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好。”
耶律才如此也是松了口气。
心底虽然说不出为何有些闷闷的,但既然如今这女人已经说的如此清楚,那他自然也不用在做什么其他安排。
秦羽那头,自然是从崔玉派遣的人嘴里知道了肖阳果断拒绝再娶妻的事情。
她除了震惊之外,也是感动。
自己的阿阳,说一不二,不管是不是为了朝廷,都不会再次用男女之事去做交换。
耶律楚楚和秦羽的心态却是截然不同的。
她更乐见的是肖阳能对她们每个人都多一些关心。
至于自己是不是最被疼惜的那一个,并不是很重要。
“陛下!”
这时候,几个朝臣却是开始作妖。
“肖王爷这般做,会让耶律才的野心膨胀,若是借助车与国的力量去跟秦国作对,那岂不是给秦国带来大麻烦?”
“混账!”
秦羽的眼神瞬间一沉。
“你可知,耶律才为了秦国也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本是一国之君,却宁愿当一个藩王,这是有什么不轨之心的人能够做得出的?”
“这……”
一群大臣瞬间哑口无言。
她们以为的背叛之人,却是亲自把皇位让出去了。
如今,秦羽若还能任由手底下这帮顽固不化的老臣胡言乱语,才真的是愚蠢。
愤怒的呵斥一声,秦羽一步步走下王座。
“尔等不反省自己的问题,却一直盯着别人不放,这是宽于律己,严以待人,这种行为,有什么好处?”
耶律楚楚本来是想要说一些的,但在这种时候,却觉得自己的立场也是尴尬,不适合说秦国的官员,因此并未作声。
魏怡这时候却不能忍耐。
“楚楚妹妹,这群人诋毁你皇兄,你何以不反唇相讥?你们兄妹对秦国疆土的扩展,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何以就没有一席之地?”
“你激动什么呢,魏怡姐姐?”
耶律楚楚无奈一笑,跟着就是站起身。
“很多事情千头万绪,可要想让我们兄妹二人被惩罚,那却不可能。我们兄妹二人,可以为了秦王去死,你们能嘛!”
一句话,直接说的朝臣们瞬间哑口无言。
去死?
他们就算是受伤流血都会掂量一下,何况是付出一切代价去帮助别人?
现在,看到耶律楚楚可以做到如此地步,他们也不再多说。
此时,肖阳他们也是带着女帝端木雪到了宫门口。
秦羽是亲自走出去迎接。
虽然是小国的君主,但秦羽也不会怠慢,这是秦国一贯作风,不论何时都不会更改。
见到秦羽的时候,端木雪才明白世上真的有绝色美女。
秦羽肤如凝脂,貌比西施,更重要的是,一身王者气息跃然而出。
现在看来,肖阳为了她宁愿舍弃天下富贵,也是情有可原。
“秦王,本帝如此见你,可是唐突了?”
“无妨。”
秦羽笑着摆手。
“你既然是要归顺大秦,怎么见朕都是可以。”
端木雪也是笑了一声。
她转身看着肖阳,不由得叹息。
“难怪肖王爷如此情深一片,若本帝是男子,看到秦王如此国色,当真也是要心动的。”
秦羽瞬间红了脸。
“车与国的人,说话都是这般直接的?”
端木雪看秦羽害羞的样子,释然一笑。
“是啊,朕的国家之中,说任何话都是随心所欲,断然不会是有什么隐藏的。所以,陛下有什么心思,可以慢慢说来。”
这话说着让人有些震惊。
肖阳和秦羽都不曾真正的在秦国做到言论上的真正自由。
很多时候,都不能随心所欲。
而今,这个女子,却是给他们上了一课。
耶律才却是有些紧张。
“你啊,别给本王惹祸,陛下面前,岂能放肆?”
“行了。”
秦羽微微一笑。
“这事儿你莫要责备她。耶律才,朕反而觉得你这个媳妇儿性格不错,往后你们成婚了,可要让她常来常往,朕也要好好的跟着她谈谈!”
之后,为了让耶律才和端木雪能够把哈里亚的事情也处置好,肖阳便是和秦羽让他们先回王府。
肖阳搀扶着秦羽回寝殿的死后,秦羽还是一脸纳闷的看过去一眼。
“阿阳,朕想要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肖阳愣怔了一下。
“什么怎么想的?”
秦羽拧了他的胳膊,嘟囔着嘴。
“少来,你这拒绝别的女人,不可能只是因为不愿意,肯定还有别的理由。”
“没有。”
肖阳斩钉截铁的开口。
“陛下,微臣的确是没有其他的野心。微臣想要的,不过是当一个寻常人,陪在你身边,看着孩子出生。一生一世一双人已经做不到,但不能把白首不分离也做不到!”
秦羽意识到自己的言论有错,也是赶紧解释起来。
“阿阳,朕知道有些话……”
肖阳打断了秦羽的言辞,浅笑着摇头。
“本王从不怪你,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本王愿意承受的。唯有一点,别把别的女人招惹来了。你看,耶律才都知道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三个女人一台戏,你看咱们这宫中,多少女人了?”
秦羽俏脸一红,不服气的踮脚看着肖阳。
“那还不是朕当初不得已而为之的。”
“所以……”
肖阳捏了捏秦羽的小脸,眼神笃定。
“如今既然没有天大的事情,就绝对不将就。魏怡和楚楚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一言不合便是要骂起来,完颜栩动辄要喊打喊杀,你呢,冷不丁给夫君一些小颜色,崔玉更是绵里针,这几个人下来,我还能活?”
“喂,夫君你这么说,我们可不高兴啊!”
此时,耶律楚楚也是开始抗议起来。
“这会儿你怼我们,是不是想着我们联合起来?”
肖阳没想到这几个丫头居然偷听,立刻摇头。
“不是,你们这样可不行,我是跟陛下……”
“这也是我们的陛下啊!”
崔玉轻哼一声,直接搂着秦羽的胳膊,目光直视肖阳。
“说我是棉里针,我可曾扎你了?夫君若是再这样厚此薄彼,看我和姐妹们是不是真的要跟你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