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方妍和白秋松没放过任何一个机会,问了许多李楼的家庭情况。
李楼说的都是自己的真实情况,反正也是临时男友,他没有心里包袱。
没想到,说者无心,听的两人很认真地记下。
席间,白爸白妈对李楼很殷勤,又是夹菜又是倒酒。
反倒是女儿白暴雨被“冷落”在旁。她倒是乐得自在,只要不再逼她相亲就行。
能拖多久拖多久,拖不下去,找个借口“分手”就是。
这顿饭李楼吃得相当艰难,有些理解白暴雨的处境,婚姻真是让年轻人又向往又害怕。
他年纪比白暴雨小两岁,恐怕再等几年,自己也会被家里人催成这样。
饭后,白爸爸又给李楼削苹果,胃吃撑的李楼双手投降,依旧拗不过白爸爸。
吃掉苹果,看见白妈妈端来的果汁,变颜变色,拉着白暴雨,想跑。
“伯父伯母,暴雨去埃及出差,我和她好久没见。她只有两天假期,我们想出去走走。”
本想借机离开,甩掉他们,可惜,两位大人非要跟上。
白暴雨和李楼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已经穿戴整齐。
白妈妈方妍解释说:“你们别介意啊,刚才吃太饱,我和暴雨爸爸出门遛个弯。”
结果就是。
白暴雨挽着李楼手臂在前面走,方妍、白秋松在后面“散步”。
暂时甩不掉两位,李楼忍着笑:“姐,我很好奇,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这问题是群里瓜友让他问的,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正开着群语音呢。
磕友群现场直播。
白暴雨想了想,脑海里跳出战风渊的俊颜,心脏漏跳一拍。
一想到他远在另外一个世界,白暴雨内心没来由烦躁起来。
“不好回答?”李楼开始引导。
“嗯。”李楼等着她回答,发现她有些心不在焉。
“这样吧,我们通古今任务组,组员也快500人了,总有你喜欢的一款吧。”
白暴雨搜刮半天,没找到一个符合战风渊气质的同事。
“不会是喜欢我吧。”
“胡说什么。”白暴雨立刻反驳。
“怎么不是我呢,组里那么多男人,你怎么不选别人当你临时男友,偏偏选我呢?”
白暴雨真想揍这家伙:“少往脸上贴金,姐是看你家不在双庆,想着你一个人在办公室过节,怕你无聊,才好心拉你过来赚个快钱。”
“哦,真不是我啊。”李楼靠近,作势要亲她。
白暴雨惊恐地挪开一定距离。
“再靠近姐,我就让薛姐扣你工资。”
(群里瓜友们笑疯了。)
“不是我,那凌封呢?”
“理智,冷酷,战力强。”
白暴雨摇头:“死人脸,不喜欢。再说,我现在的战斗力可不比凌封差多少。”
“得了吧,我们夸你是鼓励你,你还真以为能打得过我们之一了是不是?你连小柔都打不过。”
“不可能。”白暴雨表情夸张地说:“那个爱哭的女生我一个打她八个。”
(小柔:不信谣不传谣。)
李楼笑而不语。
逗暴雨简直太快乐了。
“那就是古凡那样的暖男?”
“中央空调,暖所有人,不爱。”
(古凡:伤心,先哭一会儿,别安慰我。)
李楼停顿片刻,又想到一人:“不会是张凤华那样的憨憨铁直男吧。”
(张凤华紧张搓手,坐等答案。)
白暴雨拧李楼手臂:“姐的品味还没那么差。”
(瓜友们爆笑,铁憨憨哭唧唧求安慰。)
李楼把组里看得过去的男人都提了一遍,被白暴雨一一否决。
李楼故作惊讶状:“姐,你不会是l吧。”
白暴雨闪着天真无辜傻的眼神,看向李楼。
“就是拉拉,姐,你不会喜欢女生吧,薛姐?小柔?还是苏苏?”
这下好了,白暴雨真把李楼揍了几拳。
“胡说什么,姐性取向正常。”
(薛宁:姐的魅力还不够,掰不弯暴雨同志。)
(小柔:组长,你不会真是)
(苏苏:组长要是喜欢女生,那凌副队长怎么办?)
(瓜友们:今天凌组长怎么这么安静?)
“那没谁了,哦对了,还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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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风渊的名字呼之欲出,挽着李楼手臂的肌肉都紧张得绷直。
“战风渊。”
嗡!
白暴雨只觉得双耳一阵轰鸣,那几秒时间,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血色蔓延到耳根。
“啊,还真是战将军啊。”
白暴雨羞得不吭声。
(群里下注投战风渊的一些人全都跳出来,发烟花庆祝。)
白暴雨从没这么窘迫过,身上发热,面红耳赤,想这个地洞钻进去。
李楼是不会放过这么绝佳的机会,趁热打铁:“姐,你喜欢将军什么地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发誓,绝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你就把我当树洞。”
(瓜友:你不
用说,我们听到了。)
白暴雨犹豫很长时间,确实也想找个人当树洞,倾吐心声。
“说不出来喜欢哪里,就是和他聊天的时候,心跳加速,每次他做出决策,我都觉得自己这个现代人在他面前还是很蠢很笨。”
李楼好奇地问:“姐,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将军的?”
白暴雨只是摇头:“想不起来,就不知不觉被他吸引,开始只是觉得这个将军很不容易,带着一城百姓抗旱抗敌,心疼他。”
心疼和怜惜往往是爱情的开始。
“那你干嘛不告诉他?”
白暴雨眉头皱起来,叹息道:“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又如何。我们相隔两个世界,就算相恋而不能时刻相聚,说出来只会给对方造成痛苦。与其表白,不如把心意藏在心底,让这份感情变成美好的回忆。”
(瓜友:我记得暴雨说过,她不喜欢异地恋。)
(瓜友:为战将军的爱情默哀。)
(小柔:真想抱抱暴雨姐姐。)
(薛宁:还没开始就结束,致敬我们的青春。)
感受到暴雨心情低落,李楼提议去看中秋烟花秀。
两人沿着湖堤慢慢散步,后面不远地方跟着一对好奇的夫妻,一直在研究前面两人说了什么。
这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人。
某个时刻,那人从黑暗里走出,继续跟在四人身后,月光洒在这人脸上。
冰冷理智,没有表情,仿佛一张死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