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盛建文的指使,让她对待古藜等人时不用客气,如果事情办得好,他们盛家可就有洗清罪身的机会。
不过是针对人就能洗清罪身,这种划算的买卖季云娥当然满意。
所以今天一见着机会,就去找古藜等人的麻烦。
本以为只是人和人之间的互相争吵,最多扯扯头发。
可她哪想到那个时鹤年,不愧是敢谋反的疯子,一言不合就拔剑杀人。
季云娥心中悔啊,可奈何不了时鹤年他们,最后想到了引导这一切事情发生的老江家,自然上门找麻烦了。
就在江老太太被打得奄奄一息时,刚规划好接下来路线,听见这边动静的王大山带人赶来。
一见是两家人混战,气得他夺过手下鞭子,就朝还在撕扯互殴的两家人抽去。
“真是反了天了!”
“身为罪犯,看来还是我平日对你们太过宽容,真以为自己还是为官贵人,行事作风如此猖狂!”
狠狠抽下的鞭子,打出破空声,直接抽坏了流放犯人身上的囚衣。
原本围成一圈还在看戏的犯人,赶紧抽身散开,回到自己的休息地,一个个静默低头。
官差拿着长鞭加入,逮住在互相殴打的两家男丁,鞭子毫不客气落下,带出道道血痕。
“大人,我错了,我们错了啊,再也不敢了。”盛老大最先带头跪地求饶。
盛老大一动,盛家其他人跟着认错求饶。
江阔海一看情况不对,赶紧也跪下哭着认错。
见两边人态度还行,王大山收了鞭子,但脸色依旧算不上好。
听了事情缘由,发现盛家和老江人打起来,是因为今天时鹤年杀了盛建文。
王大山不知道老江家和盛家还有昨晚上的弯弯绕绕,心中无语,人是时鹤年杀的,盛家想报复,找不到时鹤年和江以宁,不应该先找古藜他们吗?
所以为什么不去找呢?
是因为不敢吗?
“老子看就是让你们平日吃太饱了!”王大山心中来气。
流放队伍中,流放犯人能有力气打群架,这是在对他挑衅。
他目光冰冷扫过已经回了原地,低头装鹌鹑的其他流放犯人。
怒声道:“一人犯罪,全员受罚!”
“今日,所有人不可领一滴水一颗粮!”
“有精力打架闹事,就是让你们过得太舒坦了。”
王大山说完,也不在意流放犯人有多绝望,转身离开。
流放犯人心中有气,却又不能对官差发。
最终将所有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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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在了这次打架的老江家跟盛家人身上。
离开时,经过老梅树。
王大山抬头,就发现并肩坐在树杆的小夫妻。
虽说这次打架的是盛家和老江家。
可真要追溯矛盾起源,王大山认为还是时鹤年和江以宁。
如果不是时鹤年毫无顾忌,拔剑杀了盛老大,流放队伍也不至于闹出这种事来。
还有昨晚的刺客。
从时鹤年加入后,这流放队伍就没一天安宁过。
王大山格外头疼,他的预感没错,从最初知道谋反被流放的宸王也要跟着他的队伍,他就预感到不妙。
果然这个预感很准。
才流放第五天,就发生了古藜和离、麻子吴池被雷劈死、时鹤年发疯装神弄鬼吓人、刺客追杀、时鹤年杀盛建文、老江家和盛家打群架,一共六件闹剧。
王大山恨不得将时鹤年脱离流放队伍,却又没办法。
他仰头看向这夫妻俩,沉声提醒:“流放队伍人员混杂,公子还是少些过来好,免得有人冲撞误伤了公子。”
“你被嫌弃了。”江以宁偏头,低声提醒时鹤年。
时鹤年:“……”
看出来了,至少在王大山眼里,他和江以宁都不太受待见,是两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