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蕴儿腰间指尖轻滑过的动作让她颤栗。
抬眼看到谢隽眸色变得漆黑又深邃,深吸着气,额头青筋爆出,像是忍得极难受。
温蕴儿轻哼,非要招她,自己也是难受至极,何必呢他。
她眼珠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分开两腿,叉坐在他腿间,将头仰起。
红唇凑近他的唇角,慢慢移到唇上,轻轻捻着唇瓣。
听到谢隽倒吸冷气,她勾起唇角。
伸出小巧滑润的香舌,描绘着他的唇形,轻捻慢滑。
腰间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的,有些大力的禁锢扣着她的细腰。
温蕴儿知道他不会再马车上做出过分的事,所以放大着胆子,抬起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红唇微启,附在他的耳边轻呼着。
“爷,请您怜惜蕴儿。”
谢隽身子一颤,捏着温蕴儿腰间的大手有些用力的捏着。
引起她的娇呼,刻意捏着的嗓音,拉着调调,“爷~轻点儿~”
谢隽被她这娇滴滴的两声爷,叫得浑身骨头都酥了,闭上了眼睛,深呼一口气。
眼底警告味十足。
温蕴儿仍不知死活,在滚烫上隔着衣物扭动着的身子,一双美目含水雾看着谢隽,娇颤颤的:“爷您轻点。”
感受着手中柔软随着她的动作,在手间跳动,身下的感受已经忍到极限,怀里的女子还娇媚喊着。
哑着声朝着外面临夏喊道:“今日雨势过大,找个干净客栈,明日再去二叔家。”
话落,温蕴儿僵住,她就是想着他要去拜访谢家二房,这才对他玩起了火。
这会儿去找个客栈,她想逃。
谢隽抱着怀里的女子,捡起地上的衣裙,看着她笑的意味深长,一件一件将她穿好。
温蕴儿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到了客栈,谢隽自己单独住了三楼一层,二楼一楼,挨着他上下的几间都不住人。
温蕴儿小步的挪着脚步,在楼梯上磨磨蹭蹭。
谢隽也不着急,也陪着她磨磨蹭蹭的。
温蕴儿站在还有几截楼梯,就到了三楼,她停住脚步,看了一眼楼梯,扭过身去,看着谢隽的胸口,小声的说道::“我错了,谢清时,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谢隽看着泪眼婆娑的温蕴儿,手指在她脸上细细抚摸着,柔声问道:“我放过你什么?”
温蕴儿红了脸,踮起脚尖,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就那个。”
“哪个?”
温蕴儿跺了跺脚,“你知道是哪个。”
谢隽低低地笑起来,将她打横抱起来,“好,我答应你。”
温蕴儿惊喜,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抬手揽着他的脖颈,进了房间。
后来温蕴儿知道了,他为何答应自己的这么爽快。
在床榻上,他今日极有耐心和精力,让她嗓子都哭哑了喊着那句:“爷,求您怜惜蕴儿。”
他一遍一遍地逼着自己求着他,让自己将谢大人,谢清时,爷,喊了个遍。
***
翌日上午,大雨已停,谢隽一行人来到了谢家二房谢丛生,谢二爷家。
谢二爷家宅邸位于城西,因着当初老国公爷和大爷的离世,谢丛生便提出以远离京城的纷扰,来到了其母的家乡富阳,准备安家落户。
明晃晃的黑金匾幅悬挂着——谢府,石狮相对分座,檐枋朱漆彩绘,上有代表超品秩的纹饰,高大庄严,气派不凡,看着就非同普通人家。
国公爷当时唯恐这个二哥,在富阳受了欺负,天高路远的,也帮陈不上什么,就跟着一起来了,帮着置办了这处宅子。
大门处几个门房站在那里,远远瞧见谢隽一行人,一溜烟跑去相迎,朝着谢隽的那辆马车问道:“可是谢世子来了。”
谢隽昨日过来便让临夏递了信,谢二爷便派人通知过门房下人。
临夏点点头,掀开帘子,一双纤细白皙的玉手先伸了出来,紧接着一个身着桃粉色的对襟褙子,底下是同色的锦裙,头发也是简简单单用粉色丝带盘起一个双丫髻。
看上去即灵动又美艳,即使着丫鬟服饰的温蕴儿,也难掩其姿色。
几个门房一瞧见温蕴儿的女使服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咽了咽口水,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感叹着,这上京的谢世子,身边的丫鬟竟如此貌美动人。
谢隽也跟在温蕴儿后面走了下来。
正这时,门口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谢丛生在书房听见下人禀告,说是人到了,便带着妻妾儿女去门口迎。
“二叔,二叔母。”谢隽看着来人,走向前作揖见礼。
“清时,一晃多年,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啊。”谢丛生打量了一眼谢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
“二叔过誉了。”谢隽道。
谢丛生的女儿们早在看到谢隽过来时,都一个劲儿的盯着这个堂哥瞧着,真的太好看了。
王氏也点点头,脸上带着笑,“先进屋吧,清时。”
谢丛生见到谢隽很是激动,听到妻子王氏的话,忙拉着谢隽往屋里进。
路上,谢隽趁着说空隙,扭头撇了一眼温蕴儿,见她神色正常,并无不悦,他舒了口气,想着她等会估计要站很久。
招来临夏,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你去将温姑娘带走,找个地方歇息一下。”
话音刚落,见谢隽身旁的临夏和侍女离去,谢丛生问道:“怎么了清时,可是有什么事?”
谢隽回道:“祖母派人带了许多东西,我让临夏过去看着。”
谢从生一听,点了点头,便问道:“母亲他身体怎么样。”
谢隽笑了笑回道:“二叔放心,祖母身子一向康健。”
说着说着,呜呜泱泱的一群人就走到了大厅,谢丛生伸手招呼着谢隽坐下。
“你即此番来富阳,不妨多住几日,倒时咱们一同回去上京。”
谢隽起身回话:“不瞒二叔说,祖母和父亲也是正有此意。”
“那清时就多有叨扰二叔了。”
谢丛生摆了摆手,“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是一家人,怎么能是叨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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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宅邸都是当初你父亲置的,这些年我们一家老小也是靠着你父亲,你就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安心住下。”
谢隽声音沉静:“是,二叔。”
虽说不曾见过几面,但仍亲亲热热的,说了些见面话,好不热闹。
正说着话,门口忽然传来一阵一阵喧闹,一男子身穿深蓝色劲装,剑眉星目,身姿修长。
进屋后先是对着谢丛生和王氏问安:“父亲,母亲。”
又看着谢隽问道:“想必这位就是上京过来的二弟谢隽了。”
原来是谢丛生和王氏之子,谢意然,谢家小辈中排行老大,所以唤谢隽为二弟。
但他长的不肖其父其母,反而有点像一个谢隽很熟悉的人。
谢隽起身回道:“想必便是大哥谢意然了,在下谢隽。”
谢丛生点点头,想着二人从未见过面,便开口介绍着二人,看着谢隽说道:“这是你大哥谢意然。”又对着谢意然说道:“这是你三叔家的谢隽。”
谢隽道:“大哥。”
谢意然点头道:“二弟。”
谢丛生笑着问道:“怎么过来的这么晚,今日不是嘱咐过你早些过来。”
“回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二弟身边的小厮,说二弟身边女使晕倒了,就顺手帮她寻了个大夫。”谢意然笑着说道。
谢隽回道:“那就多谢大哥了。”
他一听,便想到是温蕴儿,瞬间有些着急,可是又不能暴露两人的关系,但放在腿上,攥着的拳头青筋暴起。
王氏想着既然是上京国公府过来的,便随口问了一句:“可不要紧吧。”
谢意然摇摇头,回道:“回母亲,孩儿只帮那小厮请了大夫,想必是无事。”
谢隽身形晃了一下,朝着谢意然作揖:“大哥仁善,二弟替那女使在此多谢大哥举手之劳。”
谢意然连忙摆手,笑着说道:“二弟客气了,都说了举手之劳。”
谢丛生看着二人兄友弟恭的相处,欣慰的点点头。
谢隽如坐针毡地在这坐着,心里正想着该如何,寻个理由下去,便听见谢丛生开口。
“那清时一你路过来舟车劳顿,我叫人先带你去秋月院下去休息一番,待明日我让你大哥带着你,在这富阳好好游玩。”
谢隽沉静的回道:“那清时就先退下了。”
谢丛生摆摆手,派人将谢隽引路,带去了秋月院。
这秋月院本就是当初买宅子,单辟出来的一个院子,当时就是想着若哪一日,国公爷谢锦舟等人过来,也有个歇息的地方。
谢隽这边刚到秋月院,便打发了带着他过来的小厮,脚步急匆匆地推开门进去。
看着榻上的人,温蕴儿已经醒了,但一张小脸煞白,连平时红艳的唇瓣也褪了颜色,只剩很浅的淡粉。
“大夫怎么说。”谢隽坐在床榻上,摸着温蕴儿的脸颊,声音有些担忧。
温蕴儿眼睛望向头顶的帐纱,声音哽咽着,别过脸去,“大夫说、说…”
“说什么?”谢隽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着急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