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有孕?
    刘婆子哆嗦了一下,连忙道:“老奴就是在玉侧夫人的屋子里面,搜到的那碎骨子!这就是实情!”

    “就算是主君要了我的命,我也不能说假话!”刘婆子哆嗦着开口道。

    玉姣看向刘婆子问:“你这碎骨子,是从何处搜来的?”

    “自然是……是……玉侧夫人的被褥里!”刘婆子站定截图地说道。

    玉姣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音来:“你这婆子,你是说这东西在我的被褥里面藏着?”

    刘婆子点头:“对!”

    玉姣冷笑了一声:“你的意思,我把碎骨子藏到我的被子里面……当真可笑!”

    “主君近三日,都宿在我的床上,和我同用被子,我把碎骨子藏在被子里面,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玉姣冷声质问。

    这孟侧夫人的脑子不灵光,手下的人也不怎么灵光。

    孟侧夫人怀疑自己害了她的孩子,就来陷害自己,可这计谋却不怎么高超,用的人……也不是很靠谱。

    孟侧夫人皱眉看向那婆子,冷声道:“你想清楚了在说话!”

    玉姣闻言便道:“你说的被子,应该是箱子里面那个绯色的锦被吧?”

    刘婆子已经被玉姣质问得六神无主,听了这话就连忙说道:“对!对!就是你箱子里面的被子!”

    玉姣嗤了一声:“可我箱子里面,根本就没有绯色的锦被!”

    刘婆子彻底慌乱了起来,手足无措了起来:“我……”

    萧宁远此时也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他盯着孟侧夫人冷声道:“音音,我疼你宠你,可不是让你用这种狠毒的手段害人的!”

    孟音音见萧宁远用狠毒来形容自己,脸色顿时一白:“主……主君,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宁远失望地看向孟音音,冷声道:“孟侧夫人小产后,身体虚弱,今日起,就幽禁在葳蕤院!”

    孟音音的神色难看,主君竟然要罚她?为了薛玉姣这个贱人?

    孟音音忍不住地开口:“主君……”

    萧宁远不再去看孟音音。

    孟音音有些茫然地看向萧宁远,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之前每次她做错事情,主君都不会责罚自己。

    可今日,主君竟然要罚自己!

    萧宁远摆了摆手,不耐烦地开口:“带她回去。”

    孟音音被人拖着离开揽月院的时候,眼神含泪:“主君!”

    萧宁远则是扶着玉姣,往屋子里面走去:“姣姣,这次让你受委屈了。”

    玉姣摇摇头,看向萧宁远:“有主君疼惜,我便不觉得委屈……”

    话是这样说的,但玉姣的心中苦笑一声,孟音音抽了自己一鞭子,甚至萧宁远不来的话,孟音音很有可能就直接打死自己了。

    但如今萧宁远只轻飘飘地罚了幽禁。

    便是如此,那孟音音竟然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萧宁远扶着玉姣进屋。

    他看向玉姣继续道:“她如今刚刚小产,我不便发落,等她出了月子,我便重新责罚她可好?”

    “只是这段时间,你要委屈一些了。”萧宁远继续道。

    玉姣听了这话,微微一笑:“主君不必为了我为难孟侧夫人,孟侧夫人不过是没了孩子,一时失了智,才做出了糊涂事,等着来日她的心情好一些了,就会知道她做错了。”

    萧宁远说得好听,来日责罚?

    等到来日,怕是就没这回事儿了。

    孟侧夫人在府上,做过的出格的事情多了,可哪一次,孟侧夫人真的被罚了?

    便说这次,这件事若是换在了薛玉容的身上,薛玉容就算是不被休,也要下堂,保不住这大夫人的名头了。

    可到孟侧夫人这,只是被幽禁。

    她算是明白,为何孟侧夫人在这府上做事,像是陷害人这种,都懒着用脑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太得宠了。

    她知道不管她怎么做,萧宁远都会纵容她。

    萧宁远都不可能真正的责罚她。

    既然如此,她又何须多用脑筋?

    自然是看谁不顺眼,就去针对谁!

    玉姣看向春枝,吩咐着:“春枝,给我倒一些热水,我觉得好冷……”

    萧宁远瞧见这一幕,便开口道:“我来。”

    萧宁远亲自端了热水过来,玉姣喝了一口。

    不多时,玉姣便道:“主君……”

    萧宁远看了玉姣一眼,见玉姣的脸色异常苍白,皱眉道:“这是怎么了?”

    春枝在旁边说道:“主君,你来之前我家侧夫人已经挨了一鞭子了,是不是伤口疼?”

    萧宁远的脸色微微一变,正要问。

    玉姣就摇头:“不是……不是伤口疼,是肚子……肚子疼。”

    萧宁远听了这话,连忙吩咐了下去:“去请郎中来。”

    现如今这伯爵府里面,最不缺的就是郎中,没多大一会儿,郎中就过来了。

    郎中将手搭在玉姣的手腕上,微微皱眉。

    萧宁远瞧见这一幕,便道:“可是有什么不妥?”

    郎中看了一眼床上的玉姣,这才拱手道:“伯爷,玉小娘好似有孕了,只是这胎脉气若游丝……”

    “倒是有滑胎小产之相。”郎中小心翼翼地说着。

    他一边说着就一边观察着萧宁远的神色。

    如今这伯爵府后宅,一个侧夫人已经小产,一个见了红,好不容易保了胎,如今这还来了一个要滑胎的。

    这都叫什么事情啊?

    要知道,这萧宁远也算是正值壮年,身体也没什么毛病。

    为何子嗣这般艰难?

    那大夫人入府多年不曾有孕不说。

    如今好不容易,府上的侧夫人接二连三地传出了喜讯,可如今这喜讯又要变成噩耗,这谁能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