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盐税一事吗?我交给了殷楚非可他却为了家中妯娌小事匆忙赶回耽误了行程。”苏苏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后悔,“现在一想真的不该交给他的。”
肖衡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苏苏,她这是要把过去拔除个干净。
一丝一毫都不想给殷楚非留,不过转念一想,殿下做的也对,给他权利难不成有朝一日来对付她不成?
肖衡用力闭了闭眼,今日听到了一切消息都打破了他长久以来的认知,他现在脑袋混沌一片。
“那殿下是想交给谁?”
“我心中中意的人选是你。”苏苏盯着他,认真的说道,“你的能力我一直都看在眼里,只是我先前被情感遮蔽了双眼,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
能管理如此大的府邸的同时有那么多的小动作还不被人发觉,确实证明这个人足够优秀,胆大心细,能力卓越,在很多方面比殷楚非一介武夫要好得多。
只是殷楚非的男主光环有些浓厚,这个位面的女子稍微有点戏份的都对他有意思。
肖衡被苏苏慢慢扶起,掌心带着属于她的温度,肖衡下意识的攥紧了些。
“现在你可以在你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了。”
肖衡浑浑噩噩的出了门,脑中全是苏苏今晚说的话,他一直被殷楚非压着走,他们俩才貌相当,既然殷楚非武力强劲,那他便在学识领域努力便是。
但是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只能看的到殷楚非,对于他的印象只是殷楚非以色侍人的兄弟罢了。
但是如今殿下抽身,他也该及时抽身才对。
“肖公子?殿下怎么说?可是要我们留下了?”一问三连,肖衡盯着这人眼底的势力,突然想到了那次酒宴。
“你们可以离开了。”肖衡眼神逐渐清明,拢了拢衣襟,淡然的转身离开。
……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殷寒看着这人处处留情,虽是扔掉了一群男宠,但是最有地位的几人还在这。
他想起这人曾抱过林宴舟,喜欢黎喆,如今对肖衡也青眼。
苏苏耐心的回道,“不过就是看他闲散找个活干罢了。”如果按照现代的话来说,她刚刚是给人画了一个大饼。
盐税那么大的利益不相信肖衡不动心,到时候兄弟反目的戏码她定然不会缺席。
“公主府那么大的地方还不够肖衡忙活?”
苏苏顿时哽住,她不能说这已经是她的事了,一切事宜都是经由她手的,幸亏她心算能力强,否则还真做不完。
毕竟她是亥时便要休息的健康人士。
苏苏纠结的眉眼落在殷寒眼里,殷寒突然感受到一阵无趣,一想到这人刚刚这只手还牵过别人,殷寒不舒服的手指用力想挣脱苏苏的钳制。
苏苏暂时想不出理由,只能扯开话题,“别动,你的手太凉了,我再给你暖一暖。”
这人的手太凉了,即便是日头大的时候也没有好转。
“我安排人给你的汤药你有没有按时喝?”苏苏本是想和人一起养生的,可两人根本不是同一种情况。
她安排医师专门给他抓的药方,居然一点用都没有。
“喝了。”倒了。
“那我再让人给你开一副,然后每天提醒你喝,我就不信了。”她要带人去见沐颜,沐颜的医术她是相信的。
只是到了之后,发现工作人员都在忙碌着,在场的医师唯独缺了沐颜。
“你们掌柜的去了哪里?”
小厮早就眼熟这位贵人了,掌柜的也吩咐人要好好招待,“家里人出了事,掌柜的一时之间走不开。”
倒是第一次见这位小姐领着男伴来,看着也是极为贵气。
因着两人三日一见的约定是风雨无阻的,苏苏一时没想到沐颜会不在。
“殿……苏苏是想让我来见谁?”名字叠字听起来总是格外亲密些,殷寒念完之后突然舌头打结了一样地不自在。
“我的一个朋友。”苏苏没在意,很多人都那么叫她。
两人第一次一起出门,逛一逛也整挺好,苏苏大手一挥,两人便去了闹市,闹市无论是白日还是夜里人总是很多,殷寒体弱,苏苏一路都护着他。
因着苏苏势大,整个巽朝女子的地位很高,寻常在意的女子抛头露面,和男子有肢体接触这种在巽朝都没大问题。
所以无论苏苏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总会有女子替她说话、站在她的身后默默支持她。
苏苏一如往常的没带仆人,两人肩并肩,无论是杂技表演,走街串巷的一些小吃和糕点,发簪和新奇玩具苏苏以前都有所涉猎。
对此根本提不起兴趣,她瞅着殷寒的神色,本想殷寒喜欢的话她也跟着装一装。
结果殷寒也是一脸兴致缺缺。
苏苏突然想逗人开心,心头有了主意,安排殷寒站在空阔无人的角落,苏苏则是去买了一些小道具。
站在殷寒面前,手边拿出一张纸,让殷寒摸了摸,殷寒听话的动作着。
“看好了啊,眼睛不要乱动。”苏苏拿火折子往纸上烧了一下,火苗蹭的变大,变成了一朵蔷薇花。
是红色的,还新鲜着呢,像是刚采来没多久。
“谢谢苏苏。”殷寒脸色终于回温,嘴角微微勾起,他从见到肖衡起便一直不太开心。
苏苏以前稍微学了一点魔术,不精通,只能骗骗圈外人,像是殷寒这样的。
“姐姐,你好棒啊。”一声惊叹从两人身边传来,苏苏竟然不知有两个人一直在盯着她们,苏苏突然感到自己有点油,不好意思的往殷寒身后躲了躲。
殷寒笑看了苏苏一眼,第一次看这人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小姑娘也不懂浪漫这个词的含义,但她莫名的感到很心动,她眼睛发亮盯着苏苏,也很会说话,吉祥话张口就来,“祝大姐姐和这位公子百年好合,终成眷属。”
苏苏蹲下身,掏了掏袖口,“谢谢了,这里还有一朵,我把它送给你。”
对小女孩招了招手就离开了,心情好了一些,看东西也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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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大公主这下是真的放弃那殷楚非了,三法司打了五十大板下半身都是血的被殷家抬回去了。”
“开玩笑的吧,怎么可能?”大公主痴恋殷楚非六年了。
那人摇了摇头,一脸你别不信的样子,“我是听我姑姑二舅表兄的表嫂说的,他在三法司当差。”
“可是大公主付出了那么多。”越是付出越不舍得放手的。
那人更是摇头,表示不赞同,“是啊,都六年了,赔本生意做了六年,难不成把剩下半辈子再赔进去不成。”
两人对视了一眼,另外一人成功被说服,八卦之心越燃越烈,讨论起了大公主这六年来付出了多少,一个个如数家珍。
两女子八卦讨论起来还有种打牌对三的架势来。
苏苏站在原地,腿脚僵直,她尴尬的浑身冒汗,把人带出公主府是她穿越以来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苏苏打了楚非?”殷寒询问,声音平静,看不出喜怒,只是他的手中蔷薇花的枝干被折断。
他早些就知道了,但是他作为殷楚不该知道。
“是的。”
他很想问为何,但又认为过界,他们之间只是一主一奴的关系,肖衡和林宴舟官职在身,甚至给了他们更大的权利,而黎喆和他自称奴才,靠着主人家的宠爱活着。
比起说是男宠,更像是她豢养的一只宠物罢了。
“我想回去看看,楚非他……应当伤的很严重。”五十这个数字令殷寒想到了那日的五十责鞭,他觉得殿下或许是在弥补,又觉得或许是自己自作多情。
“对对对,应该的应该的。”苏苏点头如捣蒜,闷着头往前走。
殷寒及时叫住,“苏苏,在这边。”殷府在相反的方向。
殷寒在殷府的地位很低,不然也不会没人在乎的被送到苏苏身边来,就连殷蒙犯下那样的错殷楚非都会去救。
她记得书中描述过,殷寒的父母是殷楚非的大伯,十年前双双葬身火海。
这位描述中的殷寒母亲是个继母,亲生母亲早在殷寒出生没多久大出血去世了,继母原先对殷寒还算疼爱,但自从有了自己的孩子对殷寒的态度也渐渐冷了下来。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如果是这种家庭,时间久了,亲生父亲也会变成继父。
殷寒父亲也没有逃脱这条定律,对殷寒也是极为苛刻。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死了好一些还是没死好一些。
殷府真是气派,苏苏咋舌,从那头走到门口居然走了大概十分钟,一点都不比公主府差,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你怎么回来了?”门卫阻住了殷寒的去路,苏苏他们不认识,但是殷寒他们是眼熟的。
殷寒温声细语,“回来看看楚非。”
“得了吧,你来看有什么用,你在公主府对殷家一点贡献都没有,还要大少爷出面,最后惹怒了大公主。”
这人对眼前的局势似乎看不清啊,苏苏抿着嘴推开了门卫,这人离殷寒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