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别客气了,我还不了解你。”
“天涯何处无芳草,今晚有个大帅哥,那肩宽的,那腰细的,肌肉硬邦邦的,绝对比覃墨年强得多,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说动他的。”
“等这孩子生下来,你下家也找好了,我都问了,他说他不介意女生生过宝宝。”
谈漾不愧是她的好闺蜜,说的每句话都在动摇她的内心,也在一步步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都说治愈心伤只需要尽快投入下一段恋爱。
她摸着泛疼的心口,闭了闭眼,“在哪?”
谈漾欢天喜地地报出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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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墨年在舒尔那小坐了一会儿,就打算回婚房一趟。
祁月笙毕竟还怀着孕,不适宜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但当他进门后,却发现婚房里是空的。
主卧里被打扫了一遍,连垃圾桶都干干净净。
他揉了揉太阳穴,下颌绷着。
发给祁月笙的消息,无人回复。
厨房里传来“砰砰”的声音,他下楼,刚要开口,“我们谈……”就对上一张略显苍老的脸。
是钟点工林姨。
他敛眸,“太太呢?”
“太太出去玩了。”林姨笑呵呵的,“临走前让我把主卧打扫一下,喷点消毒液。我还纳闷呢,以前太太从来没有这种要求。”
说着揶揄地低笑一声,冲覃墨年眨眼。
“不过卧室的床单确实有点乱,以前从没这样过。”
任覃墨年再如何八风不动,也染上了几分怒气。
是以为他和舒尔做过什么了?才会如此嫌弃?
他脸色一瞬间冷郁下来,“她说什么时候回来?”
林姨看见覃墨年这脸色,看起来一点都不高兴,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是她话太密了,还是说错什么了?
难道主卧不是太太和先生弄乱的?
仿佛窥探到了什么秘密,林姨脸色发白。
“太太没说。”她垂下脑袋,一脸犯了错的样子。
覃墨年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也不再盯着林姨不放。
林姨则是心惊胆颤,又加快了手下动作。
回到主卧。
他手指落在朋友圈某张糜艳生姿的照片上,募然一顿。
当初结婚,祁月笙什么都没要求,就只请求他与自己谈漾吃顿饭。
那是个极有主见的女人,骨子里就不是安分的性子。
偏偏祁月笙极信任她。
以前他不想管,因为祁月笙安分守己。
可现在,她踩在了自己的底线上。
祁月笙其实清醒的很。
她一滴酒没沾,无非是穿得清凉了一些,和闺蜜安排的帅哥玩真心话大冒险。
帅哥比她还小两岁,身材也确实如闺蜜所说,比覃墨年还好。
现在正把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磁哑的嗓音勾人,“笙笙觉得,我和你先生,哪个更好?”
嘈杂的音乐里,迷乱的视觉效果,祁月笙比往常大胆数倍。
当然,她也知道,放纵仅归于此时此刻,等过了今夜,一切都会被遗忘。
所以她浅浅勾唇,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他敞开的胸口。
“论身材,你比他好。”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夸奖的,更何况谈漾提前说过,祁月笙的丈夫位高权重,是上流社会的头狼。
“那相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