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并没有期待瞬平一定要答应我。毕竟,我不是他们棒球社的经理,没办法名正言顺地观看他们的练习赛。
不,也许我可以不经过瞬平允许,就可以去看他们的比赛。因为我只需要站在棒球场外看就可以了。很多强校的棒球练习赛经常被各种棒球爱好者围观,当然,在很多运动题材漫画里还会刻画有竞争关系的对手会潜入到学校里侦查敌情的剧情。
我绝不是侦查敌情的那一波人。
我只是想要看个比赛。
“如果你想来,就来吧。不过我可能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千早瞬平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我的思绪。
我好奇地问:“什么事?”
“帮我录下这次练习赛的视频。”
“这样吗?当然可以。就是不知道冰河那边允不允许录像。”
千早瞬平:“他们不会让主力跟我们比赛,所以他们不会介意录像的事。”
“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吗?”
“猜到的。”
即使如此,我依然觉得瞬平很厉害。
看着对所在的棒球社如此上心的瞬平,我的心情越发舒畅了。这真的是好的开始。要是瞬平不重燃对棒球的热爱,我没办法想象对方之后会过怎么样的高中生活。
思来想去,我坚定认为还是目前的棒球社团安排最适合他。
放学后,我来到了瞬平班级的门口等瞬平。我的摄影装备包一直放在瞬平那里,主要是我们一起上学的路上,对方觉得我拿包有负担,所以就帮我拿着了。到了学校的时候,他也说放在他那里。
我没有选择拒绝,非常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瞬平的安排。
在瞬平从教室出来的时候,我本想从对方手里拿过我的包,但被对方以「没有多重」的话给婉拒了。
他们并非直接去冰河。
在去冰河之前,他们要去棒球社的更衣室换一下衣服。
藤堂葵得知我要录制这场小手指VS冰河的练习赛,对我表示感谢。
我连忙摆手,说自己并没有做值得感谢的事。说实话,我还要感谢他还有其他人对瞬平的照顾。在瞬平进入棒球社之后,我都觉得对方活泼了不少。
“我很高兴瞬平能够遇到你们这些朋友。”
千早瞬平听到我这话,摸了下我的头:“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啊。他们也应该高兴能够遇到我。”
藤堂葵:“诶,千早你还挺能说。”
“没办法,因为我的存在感就是如此强烈。你就算不同意,那也是事实。”
“啧,还真是得理不饶人的家伙。”
他们的谈话让我心情更愉悦了几分。
现在的瞬平完全没有国中那种和队友疏离的状态,和队友们相处的很好。棒球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能让瞬平神经紧绷,在国中时期与队友们关系不亲近,也能让他变成现在的样子。
是心境的不同吗?
或者说是时间能改变一切?
无论是哪种原因,我都对瞬平在棒球运动上的未来抱有期待。
我和瞬平他们一起去了棒球社,当他们进入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我就在棒球社外的铁丝网门口发呆。
刚才我有近距离看到找回记忆的捕手要圭,对方还是那么沉稳,完全没有即将面对冰河那样对手的胆怯。虽说在运动社团里不乏有性格沉稳,让人值得信任的人,但一想要圭从国中就是那样的人设,我就很佩服。
只是,我也很好奇对方失忆的那段时候所表现出的样子是否是对方内心压力得到释放的一种体现。那种压力让沉稳的要圭说不出讨厌棒球的话,那就索性更改个人设,用那个人设说出此前藏在心里很久的话。反正,很多人也不会当真。因为大多数人都只会觉得那是对方失忆的时候才会说的话。
也许,失忆对要圭来说是一场可以短暂放松的梦境。只是在这场梦里,他依旧没有逃脱棒球这种存在。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呢喃:“真的太有漫画感了。”
要是有人把要圭的经历写到漫画里,估计别人会说真是老套的运动番主角失忆又找回记忆的剧情。可现实并非漫画,现实比漫画发展还要离奇。
“你在想什么?”瞬平的声音突然从我耳边响起,成功吓了我一跳。
我看着对方疑惑的表情,说:“没什么,我就是随便想想。”
有些八卦还是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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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平用着探究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最终没有说什么。
*
我原本以为冰河棒球社只有一个瞬平的队友,没想到有两个。卷田和栗田两人都是瞬平青少棒队时期的队友,没想到他们一起去了冰河。
要是瞬平、藤堂他们当时没有拒绝邀请,去了帝德,他们应该也能像现在这样成为队友。我把固执拒绝帝德邀请的他们定义为「帝德在逃生组合」。他们现如今在小手指棒球社原地出道,算是一种缘分,还有圆满。
在练习赛上,我看到了瞬平在棒球上的释然和改变。对方不再执着信任自己,而是把信赖给了队友,相信队友能将比赛继续下去。
那画面看得我的鼻子泛着酸意,眼睛里都有泪水在打转。这样的瞬平应该能在棒球的道路上走的更远吧。
我的相机应该有把那感人的一幕录制下来。以后,我肯定会经常翻看,毕竟这可谓是瞬平棒球思维改变里的重大转折。
只是我没想到捕手要圭找回的记忆好像又失去了。看着不再理性沉稳,再次活泼起来的要圭,我感觉对方的经历比漫画要反套路多了。要圭要经历的梦境看来要持续很久。
当一切都结束后,我和瞬平走在回去的路上。当我把关于要圭的感慨说给瞬平听的时候,瞬平来了一句“所以你之前想的都是要圭的事?”。
我没想到对方会这么问,一时有点蒙。等反应过来,我直接说自己也没有想太多关于要圭的事。
“我只是感叹他的经历太不可思议了。”
“诶——这样吗?”
瞬平停下了脚步,看着我,伸手戳了下我的脸,微笑:“难道你不认为我的改变不可思议?”
“瞬平的改变当然不可思议。我都快被你今天的改变弄哭了。”
“哭了吗?”
“差点。”
我怎么可能让瞬平发现我哭了。
那样的话,也太丢脸了。
千早瞬平的手摸着我的眼尾,玩味地说:“我还是喜欢看到你为我哭的,毕竟你哭起来的样子比笑的时候还可爱。”
我气笑了,直接吐槽:“你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