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怀信幽怨的眼神中,瑶环思考了片刻还是答应了,毕竟是曾经暗恋过的人来寻求自己的帮忙。
俞怀信十分不满,故意站在他们二人中间转身对尉迟说道:“尉迟大人还有其他事吗?”
尉迟则作出请的动作说:“俞大人本王想与你说一句话。”
俞怀信跟过去想看看这大越三皇子要搞什么鬼,尉迟笑眯眯的说:“第一次见俞大人很是让本王惊讶,你与本王的一位故人长得很像,瑶环也认识。”
俞怀信轻哼一声不屑的回:“长得相似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三皇子那位故人与本官长得像,那可是他的福气。”说完便拂袖而去。
尉迟心道:瑶环可不喜欢你这样的。
第二天大早,姒伽听说瑶环要去帮忙,也主动表示可以帮忙,就这样二人匆匆吃好饭就要出门,没想到俞怀信也跟来了。
姒伽看到俞大人跟来一脸偷笑的看着瑶环,瑶环也是无奈。很快几人便来到长公主府与在门口等候的尉迟安会和,尉迟看到俞怀信跟着来,暗道:你果然来了。
俞怀信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为了快点破案,我们四个人还是分开行动吧,我和瑶环一队,毕竟我们可是未婚夫妻,三皇子你就和姒伽一队。”
还未等大家同意,俞怀信又开口补充道:“你们二人去查发现尸首的现场,我与瑶环去调查长公主府的人。”
姒伽无所谓与谁一队,尉迟刚要开口以好友配合更加默契为由拒绝,俞怀信则拉着瑶环便离开了,根本不给三皇子拒绝的机会。
尉迟安摇了摇头,无奈一笑,与姒伽跟在后面。
瑶环与俞怀信先去询问驸马,驸马一身素装,双眼通红,眼下乌青明显,见是瑶环他们也是彬彬有礼,他知道能跟在三皇子身边的一定不是闲人。
瑶环开口道:“驸马,我们二人奉三皇子之命协助调查此案,想先了解长公主与孝仁公主具体是何时失踪的?”
驸马一脸悲伤的回道:“是五日前,我一直在监督工匠修缮后花园,本以为是去游玩了,谁想第二天也未回府,我便差人去宫中查看,结果长公主二人未曾进宫,我才慌了,又差人去长公主他们二人常去的地方找寻,皆没有她们二人的踪迹啊,谁曾想….”驸马泣不成声。
按照瑶环看了十几年的刑侦剧来看,妻子失踪被害,首先怀疑的便是枕边人,她岁驸马没有好感,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攀附上身份尊贵的长公主,要说没目的没野心鬼都不相信。
俞怀信听到了重点,开口问道:“长公主母女常去的地方是何处?”
驸马一脸难为情,犹犹豫豫小声说:“长公主与孝仁公主常去秦楼楚馆玩乐,都是我没有做好。”
瑶环一听:呦,嫌疑又增加了一分,这可是明晃晃的带绿帽子。
俞怀信点了点头问道:“长公主府的管家与贴身侍女何在?”
驸马听闻马上让身边小厮唤来了管家和两个贴身侍女。
俞怀信对驸马说:“现长公主发生变故,驸马还有诸多事要操劳,不必招呼我二人。”
驸马也清楚这是在赶自己离开,便回道:“那就请二位自便,我确实还有事要忙。”说完便匆匆离开。
长公主府的管家是个矮个子,瘦瘦的老头,看着一副精明的样子,头发稀疏,稍微还有些驼背,虽然身着锦缎,但也看不出是长公主府的大管家,人不可貌相是啊。
俞怀信开门见山的问道:“我问你们,长公主和孝仁公主是何时失踪的?”
管家认真思索后,回:“应该是五日前。”
身后的两个贴身侍女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对,是五日前。”
瑶环察觉有异便问道:“你们身为贴身侍女,为何没有跟着长公主母女?”
侍女二人红着脸说:“长公主和孝仁公主不喜欢我们跟着去…去那种地方,那日孝仁公主并未出去是在府中失踪的。”
瑶环秒懂,心想这母女俩可真…“女中豪杰。”
俞怀信又问道:“长公主母女与驸马的关系如何?”
一种一个高个子瓜子脸的侍女回道:“驸马一直都百依百顺的,从不敢忤逆长公主,孝仁公主与驸马接触的不多,关系也还好。”
俞怀信又问:“那长公主母女的关系如何?”
瑶环听到俞怀信问这种问题,觉得有些好笑,小声嘀咕:“母女俩都能一起去那种地方了,怎么可能关系不好?”
另一个矮子稍矮圆脸的侍女回:“长公主一直都很宠爱孝仁公主的。”
俞怀信又问:“那今日长公主府可发生过不寻常之事?”
高个子瓜子脸的侍女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大概半月前长公主与孝仁公主不知因为何事吵了一架,不过很快便和好了。”
管家这时打圆场解释道:“亲母女之间嘛难免会吵几句嘴,这事倒也不是不寻常。”说完便看向两个侍女。
两个侍女见管家警告的眼神便不敢再说话,俞怀信对付这种奴仆很有一手,犀利冷冽的说道:“这位管家,难道你不想替长公主母女报仇?这长公主可算是白重用你了,本..本来不想加以为难,既然你拦着不让说,那就去和三皇子说吧,看是三皇子府的刑具硬还是你这身骨头硬?”
管家求饶解释道:“怎敢惊扰三皇子来问话,老夫只是不想把这公主府的事传出去而已,实在有损长公主和孝仁公主的名声啊。”
俞怀信厉声问道:“那好,我便问你,长公主母女的入幕之宾你可知道?还有,长公主是怎么与现在的驸马相识的?”
管家思考片刻,估计是在想委婉的措辞,管家磕磕巴巴的回道:“入..入幕之宾有两个,一个是那春宵楼的头牌秦公子,一个据说是个书生,名字我就不知道了。至于驸马与长公主是如何相识的嘛,驸马当时是个穷书生,去首饰铺当家传的玉镯,长相俊美一眼便被长公主看上,被接入府中。”
瑶环像是听八卦的猹,努力克制自己的表情问道:“这驸马一定有过人之处,不然也不会被扶正。”
管家和侍女不敢接话,俞怀信让几人下去,瑶环则觉得作为贴身侍女怎么会不知道吵架的内容呢,想去单独找两个侍女仔细盘问。
瑶环见管家与两个侍女分开,小跑追上两个侍女,从袖子中拿出两锭银子塞进侍女手中,问道:“你们所说的母女二人吵架是因何事?你们整日跟在长公主母女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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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听不到吧!你们放心我不会透露给其他人的,我也是女子深知你们当差不易,这点银钱就是一份心意。”
两个侍女又是对视了一眼,环顾四周没人,高个子侍女小声说道:“好像是因为驸马,具体事情我不知,姑娘还是不要为难我了。”说完二人匆匆离开。
瑶环赶快把得到的消息告诉俞怀信,俞怀信嘴上像抹了蜜夸赞道:“阿瑶可真聪明,我都未想到的事阿瑶想到了。“
瑶环已经免疫了,正色说道:“这长公主府真是乱得很,眼下我们要去那两个入幕之宾了。”
俞怀信则说:“先不急,我们再去探探驸马。”
驸马此刻正在责骂下人,见二人来找自己便马上换了一副笑脸,俞怀信也不兜圈子问道:“这长公主母女的入幕之宾,你可知晓?”
驸马一听事问这个脸色变得难看极了,扭曲的脸强挤出客气的微笑,说道:“如果我说不知道,二位一定不会信,唉…都说家丑不可外扬,长公主的入幕之宾是春宵楼的头牌秦公子,孝仁公主的嘛,她最近看上了一个书生,非逼人家休妻,后来事情闹大了,那书生的妻子还去状告孝仁公主,但是…你们知道的,哪个官府敢断此案啊,那书生妻子不堪受辱一头撞死了。”
这时跑出来一个疯婆子,疯疯癫癫的嘟囔着这府里没有人是干净的。
瑶环追上去,问道:“婆婆,您说这话时什么意思啊。”
疯婆婆眼神呆滞,蓬头垢面,手里还拿着一个黑漆漆的饼子,她猛地塞进嘴里,不料被噎到了,脸胀得通红,瑶环马上用海姆立克急救法帮助婆婆吐出了饼子。
疯婆婆一脸神秘得说:“他们都不干净。”之后便一把推开瑶环跑开了。
驸马则是尴尬得向俞怀信解释:“这疯疯癫癫得婆子时孝仁公主的乳娘,半月前不知怎么了突然就疯了,长公主府一贯宽待下人,即使疯癫了也会让其在府中养老的。”
俞怀信和瑶环商量下一步计划,俞怀信说道:“下午我们一起去会一会那个书生,今晚我自己去春宵楼会会这头牌秦公子。”
瑶环又是秒懂俞大人这样安排的用意,但是他忽视了一点,瑶环一脸认真的说:“这春宵楼接待的时女客,俞大人你这是要扮女装?”
显然俞怀信未想到这点,忙尴尬的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其实瑶环真的很想看看这古代的青楼,尤其还是接待女子的,还是能入得了长公主法眼的头牌,那不得色技双绝,艳压群芳啊。
瑶环无比正经的说:“我们是去办案的,应当摒弃一切杂念,就这样说定了,晚上我们一同去。”
二人去找尉迟和姒伽,刚走到那处密林,熟悉的臭味扑面而来,瑶环看着身旁面不改色的俞大人,心道:真是天选刑部侍郎!
俞怀信发现发瑶环在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便问道:“阿瑶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瑶环竖起大拇指说道:“俞大人闻不到臭味吗?”
俞怀信正经的回道:“当然能闻到啊!”
瑶环不可思议的说:“那你…”
俞怀信转身说:“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吧,我怕臭,我一直在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