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星他们,在医院做假包了一圈绷带回来时,人群已经散去,毛攀也被带走了。
后来听说是被陈会长送回了中国,进了精神病院,估计这辈子都难回三边坡了。
而达班也得偿所愿,吃了两个点的利润,再加上冷链和边水,资金这方面倒没上一世那么紧缺了。
但沈星知道猜叔野心大,贩毒能带来的利润可比这些强多了。他得拿出一些更大的筹码来填补猜叔的野心,同时私下与觉辛吞警官取得了联系。
沈星坐在副驾驶,喝着奶茶,等着觉辛吞看完他画的图。
觉辛吞诧异:“你确定这图是真的?猜叔告诉你的?还是他让你去走山了?”
沈星将最后一口奶茶喝完:“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就说信不信我吧。”
觉辛吞面露难色:“不是我不信,是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我也说服不了我的上级,这样根本无法调用警力。”
“是猜叔告诉我的。”沈星撒了个慌,“猜叔也想借警方的手除掉毒贩。”
“怎么可能?他可是给毒贩走山的,毒贩被端了,达班的生路不也被断了?”
“这就是我要说的条件啊。”沈星严肃道:“有了这份图,你们剿灭毒贩应该会容易不少,但这里面也该有达班一份功劳。我们的条件是,空出来的那片山,归属权要交给达班!”
没等觉辛吞回答,沈星又笑了:“只有诱惑够大,所敢冒得风险才会够大,你手里这份标记毒贩窝点的图纸也就越真实。”
闻言,觉辛吞沉默了,他看向最近在三边坡掀起轰动的沈星,莫名就觉得这份图纸很可能是真的。但他没有立刻答应沈星,只说先去跟上级沟通一下。
沈星含笑应允,目送着觉辛吞的出租车消失在视线中,才收了笑容。
他想,觉辛吞一定不知道重生的含金量。上一世让但拓殒命的事情,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他敢说,三边坡除了毒贩自己,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毒贩的位置,猜叔也不行。
这一世,他便早早把位置透露给警方,让那场大清洗行动早一些来吧。
当然,这个消息不是白给的。他要那片山的归属权,并用此去跟三边坡最后一股势力谈判。
栾巴颂。
这个在以后会在三边坡混得风生水起的人物,达班可不适合跟他硬刚,最好是能利益挂钩,水涨船高。
不过这些还尚无定数,不好告诉达班的人,否则他这做法和背叛达班没什么区别。
在等待觉辛吞消息的时间里,沈星都是安分在达班跑边水,没表现出一丝异样。这期间,猜叔倒不止一次留沈星过夜,但沈星基本都被但拓拐跑了。兰波其实也来找过沈星,不过也被但拓打发了。
久而久之,就连细狗都抿出了不对劲,跑去问了猜叔:“猜叔,拓子哥和沈星俩个人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关系太好了?”
猜叔愤恨地瞪了眼细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细狗没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依旧在说自己的疑惑:“可关系好归好,需要成天黏一起吗?貌巴才是拓子哥的亲弟弟啊。”
猜叔:“……”
细狗眉头皱得更紧,告状似的接着说:“对了撒猜叔,昨天早上,我还看见他们俩个人在车上……”
细狗话没说完,就听见一道瓷器碎裂的声音,他的视线被吸引过去,发现是猜叔茶杯掉地上摔碎了,溅起的茶水好像还烫到了猜叔的手上。
细狗连忙过去关心:“猜叔,咋个这么不小心嘞,有没有得事?”
猜叔忍着被烫红的手背,问:“他们在车子上做咩呀??”
细狗没想到猜叔都被烫了,还有心思听八卦,便实话实说:“抱在一起喽。”
“……”猜叔忍了好久才没给细狗的脖子再来一下,他不耐烦地赶人:“滚滚滚,出去!”
“奥。”细狗一脸委屈地走了。
在细狗出去后,猜叔先去将手背冲了凉水,他阴沉着脸,想着不能放任但拓和沈星再这样下去了。沈星算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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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拍拍屁股要走,当他是什么?
然而,还没等猜叔想出什么办法离间俩人,但拓忽然单方面对沈星冷暴力起来。这倒正中他下怀。
是夜,猜叔再一次提出要留沈星过夜时,沈星看向但拓决绝离去的背影,一气之下答应了下来。
猜叔其实猜得出俩人应该闹别扭了,可这关他什么事,他只要沈星老老实实地躺在他身下,承他的宠就好。
“哭什么?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沈星。”
回答他的是一连串的呜咽。
猜叔听烦了,就用手指扣弄沈星的口腔,在里面搅弄。
许是沈星拒绝他的次数太多,他发了恨折磨沈星,非得逼得沈星说不敢了为止。
这夜过后,沈星又被放了三天假。他不想去达班面对猜叔,在自己竹屋又待得烦闷,便灵感一闪,想着可以去貌巴家。
他许久没见过阿婆和尕尕,倒也想得紧。
可等沈星去到貌巴家时,却发现外屋没人,阿婆和尕尕都不在,连屋里的大锅都是凉的。他觉着奇怪,再往里走时,忽然听见了但拓和貌巴对话的声音。
貌巴似乎在求但拓:“哥,两天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但拓沉声道:“貌巴,哥买了新的药,你再吃吃试试?”
“我都吃了好多喽,哥,真不行噶。”貌巴声音带着哽咽:“哥,我也不知道为啥子会这样,可真的只有沈星才能救我。哥,你就把他带来吧。”
但拓的声音也开始颤抖:“可,可是貌巴,你们甚至没见过几面,哥明明答应他要保护他的,不会再让任何人强迫他,这才过去多久……”
在外屋偷听的沈星终于知道但拓为什么突然远离他了,原来是貌巴发烧了,但拓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真是的,兄弟俩都过于实诚了。像猜叔,就从不会委屈自己。
沈星叹着气走了进去,对屋里俩个人说:“这发烧也有我一份责任,但拓、貌巴,你们不必这样,我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