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暴露了!】
【笑死!让你装!】
扇寻叙瞳孔颤动,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然,他连忙扑救,立即捂着左手喊疼。
晏昭清双臂交叉放在胸前,眼里满是失落,“你根本就没有受伤,你骗我!”
四周安静到有些吓人的地步,只能听到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扇寻叙望着她,站在原地,倒吸一口凉气,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因为在瞧不见的地方透明字幕们抢答:
【笑死了要。】
【扇寻叙:且慢慢,让我编一编。】
【哈哈哈他真的很认真在思考。】
【他怎么解释都会显得奇怪吧?】
【速速坦白!扇寻叙:是的,我从上辈子就开始喜欢你,我装手受伤是为了亲近你。】
“你为什么骗我?”
晏昭清生气地瞪向他,眼泪唰得一下就掉了下来,她委屈坏了。
“你就这么不想教我骑马吗?”
宁愿装手伤也不想教,她就那么差劲吗?
“你这个坏家伙!”
【???】
【嘛德!我被狠狠创飞!】
【孩子,特么重点是这个吗?!】
晏昭清红着眼,用力地推开扇寻叙,“你不想教我,有的是其他人教……”
“不许去找其他人!”扇寻叙眼底闪过几缕强势的占有意味,听见她的话不由得眯了眼。
在将晏昭清的话全部接收的一瞬,他愣了神,继而脸上浮现一缕侥幸。
嗯?是在怪他不教骑马……
好像得救了。
扇寻叙张大嘴巴,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刚刚还在忧虑自己步步为营,他担心自己接近晏昭清的计划被戳穿,但他显然高估了她的断案水平。
“我愿意教你,”扇寻叙娴熟地牵上她的衣袖。
他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呢?
这可是他前世不敢设想,从不敢奢望拥有的一切。
扇寻叙轻轻为她抹掉脸上的眼泪,他声音放缓,温柔到了极致,哄着人说道,“明日我们便去骑马,好吗?”
晏昭清哭着,“不,我今天就要去!”
她不要再等到明天了,她怕他骗她。
等晏昭清将扇寻叙早早为她准备好的骑装穿到身上时,她才发觉不对劲,“这身骑装似乎有些太合身了?”
【专门为你制的,当然合身了。】
字幕上刷过这句话,晏昭清惊喜不已,恩人待她真好!
【……】
【我真的要闭麦了,已被气撅。】
【真就这么笨,又好笑又好气。】
【好崩溃。】
“骑马啦!”她翻身踏上马背,握住缰绳,口中轻喝,“驾!”
围场内扇寻叙站在一侧,他望着骑着马儿疾驰的那道倩影,飞扬的发丝,欢笑的人儿,脸颊上悄悄跑上红晕,心动不已。
得益于晏昭清之前学会了关于骑马的基础知识,春猎游园头轮考得也并不是射猎欢腾,跳跃的动物,仅仅能熟练掌握住骑射正确姿势,保证自己能射中物体便好。
在扇寻叙处处细致的讲解,教导下,她进步的非常快,以至于扇寻叙不得不偷偷拖着日子,到最后才教她难的那些动作。
春日匆匆,半月的时光流逝,终于,到了即将春猎的时候。
一大早李嬷嬷便开始帮晏昭清收拾东西。
她一边往自家姑娘的书囊里放东西,一边微词阵阵,“柳姨娘好手段,往春猎名单上报了咱姑娘的名字,却不命人来知会姑娘一声。”
“这要是误了参加的时机,怕不是该往姑娘身上贴目中无人的标签了!”
“且不说这次春猎游园有多少宫中娘娘要来,单单京城中前来的官家们就不少,姑娘要是没去,只怕是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没。”
“嬷嬷,我觉得有人来喊也不见得好!”
桂兰叠着宣纸,“阮家小姐来时,嘴里的话可难听了,分明是有事求咱们姑娘,却处处针对,不知道的以为姑娘亏欠她些什么。”
晏昭清在一旁练字,有些惊讶,她先前以为阮时凉来喊人,是因为云子月,没有想到是因为二皇子。
【阮家可算是把见风使舵表现到了极致,一家子墙头草,要是说算计自己就算了,偏偏要算计别人,诈你参加春猎游园,想借花献佛,还想把你许给二皇子作妾。】
【我们先前因为是云子月威胁阮家,忘记背后是二皇子了。她们一把算盘打得叮当响,可惜要落空。】
做妾?晏昭清放下手中毛笔,盯着自己写的字出神。
现在她写的字不会被字幕嫌弃了,运气好时偶尔会得到字幕少见称赞:
【现在写的真漂亮。】
【这手字,谁看谁喜欢。】
【你觉得,给二皇子做妾是不是好事?】
半响后,晏昭清云淡风轻地吐出一句,“我不嫁他。”
让她这般美貌的女子嫁给他荒淫二皇子当妾?太没天理了。
还不如像话本子里的烈女一般,抵死不从,而后直接被拖出去城里斩头呢!
晏昭清单手撑着脸发呆,那燕端二皇子凌念恒长得不让她觉得顺心便算了,听说他身为王子皇孙却连个正儿八经的家产都没有,流连于勾栏瓦舍,指不定有多脏,她不乐意。
或许是因为这个时间点是往常她跟着扇寻叙练骑射的时候,她突然就想起了他,默默比较了起来,连她家恩人半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寻叙哥哥教她练字,教她骑马,告诉她好多事情,还送她糖糕……
晏昭清傻乎乎笑着,还是自家恩人好。
一会儿后,晏昭清更是颇为自豪的伸出手,摸了摸身上的骑装,看,是寻叙哥哥送的。
扇寻叙所赠的骑装未配冠,也并不是其他什么富丽堂皇的稀奇模样,但绣在晏昭清身上的纹饰讲究着呢,是由嫣红,墨紫,淡粉,银白四色锦线制成,花色图案有不少巧思,是镶金线嘴衔花枝的鸾雀。
晏昭清细细想着,自己不能辜负寻叙哥哥的好意,她一定要在春猎游园上“大放异彩!”
【他小子不愧有八百零一个心眼子。】
【花纹图案多得是,他给晏昭清骑装选了绣个鸾雀,怎么着想要双宿双飞?】
【磕死我了!】
【要我说绣鸳鸯更好,拒绝暗戳戳的隐晦爱意,我直接压着老天爷赠你们上好姻缘。】
【不爽啊……家里白菜让野狼盯上了!】
和晏昭清朝气蓬勃的精神头不一样,听见她说出口的那句不做妾,惊得李嬷嬷和桂兰纷纷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姑娘怎么知道阮家玩弄人的腌渍手段了?
李嬷嬷重拍了一下桂兰肩膀,“你和姑娘说那些坊间闲话了?”
坊间自柳姨娘将她家姑娘的名字呈上春猎名册,关于晏昭清想借此机会扶摇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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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类话可谓是层出不穷,当然其中少不了有阮家的推波助澜。
桂兰摆手,“没有,我全憋着没敢告诉姑娘。”
“做得好。”李嬷嬷走过来。
坊间说什么妾!狗屁二皇子,在她眼里,哪怕是那小子长跪磕头,进佛庵净身数回都仍然够不上她家姑娘的边。
“我家姑娘美色卓绝,以后配的人定是顶天立地的厉害儿郎,才不肖得那可怖皇家。”李嬷嬷笑着梳了梳晏昭清额前的碎发。
“走罢姑娘,该上马了。”李嬷嬷接过桂兰递过来的书囊,将其挂在晏昭清肩膀上。
桂兰送人至学堂外,软轿早已备好。
李嬷嬷心中忧虑,要说这春猎围猎场上会有不少的官家和后宅夫人们,到底是不会又什么下作手段出现,可她家姑娘没了娘亲,更是离了晏国公府,也没个依仗,踏进去也不知道有什么洪水猛兽在等着,故而她不放心的跟着来了。
今年燕端春猎游园选的地址是京城远郊的狩猎场,半靠着一座青山,整个场景又大又夸张,山林里面的灌木杂草茂密,特意没有被人清理掉。
原本会让人去砍,割断的,但咱宫中皇后娘娘发了令,“儿郎们哪有如此娇气,城中儿女们若是连林间灌木都清理不净,如何能成事?”
春猎本意在于展示城中儿郎们的英姿,要是连林间杂草都解决不了,说出去只怕是惹人笑话。
小公主是头回参加春猎,处处瞧着新奇,她扭过头问,“那是谁家小姐?”
怎么还大着肚子呢?
站在小公主身边的老嬷嬷弯下腰解释,“朝中户部侍郎家的女儿,云子月。”
今日春猎,骑射什么均要上马,她就不怕出意外?
小公主蹙眉,“今后这些新婚燕尔,身怀有孕的贵女们便不要请了,万一闹出事情,母后又该说我贪玩坏事了。”
小公主为了参加春猎没少在自己母后面前撒娇,求情,可不能让这等人坏事。
谁知老嬷嬷擦擦脑袋上的汗,讪讪道,“据我所知户部侍郎家姑娘,尚未与儿郎定有婚约。”
“什么?”
就在小公主发出惊呼时,温溪和张意慈正围着晏昭清转圈。
温溪知道近半月晏昭清在苦练骑射,眼里满是心疼,“可是下狠功夫了?”
“看看你手上这些个磨破皮又长好的疤……”
嗯,怎么什么也没有?
她举起晏昭清的双手,看见的指节如玉,温润白皙,甚至连个细微划痕都没有?温溪感到极度不可思议。
扇寻叙那小子,素来有个无情阎罗的称号,虽说他骑术一绝,但想他冷血,在教导的半月时间里昭清许是吃尽了苦头,怎么会瞧不见伤痕呢?
温溪不解,“难道扇寻叙那疯子换了些什么不容易显露伤痕的责罚?”
她性格爽朗,从不吝啬对扇寻叙领兵,上阵杀敌的赞叹,但与此同时温溪也从不掩饰自己对扇寻叙的敌意。什么定安将军,不过是个觊觎她家昭清的混小子。
她翻来覆去也只想出这个原因,连忙张开双臂抱住晏昭清,心疼的摸摸脑袋,“哎哟,我家小美人吃苦了。”
张意慈不会错过和美人亲近的机会,她挤进二人的拥抱里,止不住的夸奖,“昭清,你的这身骑装真好看,干净又利落。”
张意慈推了推脑袋上的华冠,似乎是嫌麻烦,恨不得马上就取下来,“要不是我爹,我娘来了,我才不想穿这些繁琐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