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回到家后,江远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不停的望向远方,直到太阳落山,扬婶着急的想出丰柳镇去寻易茵茵她们,江远棋拦住,让扬婶安心在家等,他和顾牵机,祁温去西蜀城寻找她们。赶到西蜀城时,天已微微黑,在来西蜀城的路上皆没有马车,那她们定还在这闹市逛着。他们牵着马车沿着闹市寻找着,就在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焦急的寻找着什么,江远棋等人赶忙越过人群上前喊道:“易茵茵。”易茵茵留着眼泪朝他们奔过去,哭着说道:“十斤,十斤不见了。”江远棋如五雷轰顶,恐惧和不安占据了他的全身,他仿佛失了魂一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听易茵茵诉说着:“我本来想去首饰铺买个礼物送给十斤,我就想让她在马车上等我一会,可是,我买好出来,她就不在马车上了,我问了旁边的人,他们都没看到,怎么办,十斤她会不会有事。”顾牵机冷静安慰道:“先别哭了,我们大家一起找,或许十斤被什么东西吸引了,我们沿着闹市再找找。”“十斤不见的时候大概什么时辰?”江远棋强制控制着不安的情绪,问道。“我从首饰铺出来的时候,太阳还未下山。”易茵茵抽泣道。片刻间,一辆精美的马车在江远棋旁边停下,柳默探出头来说道:“我知道你们在找的那位姑娘在哪里。”“是你,是你带走了十斤。”易茵茵一见到她,恼怒道。周围的人皆向他们投去疑惑的目光。柳默不理她,对着江远棋说道:“江帮主,不如上来谈。”江远棋本不想与她有过多纠缠,但十斤的失踪绝对不简单,只好上马车探探柳默到底想做什么。“十斤在哪?”江远棋泛红的眼睛狠盯着她。柳默淡然道:“你很是在乎那位十斤姑娘。”江远棋搞不懂她到底想做什么,不想再与她浪费时间,欲下马车。“你要找的那位姑娘被莫野寻带走了。”这一句话让江远棋顿住,莫野寻,他想起来了,那个斗兽场就是他的,他搅了他的斗兽场,若有气,大可去找他,为何要找十斤,且他所知道的莫野寻是个轻浮浪荡,不折不扣的小人,十斤落入他手,不得出什么事,越想越不安。看着恐惧不安的江远棋,柳默倒是羡慕起十斤了,若是她陷入不测,会有人这么担心她吗?“江帮主,我的条件很简单,我与你的婚约如旧不变,我便帮你救出十斤姑娘。”江远棋坚决不同意,他可以自己去莫府,江莫府翻个底朝天,他也要将十斤带出来。“柳小姐,这婚事,小爷我不同意。”“好,以你如今的本事,定是能救下她,但你觉得莫家会放过你们,放过丰柳镇吗?莫家的权势想必你也知晓,孰轻孰重,你可要想清楚了。”江远棋脑袋转的飞快,她说的没错,虽说这次斗兽场的事情影响了皇室对莫家的信任,但莫家的地位还是没有改变,仍然有一位贵妃女儿,和一位在朝为官且深受圣上信任的弟弟,他好像没有选择,只能先应着柳默,反正她要的只是他这个帮主之位,而他早就想卸掉这位置。“好,我答应你。”柳默咧嘴一笑,道:“江帮主,那就劳烦你准备准备,后日来柳府提亲,再择一个良辰吉日,早日完婚。”“好。”江远棋无奈答应。“我对莫府甚是了解,你,和你的那些朋友去莫府打散莫野寻的注意力,我会趁着这时候找人将十斤姑娘带出来,依然在这里汇合。”“我们怎么知道你已经将十斤带出来了?”江远棋问道。“放心吧,十斤姑娘逃出去,自是有人去向莫野寻报信,你们不就知道了。”“行,让易茵茵和你一块去,十斤她不一定相信你。”江远棋怕她使诈,派易茵茵跟着一块去。他和顾牵机,祁温三人便去莫府打散莫野寻的注意力。莫府在四大家族中的府邸中是最气派最大的,一进门便能看见前院里养了不少的花花草草,还有一池子的锦鲤。左右两边分别是莫野寻与莫野峰的院子。今日,莫向天与莫野峰皆不在家,所以莫野寻才敢如此猖狂的将十斤带回了家。他将十斤锁在自己的卧房内,看着十斤蜷缩在桌子底下,又乖又害怕的样子,甚是喜欢。他一脸贱笑的想靠近十斤,十斤便用额头不停的撞着桌子,那额头都撞出血了,莫野寻拿她没办法,不敢轻易靠近她。“十斤姑娘,你别怕,我很温柔的,你相信我,跟着我,比那江远棋好一万倍。”见惯了妖媚的狐狸,见着这种纯真的小白兔,倒是心生一丝怜悯。莫野寻温柔的眼神仿佛变了模样一般,从将十斤骗回来,便一直和善的对她,又哄又逗的,可十斤却怎么都不回应他,只要一靠近她,她便以自残的方式示意。她本来不相信他的,可他说江远棋出事了,她当时脑子里只有江远棋出事了,她害怕,就稀里糊涂跟过去了。“少帮主,江帮主来了。”一小厮站在门口低头说道。听到江远棋来了,十斤立马想要爬出去,莫野寻见她如此在乎江远棋,一改温柔,愤怒将她提起来,看着她那张委屈巴巴的脸,又不忍心,狠下心道:“我弄死他。”说完后,十斤被摔在地上,随后将门锁上,只剩十斤苦苦的敲着门。“哟,江帮主,今日怎么得空来我府上拜访,不巧了,我父亲与我大哥皆出门了。”莫野寻边走过来便说道。“莫少帮主,久仰大名,小爷我不是来拜访莫帮主的,把十斤还给我。”江远棋冷厉道。莫野寻也不回避,而是得意道:“哦,十斤姑娘,江帮主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在身边,莫某甚是羡慕,这才请十斤姑娘来府中做客,江帮主别担心,十斤姑娘好得很,也甚是喜欢莫某,我也甚是喜欢十斤姑娘,不施粉黛,就如此美丽动人,所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莫野寻拿着十斤常戴的木簪一个劲的欣赏,江远棋十分恼怒,就连祁温都看不下去了,愤怒道:“你,快把十斤交出来,不然,我,我杀了你。”“莫少帮主,强抢民女是违反律例的,我想若是莫帮主知道,定是饶不了你的。”顾牵机同样气愤,但只能沉着应对。“我没抢啊,我就是,哈哈,我请十斤姑娘来的,她也是自愿的。”莫野寻一脸奸笑。江远棋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握拳的指甲都快刺进皮肤了。终于等到小厮着急跑来报信:“不好了,不好了,少帮主。”莫野寻一巴掌扇在小厮的脸上,“没看见有客人在吗?喊那么大声想让整个江湖都知道吗?”小厮委屈,道:“十斤姑娘,不见了。”又是重重的的一巴掌,双颊的手掌印对称的显现,小厮不敢在多少一句话。“我养你们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又是一脚喘在小厮身上,小厮今日也是没看黄道吉日,偏就他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报信,得,揽一身的伤。“告辞了,莫少帮主。”江远棋等人欲走,莫野寻气急败坏地偷袭江远棋,一掌打过去,江远棋已经完全不是从前那般弱的江远棋了,迅速躲了开来,道:“莫少帮主,莫帮主应是快回来了吧,日后,小爷定与莫少帮主好好比试一番。”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莫野寻也没追,江远棋提醒了他莫向天快回来了,若是回来看到他与江远棋在打斗,必会知晓他将十斤骗回来的事情,到时候又免不得一顿打骂。柳默对莫野寻的院子甚是熟悉,亦了解莫野寻,救出十斤亦是轻轻松松。马车上,十斤颤抖着在易茵茵怀里不停抽泣,易茵茵想带她去医馆看看,她额头上的伤口都已凝结,脸上还挂着血,手上还有一大片淤青,易茵茵又心疼又自责,但十斤不肯去,易茵茵只得抱着她安抚着她等着江远棋他们来。“江帮主他们,来了。”柳默掀开帘子探着江远棋等人。十斤听到江远棋来了,立即下了马车,看着远处赶来的江远棋,委屈大哭着,她踉踉跄跄朝江远棋走去,路人皆不知她发生了什么。江远棋看到她哭得极其委屈,心里难受不已,眼眶湿润的朝她奔去,“十斤。”好不容易靠近彼此,十斤终是没挺住,晕了过去,江远棋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急忙去了医馆,顾牵机等人也跟了上去。柳默看着这一幕幕,甚是羡慕,没有人会担心她担心到哭,没有人,她苦笑一声,随即便回府去了。医馆内,江远棋等人焦急的等着郎中的诊断。郎中一番细诊,告诉他们十斤并无大碍,只是受惊晕倒了。郎中给十斤配了几副外伤药后,几人便带着十斤回家去了。

    到丰柳镇时,已是饭点,易叔扬婶和江柏都满脸焦虑不安地等着他们,看到他们平安回来,这才放下心来。一向柔和的扬婶急到眼泪都出来了,对着下了马车的易茵茵就是一顿打骂:“你这死孩子,你,你气死我了。”易茵茵也不躲,哭着道:“我知道错了。”顾牵机看到易茵茵委屈的模样,心里莫名心疼,拦着扬婶道:“扬婶,茵茵她知道错了,您别怪她,她今日亦是被吓到了。”易茵茵委屈的低着头,谁都不敢看,尤其是十斤,她都不知道日后还怎么面对十斤,她很惶恐。十斤额头上的伤虽被处理了,但还未苏醒过来,像只受了伤的小猫一样软软的缩在江远棋怀里。江柏看着心疼不已,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伤成这样。”扬婶听罢,走过来看着受伤晕倒的十斤,又是气到对易茵茵一顿猛打,好在易叔和顾牵机拦了下来。祁温在一旁看着这乱作一团的场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扬婶,十斤的伤与易茵茵无关,她也被吓得不轻,您别怪她了。”江远棋知道易茵茵心里深深的自责,以她的性格,平日里就算做错了事,打死也不认错,能让她如今日这般认错,她内心该是多么的内疚不安。“对,大家也都回去吃饭,休息,小十斤也需要休息。”江柏说道。将十斤轻轻放到床榻上并盖好被褥,父子俩人一言不发地吃着饭,这顿饭异常压抑。饭后,江柏便坐在后院赏着月亮,江远棋则坐在十斤屋子门前的台阶上望着天空上一轮又圆又白的月亮,父子俩赏的是同一轮明月,但心境却不同。江远棋不敢细想若是十斤真如他梦一般,他会怎么办,会绝望,绝望过后依然坚强的活下去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他得知十斤被莫野寻带走之后,他感到很无助,是那种前所未有的无助感,好似身体被掏空,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三魂六魄都飞散了。他只知道他看到十斤平安的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心快跳出去了,看到她受伤,恨不得将那莫野寻五马分尸。这仇他记下了,他会让莫野寻还回来。想着想着突然又想到和柳默的交易,深深哀叹一声,他明日还得回太叔府和戚玄之商量……半夜,十斤噩梦连连,先是云姑惨死在她面前,再是江远棋不要她了,江远棋说她烦人,说和厌恶她,她不知所措的哭着,突然掉入深渊,看着岸上的易茵茵变态的笑着,顾牵机,祁温,最后到江远棋一次出现,皆诡异的看着深渊中的她,她不断呼喊着他们救救她,可他们却无动于衷,让她无比绝望,她蜷缩在黑暗中不断地哭,直到江柏出现,周身却从黑暗到了阳光普照的杏花园,她好似看到了希望,她笑着看着江柏,江柏一脸慈祥的看着她,伸出手想拉她起来,可就那么一瞬间,江柏全身是血,脸色也变得苍白,十斤想拉住他的手,可怎么努力都拉不到,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如此没用。被梦魇控制的她不停的冒着汗,留着泪,嘴里一直念着“不要,不要”,门口的江远棋被十斤的声响惊醒,轻轻推开门,十斤也在“嘎吱”一声中惊醒过来,她快速坐起身来,曲腿抱紧自己,不停的颤抖着。江远棋十分心疼,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安抚她,十斤却小心翼翼的躲了开来,他知道她肯定做噩梦了,被吓到了,轻声唤道:“十斤。”见十斤不回应他,又道:“伤口很疼吧。”……“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做。”还是没有回应,江远棋怕她饿,只好去伙房给她做点吃的。“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江远棋,我不饿。”刚起身,十斤便带着哭意回应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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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门口,别怕。”江远棋又轻手轻脚走到门口,本想关上房门,可十斤让他别关,他也只好应允。十斤缩在被褥里,露出头,侧身对着江远棋,看着他修长的背影,甚觉安心,这才有了一丝笑意。还好只是做梦,江远棋,有你在,真好!……次日清早,十斤一觉睡到自然醒,除了额头有一点痛之外,身上的淤青只要不碰到就没感觉。打开门呼吸着新鲜空气,还夹杂着杏花的香气,甚是舒畅。“江叔,早。”十斤看到江柏抱着一坛酒到院子里,关上房门,朗声道。“早,小十斤,伤口可还疼。”“一点点。”十斤憨笑道。江柏看着她精神不错,插着腰,道:“喝点江叔的酒,一定好的更快。”喝酒?一夜没怎么合眼的江远棋直到鸡鸣时分才轻轻掩上十斤的房门,躺在自己床塌上睡的迷迷糊糊。听到外面的声响,他飞快地打开门,道:“不能喝。”酒碗已到十斤嘴边,被江远棋一个声音吓住。“爹,十斤受伤,用着药呢,怎么能喝酒,你忘了,我小时候…”“对,对,对,喝不了,喝不了。”江柏拿过十斤手里的酒碗,自己一口喝完。十斤不明所以,看了看江远棋。江远棋小的时候调皮捣蛋,身上总是带有不同的伤,江柏给他服药,又给他喝杏花酒,导致江远棋吐了半个来月,也算他命大,在江柏各种粗糙的抚养下活到现在。午饭过后,江远棋一人驾着马车去太叔府,路上一直在想他要摆脱帮主之位,这样他与柳默的婚事就另说了。可在他交出帮主令牌的时候,戚玄之没有答应,“你这休息了几天,便来找我辞去这帮主之位,怎么,是惹了什么事,想逃避责任?”“我这帮主之位怎么来的,你心里最是清楚了,这江湖都在传我是个废物,称不上这帮主,所以呀,你尽快将我撤了,免得你们太叔家名声不好。”“不必担心,这几日,大家都在传太叔家江帮主何其英勇神武,不仅练成了混元心法,还打败了凶兽穷奇,甚是配得上太叔家的帮主之位。”江远棋苦恼不已,继续道:“即使我练成了混元心法,我也没有那绝世的武功。”“唉,我就直说了,我真的觉得我还配不上这帮主之位,我也不想参与你们四大家族的利益斗争,我是要闯荡江湖的,可不想一辈子待在这,还有,昨日我答应了与柳小姐的婚事,我也是没有办法才应下来的。”“所以主要原因在这们婚事,你现在后悔了,就想辞去这帮主之位,摆脱这门婚事,是否?”,戚玄之打断他。“也不完全是。”“我若不同意呢?”戚玄之反问道。“反正,这令牌我交给你了,太叔家的事以后就与小爷无关了。”说完,便想走,戚玄之很是失望的叫住他:“江远棋,你当真要逃避。”逃避,是,也不是,斗兽结束后,他就不想再与太叔家,与其他家族有任何瓜葛了。自从武林大会之后,他就一直在想什么是江湖,他脑海中的江湖是有温情,有道义的,可这几日经历的让他陷入了怀疑。丰庄酒楼表面做着酒楼的生意,私下却干着倒卖孩子的买卖;元掌柜丝毫不顾情义就栽赃陷害樊小二;西蜀城衙署不做事,不查清事实,定罪于樊小二;将樊小二交与各大门派审判,逼他认罪;樊小二被逼入绝境,跳崖自证清白,可所有人却说他死有余辜。莫野寻作为买主却假装自己无辜,丝毫没受到任何惩罚;戚玄之其实早就知晓这些事,他比武选帮主或许就是为了能让他利用,所以他利用他去斗兽,输了,他死了,戚玄之就能以死了帮主的事闹出去,赢了,他同样来收场,无论输赢,莫家斗兽场的生意皆成空,不得不说戚玄之真是好手段,好算计。他一直说服自己---或许只是西蜀城过于复杂,他应该走出去,去闯荡更多的地方,去寻找他心中的江湖。他站在院子中驻足许久,本想将戚玄之的算计放到台面上,想了想,算了,他不想再纠结下去了,便沉默,头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家,坐在后院又想起戚玄之说的话,心里又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他好像真如戚玄之说的那样在逃避,可他又找不到好的办法推掉这门婚事。一连串的唉声叹气引来了十斤的关心,“江远棋,是出什么事了吗?”“没事。”江远棋望着圆圆的明月,紧皱着眉头,回道。“哦,你看。”十斤看他还是不开心,便蹲在他面前,指着头上的精美发簪说道。那发簪黑檀木制作的,上面刻着不规则的花纹,简单大气。易茵茵昨晚整晚因深深的自责而无法入睡,一大早本想着来找十斤道歉,可又害怕十斤会怪她,她又返回去了。直到下午,十斤去找她,她抱着十斤大哭,不停地道歉,十斤安慰了她许久,才将她心中对她地愧疚消除点。而那支黑檀木发簪就是易茵茵那日买给她的礼物。如今成了这道歉的礼物。江远棋看着十斤发髻上的木簪便想起那日带十斤去西蜀城时,十斤喜欢的那支杏花簪子,他偷偷买了下来。本想寻个时机送给十斤,现在正好,他笑道:“好看,等我。”十斤不明就里的等着江远棋,高兴的迎风呼吸,有茵茵那样的好姐妹,有牵机,温狗那样的好朋友,还有江叔如亲人一般,还有江远棋,还有这美景,她甚觉得一切都如此美好。在她背后的江远棋见她如此高兴,仿佛所有烦恼事都消失了,也跟着高兴起来。“送给十斤的,你小子,哼,有长进。”江柏抱着一坛酒从他身旁走过,看着他手里的发簪肯定道。江远棋面容炸红,连忙将发簪藏进袖子里,恼羞道:“爹,你怎么也爱八卦。”江柏嘴角一抹浅笑,抱着酒慢慢地放到院子一处角落,那里堆满了囤下来地杏花酒,这几日打算让江远棋都销到酒楼去。以江远棋如今的名气,不少酒楼愿意高价买这杏花酒,且这杏花酒亦是味道独特,带着一股浓烈的杏花香,喝上一口仿佛能感受到身处一片杏花林,让那些身心疲惫之人能感受到全身畅快,悠然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