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做得和打仗似的,好不容易做好了,不止郁竹松了一口气,郁大嫂也松了一口气。
学做饭之前郁竹信心满满,自己会药膳,也会点心,都有基础了,学起来有什么难的,学之后才知道,有的,还不少。
就这么学了好几天,总算能独立做出来了。这下不止郁大嫂,郁家全家都松了一口气。
“胡了。”赵天赐将手里的牌扔出去:“给钱,给钱嗷。”
“赵哥,你这算不算情场失意赌场得意。”一起玩的这几个都是狐朋狗友,看赵天赐今天连赢,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开始故意说话刺激他。
“对啊,赵哥,之前不是说一定能把郁竹娶回家去吗,我咋听我妈说她和别人把结婚证都领了。”
赵天赐刚刚赢牌的好心情顿时没了:“这不是觉得我妈说得对,这长得好看的有啥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我呀,要找一个能伺候我的。”反正不能说是郁竹把他拒绝了,也不能说郁竹落水还有他的一份功劳。
“赵哥这是想明白的,对嘛,女人嘛,天一黑不都一样。”说话这个和赵天赐比较好,已经结婚了。
另外两个可不是好忽悠的,一看就知道赵天赐是故意给自己抬脸面呢,村里除了那些想卖女儿的,谁愿意把姑娘嫁给他:“还是不一样的,以前郁竹就够好看,听说啊,领证那天收拾一下,更好看了,好看的差点没敢认。”
“吹牛吧,真要这么好看,凭长相选个好人家不好吗,还要藏到结婚才露出来啊。”
“你们爱信不信,反正她上次出门我看了一眼,那真的是好看得跟神仙似的。”把手里的牌一推:“不玩了不玩了,该回家了。”他两可没有赵天赐那么好命,有几个姐姐养着。
“哎,再玩几把啊。”赵天赐挽留,还没赢过瘾呢,这些人怎么玩不起呢。到底没把人留下来,人又不傻,一直输钱还打干嘛,等以后运气好点再来。
四个人走了两个,剩下两个什么都不能玩,赵天赐将牌收起来藏在山洞里,回家的路走了一半,想着刚刚他们说的郁竹变好看到了,还是好奇,能有多好看。
“外面那贼小子这些天老来门口晃是干吗呢?”郁三哥捏着个拳头想出去揍人。
郁竹伸手拉了他一把:“三哥,别去。”一开始看到赵天赐的时候只当是路过,没多想,结果从那次起,这人能一天三次的出现在家门口。
虽说路是大家的,谁走都行,可赵天赐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每次在路过门口都放慢脚步眼神四处瞅。
落水的账她还记着,如果是以前她早就以各种办法把人收拾了,现在却不行,不管是原身还是郁家,都是遵纪守法的好人,她不能因为自己把这一家人名声给败坏了,阴损的法子不能用,这次就先收点利息好了。
“三哥,你这样.......”郁竹想了一会儿,小声对郁秋把方法给说了。
郁夏越听眼睛越亮:“可以啊你,保管叫这贼小子长长记性。”
“老三这几天干什么呢,见天地不见人影,都多大个人了。”除了吃饭,邓盼男好几天都没在家里看到郁秋了。
“妈,我有点事儿找三哥帮忙。”已经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
“干什么神神秘秘的?”兄妹俩还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第二天一早,郁秋面带喜色跑到郁竹面前:“成了,妹妹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赵天赐照常打了牌往郁竹家走,一开始只有一点好奇变成了什么样子,偏偏几天下来都没见到人,一点也变成了十分。本以为今天也见不到人,却不想还不到郁竹家呢,就看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大美人,再看看和美人走到一起的小子,不就是郁竹的大侄儿吗:“我的个乖乖,这和大变活人有什么区别。”
眼看美人要走了,赵天赐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跟了上去。走了没几分钟,也不见美人回头,赵天赐都想直接追上去算了,还不等他行动:“嗷。。。。。”迎面一拳打到了他的脸上,很快,第二拳接踵而来。
“你个狗东西,鬼鬼祟祟的跟在后面干什么?”郁秋忍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可以出口气了。
此处不是很偏僻,有人打架很快就引来了人群。
“好端端的打什么,快停下来,都多大的人了。”周围一群劝架的,却没人上去拉架,乡下人,偶尔打一架很正常,这两人看起来打的也不凶,还是别上去拉了,万一自己挨一拳多不划算。
郁秋还记得郁竹交代的事儿,意思意思打两拳就算了,万一严重了闹起来也是先动手的自己吃亏,用着巧劲将赵天赐的衣服口袋撕了个口子,只见里面掉出来了几张胡牌。
几个听到动静来看热闹的牌友脸都黑了,别人不知道以为这牌是他带了一副在身上,他们几个还不知道吗,因为买牌的钱是四个人给的,大家商量了一下牌就放在他们常玩那儿,谁也不要带回家,免得被爹妈给搜走了,或者找牌的时候必须先找人,麻烦得很。
“好嘛,我就说这几天这小子怎么老赢呢,原来是出老千了。”这几个人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现在还没闹出来,就等着人少的时候再算账。
赵天赐可不知道短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儿,看到地上的牌都没意识到这时自己包里掉出来的:还在那边放狠话:“你等着,无缘无故打人,村长来了不会放过你的。”
郁秋可不怕,他们找的这一路人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赵天赐跟着郁竹有前科现在又有证人:“村长来了你也该打,好好地,跟在我妹妹后面做什么,贼眉鼠眼的,我告诉你,我妹妹可结婚了,还是军婚。”
“村长来了。。。。。”一看到两人打起来,就有人跑去喊村长了,等村长来了,两人早就没打了。
“怎么回事儿?”看着现场情况还好,村长松了一口气,在场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情况给说了。
村长看向郁秋和赵天赐:“是这么回事儿嘛?”
郁秋忙不停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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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回事儿,村长,都有人看见赵天赐跟在我妹妹后面。”
赵天赐也不傻,知道这肯定不能承认:“村长,冤枉啊,这条路又不是她们一家的,只准他们走不准别人走,这不是巧合都走这条路吗。”
郁秋嘲讽:“那还真是巧得很,每天从我们家门口路过三次,出个门也能同路。”
赵天赐脸皮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都是缘分。”
有眼睛的都知道赵天赐不要脸在狡辩,偏偏这种事情你拿不到实质性证据。
每天处理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多了,村长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各打五十大板:“行了,多大点事儿,都回去吧。郁秋你也是,有话好好说动手干什么,还有赵天赐,别在那儿胡扯,你们两家离得那么远,有什么事需要一天路过人家家门口三次的。”
郁竹一直在旁观等待时机:“村长,今儿我三哥确实冲动了一些,不过我们这也是没办法了,我虽然还没办酒席,但是已经领证了,法律上承认我们的夫妻关系,身为军嫂,军人在外面保家卫国,我不说提供帮助,至少也不能拖他后腿让他担心,你说这要是他哪天来我们家看到一男的一天三次的在我们家门口磨磨蹭蹭眼神飘忽,不说我能不能解释清楚,就说咱们村留给他的印象也不好。”
郁竹这话一出,村长和稀泥的态度立马有了偏颇,现在的人对军人还是很崇拜的,不止如此,村里以后肯定还有人要去参军的,即使向青柏不负责这一块,留个好印象总比留个差的强,不能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赵天赐,以后少往人家家门口走,就算真有事儿,你也绕着点,那么多路还不够你走的。”
赵天赐:“。。。。。。。”村长你变脸可真够快的哈。
眼见赵天赐不回答,村长:“听到了没?”
“听到了听到了。。。。。”村长在村里说话还是有些威望的,赵天赐也不敢当面对着来。先答应着,以后的事情谁管的着呢,大不了在小心一点,他是真没想到,郁竹把头发都掀起来,再收拾一下会这么好看。
村长挥手:“行了,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去。”可别在这儿围着了。
得,村长都发话了,今天的目的也达成了,郁秋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等到走远一点周边没有其他人:“妹妹,你可真是神了。”
注意到跟前还有小孩,郁竹:“瞎说什么呢。”
郁秋掩饰的笑了笑:“唉哟,看我这张嘴,一高兴就没个头绪。”
郁鹏:“。。。。”其实也可以当我不存在,看小叔和姑姑这样子就是有事情瞒着他们,勾起他的好奇心,偏偏什么也不讲。
赵天赐摸着自己的脸:“嘶。。”还真有点疼,这下手也太狠了,至于吗。
路过一片树林,就看见三个牌友在那边各自分散站着:“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呵,干什么,我们还想问你干什么呢。”最先忍不住的是和他关系好的洪三,枉他还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