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青焰熟门熟路来到崔时辞的窗户前,伸手轻敲几下。
她刚敲完,崔时辞立马打开窗户笑脸相迎。
崔时辞身穿白色丝绸睡衣,腰带都没有系,胸膛半裸着,肌肤白里透红。
万青焰打量他一眼后,轻手轻脚从窗户跳进屋内。
崔时辞刚要开口说话,万青焰突然伸出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万青焰的视线在他身上游走,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她本来心情烦闷的紧,现在有了发泄的出口。
她看出来崔时辞是精心打扮过的,嘴唇粉嫩欲滴,显然是涂了一层淡淡的口脂,让人不禁想要亲吻上去,他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烈但不刺鼻香味。
此刻,崔时辞被万青焰紧紧地捏住下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不解,但更多的是羞涩和紧张。
万青焰微微眯起双眸,眼尾染上一抹欲望,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扣住崔时辞的后脑勺,将他拉到自己面前,用力吻了上去。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崔时辞睡衣,将其剥落下来,扶摸他的肌肤。
崔时辞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他一只手抱住万青焰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快速解开她的衣裳,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暧昧又急促……
崔时辞不满足于亲吻,想要更进一步,他一把抱起万青焰,走向了床榻,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亲密和暧昧,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爱意与欲望……
在一旁默默看戏的系统,此刻也是面红耳赤,感觉自己像一条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这两人一开始还如仇敌般恨不得将对方置于死地,没想到这么快就如胶似漆地滚到了一张床上,还玩得如此花样百出!
几番云雨过后,万青焰深深呼出一口气,原本烦闷的心情好多了,望向崔时辞的眼神也温柔起来,尤其看到他胸膛上的吻痕,嘴角抑制不住地微微上扬……
崔时辞目不转睛望着万青焰,眼里的爱欲依旧热烈,他还想要来一次,忽然见她笑了,以为她是很满意他刚才的表现,顿时心里乐开了花,更想再来一次了!
“崔公子,今天在饭庄打骂你的人,也是崔家人吗?”
万青焰看出崔时辞的意图,连忙叉开话题,她已经吃撑,不想再吃了!
崔时辞一听这话,心情一下就不好了,他不想在高兴的时候,提那个贱人,但万青焰都开口问了,也只好硬挤出一抹笑容回答道。
“她叫崔时洁,是崔家正夫所生的嫡次女,身份尊卑,而我是男宠所生的庶子,身份卑贱!我从小被她欺负到大,好几次差点死在她手上!
她这次也是专程来找我麻烦的,崔家很不满我在青州雇佣灾民及大规模投资的事情,在我和崔家解释其中缘由后,她们虽然不敢明着反抗你的指令,但派来崔时洁故意找茬折磨我出气!”
崔时辞一提到崔时洁还是没控住表情,气的咬牙切齿,眼里冒出凶光,可见他是被欺负的有多惨!
“崔公子,要不要我帮你杀了她?她竟敢打你的脸,真是罪该万死啊!你的脸从今往后只有我能打,别人都不能打!”
万青焰伸出手温柔抚摸着崔时辞的脸,眼神多了一丝怜爱!她现在的心情就像是自己好看的宠物小狐狸平白无故被人扇了两巴掌,她可要给小狐狸好好出口恶气!
“殿下,崔时洁在崔家的影响力很大,你要是杀了她,我也会惹上麻烦的,到时候我很可能会被调离青州,我们后续的计划也会泡汤!”
崔时辞没有头脑发热想着报复,而是认真分析利弊回道。
“崔公子,我理解你的顾虑,崔时洁不仅是来折磨你的,也是来破坏我计划的,这样的人不除掉我寝食难安啊!
你放心好啦,我会处理好这个问题的,保证不会牵连到你!但这个需要时间,你还是要忍她一段时间!”
万青焰听到崔时辞的回答,越发觉得他头脑很清醒也能做事,将会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殿下,我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个问题,我已经忍她很久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但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小请求,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可以不要叫我崔公子吗?我听着生分别扭,能换个称呼吗?”
崔时辞用脸颊蹭了蹭万青焰的鼻尖,眼神暧昧中带着一丝祈求!两人云雨过后,他总是忍不住想要更亲近万青焰。
“行啊,以后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就喊你阿辞,你觉得怎么样?”
万青焰轻刮一下崔时辞的鼻尖,答应他的小要求。
“好,阿辞很好听,我很喜欢……”
崔时辞紧紧握住万青焰的手,用力亲吻几下,他的眼神逐渐暧昧迷离起来,望着万青焰的红唇,只想用力吻下去!
“阿辞,我让你修的豪华戏院进度如何了?还需要多久能完工?我要尽快开展赈灾计划的第三步……”
万青焰看出崔时辞眼里旺盛的爱欲,赶忙继续叉开话题,又伸出手指贴在他的嘴唇上,阻止他的亲吻!
“戏院的工程进度很快,大约还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彻底完工,另外我还在戏院里面建了饭庄、赌庄、客栈、澡堂等一系列设施,吃喝玩乐一条龙!让进来的客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崔时辞得意一笑,很满意自己的这个杰作,他滔滔不绝地向万青焰描述着,同时不忘仔细留意她的反应,满心期待着她能给予自己一番夸赞。
“阿辞,你这件事干的不错!但有一点你要注意了,赌庄不能让普通百姓进,谁要进去赌,必须要先验资,这样大赌客的体验也会更好,明白吗?”
万青焰勾起唇角,眼中闪烁着赞赏的光芒,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了捏崔时辞那白皙的脸颊,像是在玩玩具一样!
崔时辞任由万青焰揉搓,嘴角疯狂上扬,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点了点头。
“阿辞,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