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闪烁,伴随着一道血花,黑蛇女妖的尾巴被斩断。她踉跄倒在地上,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洛苓的衣裳破损了一些,受了一点皮外伤,但跟丢了尾巴的黑蛇女妖相比,她那些伤又算得了什么。
黑蛇女妖看着洛苓的眼神,阴狠又毒辣。
失去尾巴,她的修为大减,注定与化龙无缘,她怎能不生气!
若眼神能杀人,她早死八百回了!
察觉她的狠毒目光,洛苓风轻云淡地拍去肩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说出来的话好似沁了寒霜:“泥沟里的泥鳅就是泥鳅,别以为坡了个皮就以为自己是真龙了。”
“噗……”不知是伤势太重还是洛苓说出来的话太伤人,黑蛇女妖口中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洛苓抬起右手并将掌心对准她,一道蓝色屏障落下,将黑蛇女妖完整的罩在里面,任她想跑也跑不掉。
做完这个,她拂袖离去。
一个昏暗的房间,绿衣女妖打出一个手诀,缠绕在墙上跟藤条一般长的水草得到指令缓缓拉开,露出被困在里面的人。没有了水草的束缚,那人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落下来。待落到地面,洛苓方看清这人的长相。
竟是一个面目慈祥的白胡子老头。
“他就是这里的河神?”洛苓指着地上半醒不醒的白胡子老头问,脸上就差没写“半信半疑”四字。
绿衣女妖微微颔首:“回上仙,他正是河神。”
得到肯定,洛苓将心底一丢丢的质疑抹去。抬眸又对上绿衣女妖忧愁的眼神,知道她担心什么,上前轻拍她肩膀。
“那黑蛇被我斩了尾巴,修为大跌,又受了重伤,现在的她除了能喘气,其他什么都做不了。此刻,她估计被那三个仙门弟子抬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闻言,绿衣女妖眼中的忧愁才淡下去,她对着洛苓,毕恭毕敬地拱手:“多谢上仙。”
知道她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洛苓受了这一礼:“你有何打算?”
“河神大人从前对我多有照拂,此后,我就留在河神府,替河神大人分忧。”
这对她来说也是个好去处,洛苓点头。
没过一会儿,河神终于转醒过来,也从绿衣女妖口中得知是洛苓救了他,他旋即对洛苓拱手作揖。
洛苓将藏在心底已久的疑问问出来:“河神大人,您在此处多年,我想问一下,近十年来,可有上界神君转世投胎在渔村?”
昨日在河边,两位大婶不经意说出来的那句话,她注意到了,并记着了。
“回上仙,小神肯定,近十年来,并无哪位神君转世投胎在渔村。”河神思考片刻,给出洛苓答复。
得到肯定答案,洛苓眸光微闪,眼里多了抹胜券在握的笑意:“知道了,多谢告知。”
她没有逗留河神府,与河神道完别便离开了。
与此同时,曾少侠将阿生送回家后,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在河神府时,他逼问一个妖怪,让她将翠儿交出来。可那妖怪却一脸茫然地告诉他,那夜,那绿衣女妖只抓来了阿生,并不知道他口中的翠儿。
那翠儿去哪了?
除了翠儿,还有一件事情令他迷惑不解。
从河神府回来后,他感觉自己好像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一个僻静的房间里,一名黄衣女子坐在梳妆台前,手中握着木梳,细致地梳理着垂落在肩头上如瀑布般的青丝。
忽然,一阵寒意从门外袭来,带起一地的灰尘。黄衣女子眉头微蹙,放下木梳迅速转身,警惕地望向门口。
“吱嘎”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洛苓进来的第一眼就看见站在梳妆台前的黄衣女子,她微微勾唇:“哟,醒了呀。”
“是你。”
洛苓眉毛微挑,语气沁了几丝不明的意味:“原来你知道我呀,那我也省得自我介绍了。”
说完,她迈步走至桌前,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茶,还没递到嘴边,一个不知死活的声音就传来:“那三个蠢货到现在都还以为,那天打伤他们的是那条黑蛇,殊不知,打伤他们的人,其实是你。”
洛苓嘴里发出一声浅笑,将茶水一饮而尽,这才将目光移向发出不知死活的声音的主人,红唇一翘,抬步走向她。
黄衣女子急了,急急出声:“妖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想做什么!”
“妖女?”听到这个称呼,洛苓不怒反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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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等夺舍他人肉身的异界之人相比,你似乎,更显异类呢。是不是啊,翠儿。啊不,应该叫你,阮翠。”
听到此处,黄衣女子脸色发白:“什么夺舍?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突发高烧,一夜之间,竟与之前的傻丫头判若两人,这世上哪有这种奇事。”洛苓面色冰冷,缓步朝她走来,“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比我清楚,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些吗?”
听她说这番说辞,阮翠意识到她早打算,心中一凛,手中亮出宝剑往前刺去。
“既然你知道了,那今日你就别想活着离开!”
一股炽热剑气霎时卷向洛苓。
“你似乎还没明白你如今的处境,这话该我说才对。”
只见洛苓将掌
心缓缓朝上,在炽热剑气将至朝下一翻,一道水墙从地上冲上来挡在她身前,剑气狠狠撞在水墙上,发出一阵鸣耳的响声,然后没入水墙之中,不见踪影。
阮翠见状,心中一颤。竟忘了她可是龙女,不仅御水之术掌控得行云流水,凝霜之术更是不在话下。
看见阮翠错愕的眼神,洛苓心里猜到她在想什么,不过她也懒得理,一记掌过去,打飞阮翠手中的宝剑,再加一击,阮翠的身体用力摔在地上,激起一层灰。
“你怕是忘了,我可是修炼了上千年,而你才修炼了几年?人贵有自知之明,作为前辈,给你一个忠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自以为的聪明在他们看来不过是雕梁小丑。”
听到洛苓的讥讽,阮翠眼神如刺。
洛苓眉头微皱:“没有人跟你说过,瞪人的眼就如令人作呕的野狗吗?”
“洛、苓!”
听到洛苓的讽刺,阮翠忍不住抬手掩嘴用力咳了几声,手放下一看,竟是咳出血来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怒瞪着洛苓:“你是故意气我的吧!”
见她这副气样,洛苓也不好枉费她方才吐了那么大一口血,顺着她的意干脆利索点头:“没错,我就是故意气你的。”
见她承认,还承认得这么干脆利落,一脸骄傲的!阮翠又被气得咳出一大口老血。
“这么受不得气?你的身体素质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