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侧夫人又道:“白姐姐身体一向不好,这个孩子可得仔细点,小心不要滑了胎。
这话像是关心,但可不怎么中听。
若是旁人,定是忍不了的,但白侧夫人只是淡淡一笑。
然后微笑着说道:“多谢孟妹妹关心,我自然会小心护住我腹中孩儿。
孟侧夫人又把目光落在了薛玉容的身上,轻笑着说道:“大夫人最近的气色,似乎不太好,可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玉姣差点没笑出声音来。
这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薛玉容被禁足的原因,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外面的人或许不知道,但伯爵府里面的人,多少都有点猜测。
孟侧夫人这样说,摆明了就是要让薛玉容闹心。
薛玉容闻言,脸色难看,接着就道:“我怎么会有烦心的事情?如今府上两位妹妹有了身孕,无法侍奉主君,恰逢玉姣得了主君的宠爱,主君近些日子,心情愉悦。
“主君心情好,我心情便好。薛玉容继续道。
玉姣面无表情地看了薛玉容一眼,这薛玉容生搬硬套的,也要把孟侧夫人的火,往自己的身上引。
不过……就算是薛玉容不说什么,以孟侧夫人这位的性子,怕也不会放过她的。
果不其然,孟侧夫人已经把目光落在玉姣的身上了,冷嗤了一声,问道:“听闻主君近些日子,都宿在你的揽月院里?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
孟侧夫人见玉姣不说话,又打量了玉姣一番,只见玉姣粉面桃腮,身段妖娆,再反观自己,如今胖了许多,身形已经不轻盈了……
她本就从过军,身体不若白侧夫人这种人轻盈,如今胖了上来,就显得健硕了不少。
她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恼了起来,接着看着玉姣指摘道:“你如今也是侧夫人了,且把你身上的狐媚气息收收,让人瞧见了,平白地污了咱们伯爵府后宅的名声!
玉姣学着白侧夫人的样子,把孟侧夫人的指摘接下:“孟侧夫人提醒的是,玉姣定会记在心上。
孟侧夫人冷嗤了一声:“我知道你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心底保不齐在骂我呢。
玉姣心中暗道,这位孟侧夫人想得倒是明白,只是做
起事说起话来,没那么聪明。
“行了,大家这安也请了,我也人倦了,大家都回去吧。”薛玉容摆了摆手。
孟侧夫人还没发挥好,见薛玉容这就下了逐客令,多少有些不快。
但没法子,她总不能赖在薛玉容这。
一行人往外走,刚出了琴瑟院。
孟侧夫人的脚步微微一顿,停在了玉姣的跟前,似笑非笑地说道:“薛玉姣,我知道你最近得了主君的宠爱,心中必定十分得意……”
玉姣皱起眉来,看向孟侧夫人。
这孟侧夫人,是怕她招惹的人不够多吗?
如今竟还来主动招惹自己。
而且按说,孟侧夫人如今不应该最警惕白侧夫人吗?怎么这火,好像是冲着自己来的更多一些?
孟侧夫人盯着眼前人比花娇的玉姣,心中的火气是压也压不下去。
这些日子,她听到萧宁远宠爱薛玉姣,她这心如刀割!
对于她来说,比起平妻的位置来,萧宁远的宠爱,似乎更要重要一些。
玉姣并不打算理会孟侧夫人,只想远着一些,于是道:“我身体不适,怕是没时间和孟姐姐闲聊了,便先行一步。”
玉姣转身就走,不料孟侧夫人忽然间抓住了玉姣的衣袖子。
不等着玉姣反应过来,孟侧夫人的身子就一滑,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接着孟侧夫人身旁的鹊儿,就大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玉姣整个人懵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孟侧夫人这是设计陷害自己!
玉姣知道孟侧夫人这个一直安心养胎的人,忽然间从葳蕤院出来了,心中定然憋着什么坏水儿,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孟侧夫人对付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自己!
她难道,不应该先冲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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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身孕,威胁到她平妻位置的白侧夫人动手吗?
不过此时,想这个也没什么用了。
孟侧夫人摔了,这事儿十有八九,要扣在她的身上。
玉姣当下环顾四周,一眼便瞧见,白侧夫人和染霜似乎站在不远处,是了……刚才她们是一起从琴瑟院出来的,那白侧夫人走得慢一些,这才落后了几步。
刚才那一幕,白侧夫人应该……瞧见了吧?
不多时,
就来人把孟侧夫人抬回了葳蕤院本来已经准备去上朝的萧宁远也被喊了回来。
此时玉姣、白侧夫人、以及薛玉容等三人人都在暖阁之中。
萧宁远进来的时候直接往暖阁的里面冲去。
“主君!”孟侧夫人瞧见萧宁远的时候
“音音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摔了?”萧宁远的声音从暖阁里面出来。
孟侧夫人哽咽了起来:“主君有人嫉恨我怀了主君的孩子!不想我们的孩子顺利降生!”
“是谁?”萧宁远的声音之中已经带着隐怒了。
孟侧夫人继续道:“薛玉姣是薛玉姣!今日从葳蕤院出来的时候她推了妾一把!”
玉姣人就在暖阁的外室自然听到了这番话她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孟侧夫人一番设计到了此时怎么可能收手?
薛玉容幸灾乐祸地看向玉姣眼神之中满是深意——贱人没我护着你在这伯爵府走不远!
玉姣则是安静的坐在那仿若没察觉到薛玉容那满含深意的目光一样。
萧宁远从暖阁内室出来用不怒自威的眼神环视了一圈。
薛玉容正色道:“主君孟妹妹之前就中了毒如今又惊了胎可是大事主君定不要放过施以毒手之人!”
萧宁远把目光落在了玉姣的身上。
玉姣知道该来的躲不过便起身开口:“主君妾有话说。”
萧宁远瞧着眼前的玉姣开口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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