熟悉的身影。
“别找了,瑶姐姐已经走了。”蓝樱说声打断了君澈的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