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进入室内,眼前景象令她瞠目结舌。
满室皆是今日收获的熊猫玩偶,它们井然有序地按大小堆叠,宛如一座温馨的熊猫山丘。
一侧,一座精致的柜子静静伫立,其阶梯式设计巧夺天工,显然是为未来荣誉的奖牌量身定制。
她凝视片刻,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笑意,转头望向傅瑾之,眼中闪烁着顽皮与期待。
“你怎么就如此笃定,我以后就能拿这么多奖牌,将这柜子给挂满呢。”
傅瑾之语气坚定地回答,“自你幼时起,凡你所愿,皆能成行,你的能力,我向来深信不疑。”
说罢,他暗自腹诽,比如你说再也不理我,就真的好几年都没有理过我。
苏棠闻言,笑容愈发灿烂,但她并未将奖牌安于预设的柜子,而是别出心裁地挂在了怀中的熊猫玩偶上,随后轻轻将其置于玩偶堆的巅峰。
她转过身,望着前方的傅瑾之,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柜子固然好,但我觉得这样安排,更有趣也更有意义,你说呢?”
傅瑾之听出了她话中的深意,望着她那双重新焕发光彩的眼睛,心中爱意涌动,几欲满溢。
他温柔地点头,眼中满是宠溺,“嗯,是更好。”
苏棠笑得眉眼弯弯,转身欣赏起自己的创意之作,随后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后递给了傅瑾之,“多好啊,给我拍个照留个念吧。”
傅瑾之欣然接过手机,镜头缓缓对准了已经坐到玩偶堆,摆出了可爱动作的苏棠,一声清脆的“咔嚓”声,瞬间捕捉了这份纯真与喜悦。
拍完后,苏棠轻巧地取回手机,预览片刻,随即指尖轻舞,将其上传至微博,与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分享她的快乐。
随后,她将手机随意地揣回兜里,不自觉地像多年前那样撒起娇来。
“我饿了,傅大厨,你今天得给我整点好吃的吧,比赛结束的小女孩不想啃青菜了!”
傅瑾之见她逐渐恢复往昔模样,心中满是欣慰与喜悦,语气宠溺地询问道:“请问我们公主想吃什么呢?”
苏棠仰起头,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开始如数家珍般报出一连串菜名:“红烧排骨,油焖大虾,还有……”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急切,仿佛要将所有美食都纳入腹中。
傅瑾之望着她脸颊上那抹因兴奋而若隐若现的酒窝,不由自主地做出了一个仿佛已深深烙印在他心底的动作——伸出手戳了戳那酒窝。
“好,都依你,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
已经决定“及时行乐”的苏棠,非但没有推开他轻抚的手,反而抬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回应了他的这份亲昵。
傅瑾之任由苏棠的“俏皮嬉戏”,眼中涌动的深情,仿佛即将满溢而出,那情感之浓烈,足以温暖并融化周遭的一切。
他再也无法自持,瞬间以充满力量与温柔的公主抱,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在她惊愕未定的眼神中,轻盈地穿梭过楼梯,直奔向楼下的客厅,每一步都跳跃着欢愉。
轻轻将苏棠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后,他细心地将ipad、游戏机与电视遥控器一一摆放于她手边,温柔地嘱咐:“我去做饭,你乖乖地自己玩。”
――
时光悄然流逝,两个小时后,餐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佳肴,香气四溢,令人垂涎。
苏棠非常自觉地入座,对着正摘下围裙的傅瑾之竖起了大拇指,“傅大厨不愧是傅大厨,这菜都快给我香迷糊了!”
傅瑾之闻言微微一笑,转身从酒架上轻取一瓶红酒,缓缓步至苏棠对面坐下。
苏棠见状微蹙秀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与担忧,“你拿酒做什么?”
“我作为一个受伤的运动员,必须要远离酒精,你胃不好更是碰不得这些。”
傅瑾之却没有听她的,振振有词道:“小酌怡情,大饮伤身,如此难得的欢乐时光,怎能不加以庆祝呢。”
“我身体已经好多了,适量喝一些没问题的,你就让我当一回气氛组吧。”
这番话虽勉强站得住脚,但苏棠深知傅瑾之的脾性,要庆祝一下是真的,但究极原因肯定还是嘴馋。
因为自高中时代起,傅瑾之便与红酒结下了不解之缘,每周末的小酌几乎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
前些日子因胃疾,被她勒令喊停,憋了这么久指定是难受坏了。
苏棠深知他内心的煎熬与渴望,心中虽有万般不忍,但作为医者,她仍需坚持原则。
正欲再次出言劝阻,却见傅瑾之已动作麻利地打开了瓶盖,酒液缓缓流入醒酒器中。
那红酒色泽深邃,香气淳厚,显然是价格不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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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年佳酿,若是不喝就太浪费了。
最终,她轻叹一声,妥协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允许你稍微品尝一点,切记不能贪杯啊!”
“遵命。”傅瑾之笑盈盈地应承,随即夹起菜肴送至苏棠碗中。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从日常琐碎到各种趣事,气氛温馨而愉悦。
苏棠沉浸其中,以至于未曾留意到,傅瑾之手中的酒杯正悄无声息地演绎着,一场酒
液增减的微妙戏剧。
直至傅瑾之不再回应她,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连忙抬头去看。
傅瑾之已安然闭目,斜倚在椅背上,双颊挂着淡淡的红晕,一副喝多了的模样。
苏棠目睹此景,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旁边的酒瓶,发现几乎快空了后眉头瞬间紧锁。
说好的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怎么就偷偷来真的了呢?
不过……傅瑾之的酒量向来很好,现在怎么一瓶就醉了呢?
苏棠心中虽有疑惑,但并未深究,她站起身,缓缓走向傅瑾之,伸出手轻轻摇晃他的肩膀。
“醒醒,回房再睡,这里凉会感冒的。”
可傅瑾之对苏棠的呼唤毫无反应,身体也未曾有丝毫动弹,仿佛真的沉睡不醒。
夜色已深,凉意袭人,傅瑾之继续留在这里定会受寒感冒。
就算为他盖上被子,这样的睡姿维持一夜,明天肯定会腰酸背痛。
苏棠想到这点,下意识想向人求助,但随即便被另一个记忆打断——
傅瑾之为了庆祝她拿冠军,慷慨地给家中的工作人员都带放了带薪假,家里现在就他们两个人。
无奈之下,苏棠轻叹一口气,双手紧握傅瑾之的臂膀,鼓足力气试图将他搀扶回房间。
不管结果如何,总要试一试,能弄回房间最好,弄不回只能让他这样睡了,说不定半夜就自己醒来回房了。
按常理来说,以傅瑾之的身高与体重,苏棠要想独自移动他绝非易事。
可他也不知是并未完全沉醉于酒乡,还是潜意识里感受到了苏棠的努力与坚持,竟出乎意料地配合。
但苏棠还是累得直喘粗气,将他撂到床上后缓了一会,才将去安置他半搭在地上的双腿。
可她刚刚弯下腰,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便猛然间席卷她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