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的狐狸团子和没足月的小猫咪可不一样。
什么埋胸不埋胸的,虽然很大但是大只狐狸婉拒了哈。
在宫斥怀里翻了个身,闻人狐崽面向着亚历山德拉女士。
他立起身子,模样郑重。
“我想知道您是怎么看待阿纳托利跟黑猫伊万在一起这件事?”
虽然亚历山德拉在讲这段故事时,每一处用词都带着浓烈的情感色彩。
根本不掩饰她对于阿纳托利的赞赏和大家族的不满,甚至有几句言辞相当激烈的攻击。
但是闻人狐崽还是忍不住想问问,她是怎么看种族不同性别相同的爱情。
听到这个问题的亚历山德拉女士先是看了一眼他,然后又往上扫了一眼宫斥。
合着她之前白费口舌,这孩子压根没听明白是吧哈?
闻人狐崽紧张的时候,喜欢用尾巴找东西卷一卷。
此刻他毛茸茸的尾巴尖正在乱窜,企图找一个东西圈起来。
碰到一片又弹又硬的东西。
努力想箍住却发现目标好像有点大。
闻人狐崽有些疑惑地回头,宫斥笑得无奈。
再往下看,自己的大毛茸茸有一半钻进了宫斥的衬衣下摆。
怪不得圈不住哦,原来是宫斥的腰。
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尾巴移下来。
闻人狐崽更加不矜持地贴在人家腹肌上,尾巴尖顺着弧度往后面勾。
真的圈不住哦。
有些可惜地把尾巴从男人衬衣下面拖回来。
闻人狐崽踌躇了一下,对作为男性身材几乎无可挑剔的宫斥,提了一个对狐狸尾巴很重要的建议:
“你要不要……减减肥?”
正准备把手腕给他圈的宫斥:……
嘴角抬起一抹坑儿子专用笑容,亚历山德拉女士抿了一口茶。
“……别人在一起我是无所谓。
宫斥的话,之前相亲的宋小姐和纪小姐都挺满意他的,我也不担心,大不了以后再多相几个……”
亚历山德拉女士本着自己的儿子坑了不用赔钱的想法信口胡诌。
一旁竖直耳朵的狐狸团子照单全收。
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亚历山德拉女士像模像样地列举,说到第九个宫斥听都没听过的名字时候。
闻人狐崽从宫斥的腿上跃下,跳到他对面的茶几上,眼神中满是询问。
看热闹的老母亲话头一转:
“闻人有没有喜欢的孩子啊?要不要姐姐给你介绍……”
“不用你费心。”
插不上话的宫斥听到这不嫌事儿大的建议,直接忍无可忍打断。
老母亲挑眉:“我没问你,”
“他会有。”
宫斥伸手把茶几上的闻人狐崽虚圈住。
已经发现老母亲玩心大发,必须即刻制止她更进一步的玩笑。
“我没有相过亲,这一点你可以去向段然求证,那些小姐的名字我一个都没听过,你……”
想起还放在门口的闻人狐崽拖回来的盒子,宫斥有些心烦。
尾指根被舔了一下。
刚刚还一副“说不清楚我就再也不理你”模样的闻人狐崽转身。
眯着眼睛在微笑着。
大只狐狸生气了。
大只狐狸装的。
“嗯,知道了。”
察觉到宫斥似乎真的有些着急,他把狐狸脑壳贴在面前人的手上,柔软的耳朵弯折下来。
他又重复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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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
亚历山德拉女士看宫斥的表情快把“我要整你”贴在额头上了。
还记得男人不顾可能被规则发现惩罚,变回人急着澄清“没有女人”的样子。
没有怀疑宫斥,只是大只狐狸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
见即将产生的矛盾被一人一狐轻松化解,亚历山德拉女士挑眉飞快噘了一下嘴。
然后像看到孩子找到可靠伴侣般,欣慰地笑了。
“会有吗,小闻人?”
亚历山德拉女士笑得玩味。
扒着宫斥的手露出一个桜色狐狐头,下巴搭在宫斥虎口上,闻人狐崽看着亚历山德拉的眼睛,咬字清晰庄重:
“有的。”
简短的两个字,亚历山德拉女士看着小兽真诚的模样,竟然能咂摸出一丝承诺的意味。
“……这样啊,”点了点头,亚历山德拉女士摆出一个“痛心”的动作,“这样的话,我那张绝版塔罗牌倒也不亏……”
何止不亏。
亚历山德拉女士用几秒钟时间,在心里过了几十个大于等于小于号。
一张绝版塔罗牌就能换一个变成小狐狸这么毛茸茸这么圆,变成人又美得不可方物的大美人儿媳妇。
上一刻还在为丢失的牌难过,下一刻亚历山德拉女士就笑逐颜开:
“赚大了。”
正准备让亚历山德拉女士不要再惦记那张牌的宫斥:?
结束插曲,亚历山德拉女士认真回答起闻人狐崽刚刚的问题。
或许是无可避免地想起阿纳托利和伊万的遭遇,亚历山德拉女士周身都笼着一层淡淡的哀
伤。
“我能怎么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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