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怀信刚回到府中,瑶环的丫鬟云依便急着过来问她家小姐的情况,皇城的谣言云依听闻后便寝食难安,这几日心慌的不行,谁知道又传出俞大人被官兵带走的消息,她简直坐立难安,整日哭泣以泪洗面。
俞大人严肃的对云依说:“你家小姐很好,云依你要记住,宰相府大火那日你家小姐从未跟着你逃出来,她早就葬身火海了。”
云依听到小姐还好便放心了,听到俞大人的话她重重点了点头,回道:“云依死也不会说出去。”
第二日,俞怀信昂首阔步上朝,丝毫不受流言影响,周围的同僚均在背后指指点点,其中不乏有人站出来替俞大人说话:“你们可莫要听信流言,俞大人向来刚正不阿不近女色,怎会做自毁前程的糊涂事,再说,今日俞大人不好好的上朝,这说明都是谣言罢了。”
有个别嫉妒俞大人的官员不赞同的回道:“俞大人不近女色?怎么可能呢,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难免看到貌美的女子作出出格之事,况且那凤夫人可是当时大昭第一美人,她的女儿怎么能是普通姿色呢?对吧!”
不知俞怀信从哪里冒出来,就听他戏谑的说:“原来本官在顾大人心中竟然是这般不堪,但俞某还是稍逊顾家两位公子的,实在惭愧!”
顾家两位纨绔公子皇城谁人不知,一个赛一个的纳小妾,后院频繁着火,前几日大公子的原配还打到了青楼,大公子被闹的没脸,动手打了原配,那原配夫人娘家可是武将出身,提刀追了两条街,这件事都成为皇城的笑谈了。
被俞怀信刺到痛处,顾老大人满脸通红,气得说不出话,周围的人也纷纷对其指指点点,“始作俑者”潇洒离场。
早朝上,顾大人要扳回一局,率先状告俞怀信为一己私欲草菅人命、残害朝中重臣、私德不休、欺君犯上等等罪状。
皇帝听了头疼不已,这时俞怀信站出一脸正气道:“臣恳请陛下将臣关进大牢,又大理寺调查微臣的案件,微臣身正不怕诋毁。同时臣也要参顾老大人一本,其纵容两个公子逼良为娼、抢占民女、殴打原配,实在有损世家公子风范,要论私德不休,那顾家两位公子可是当仁不让。”
顾老大人怎么也想不到俞怀信死死咬住自己两个儿子下水,忙跪下辩解道:“陛下,微臣的两个逆子虽然顽劣但是从未做出过以上之事啊,这分明是俞大人报复!”
俞怀信回头满眼嘲讽的看着顾老大人,语气慢慢的不屑回怼道:“两位公子到底有没有做过一查便知,我俞某不也是扣上欺君犯上、残害重臣之罪,我俞某都不怕被查,你顾老大人怕什么?”
皇帝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唇枪舌战,心道:这顾维算是出门没看时辰,得罪了俞怀信,正中这俞怀信这只狐狸的下怀,正当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皇帝终于开口:“你二人是一点儿没把朕放在眼里,把这里当街市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来人,将二人都给朕打进大牢,还有那顾家两位公子都给朕彻查。”
这下在场的所有官员都懵了,怎么把顾老大人和一同关起来了,真是倒霉惹了陛下不快,都向顾老大人投去同情的目光。
顾老大人跪在地上哭天抢地为自己辩解,皇帝面色阴沉道:“来人,将二人带下去。”
明眼人已经看出这不过是皇帝和俞大人演的一场戏罢了,这顾老大人你说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俞怀信,谁人不知俞大人虽正直不阿,但是那可是咬了人就不松口的主儿,把自己和两位公子都连累了,真是蠢笨!
朝堂上鸦雀无声,皇帝悠悠的问道:“可还有禀奏?没有便退朝吧!”
文武百官如临大赦,生怕慢走一步惹皇帝不高兴,乌纱帽不保,刚刚还满面春风地顾老大人转眼间沦为阶下囚,这也传达出皇帝的意思:不可妄言俞大人之事。
退朝后,皇帝命人将俞怀信带上来,厉声问道:“好你个俞怀信,让朕配合你演了一出好戏,说,意欲何为?”
俞怀信一脸正气的恭维道:“微臣的小把戏怎么能逃得过陛下的火眼金睛,关于微臣的流言愈演愈烈,必须由微臣终结流言,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皇帝冷哼道:“朕是问你为何为难顾维?”
俞怀信依旧正色道:“微臣参顾老大人绝无个人恩怨,顾家的两位公子为非作歹,正好以此警戒其他世家公子谨言慎行。”
皇帝怒指道:“还和朕胡诌,朕已经查过了,今早你和顾老大人起了口舌,你啊你啊,出去一趟胆子大的无法无天了,借朕的手给你出气,你可知罪?”
俞怀信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今早微臣是与顾老大人有了口舌之纷,正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维护亲眷乃是君子之为,身为朝廷命官,事情未真相大白,便恶言中伤微臣及亲眷,此乃君子不为,微臣参顾老大人未有不妥。”
皇帝冷着脸,骂道:“哼,好个义正言辞的未有不妥,俞探花郎,接下来如何行君子之事啊?”
俞怀信回:“微臣势必要阻止西夜和震阳王的阴谋,不能让他们找到药引,所以微臣坐牢是障眼之法。”
皇帝沉思良久后说:“好,朕就相信你一次,你小子可莫要辜负朕,不然朕可要新账老账一并算了,你俞家九族的命可都在你手里了!”
俞怀信郑重领命,不久就传出俞大人被打入大牢,顾老大人约束亲眷不力,被两位公子连累也打进了大牢。
西夜这边的瑶环他们还不知大昭发生的事,他们马上就要启程前往玉衡古寨。
秦公子被瑶环感染,兴奋的准备出发需要的物品-琴谱,是的,秦公子在西夜找到了失传很久的琴谱,如获至宝,整日研究,这让瑶环和大福稍稍得到了喘息,不用被拉着听琴,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姒伽也将要出门的消息告诉了老首领母亲,老首领想要阻止,担忧说道:“寻药之事可以交给其他人来做,何必事事亲历亲为。”
姒伽坦言自己已经拿到了四味药,还剩三种,如此重要之事不放心交给其他人,也坦言说出妹妹姒仪与大昭勾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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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必须要先拿到药让族人摆脱痛苦,到时西夜男人也可上战场,姒仪与大昭也不敢翻起浪花,况且自己身为新任首领,如果能亲自为族人寻药,也能增加自己的威望。
老首领听后终于明白为何天命会选择姒伽,以前自己总觉得姒伽不够心狠,没有首领的威严霸气,现在看来是自己从未了解过这个女儿。
于是向姒伽承诺一定会看住姒仪不让她乱来,姒伽放心的离开。
刚走出没几步,姒仪翩翩而来,大老远就亲切的喊着阿姐,姒伽冷着脸走过去,姒仪见了也不恼,笑着问姐姐:“阿姐,府中贵客要离开西夜了?走时一定要和妹妹说啊,姒仪理应送行才是。”
两人心知肚明,姒伽已经不想再和姒仪演戏,于是冷冰冰的开口说道:“你不过想知道她们去哪里,我会不会离开是吧,我会送她们一段路,妹妹安心在西夜等着便是。”
姒仪收起笑容,狡黠的说:“阿姐是去寻剩下的药吧,妹妹实在想不通阿姐为何还要去,你已经是首领了,这药于你而言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姒伽回怼道:“既然不重要那妹妹为何不放弃呢?帮族人摆脱痛苦是身为首领的责任,我自当亲自寻找。”
姒仪轻笑道:“阿姐不过是想立威罢了,你也害怕药落在我手里,那样你这首领之位怕是做不牢了,咦?阿姐刚刚说帮族人摆脱痛苦是首领的己任,这话是在责怪母亲没有尽责?”
姒伽已料到姒仪会这样说,于是霸气骄傲的说:“母亲生了我就是尽责了。”
说完潇洒离开,气得身后的姒仪咬牙切齿直跳脚,恶狠狠的说道:姒伽你不用得意,谁笑到最后还不知呢?有你哭的时候。
几人愉快的启程,大福和秦公子赶马车,大福有些疑惑的问瑶环:“瑶环小姐,左右护国将军和大祭司是怎么被杀的?难道两个小侍女就能做到?”
瑶环和姒伽相视一笑,秦公子在一旁也附和:“是啊,两位尊贵的小姐快给我们讲讲嘛!”
实在是受不了秦月照的的娇嗔,瑶环马上打住,说道:“肯定是有人帮忙啊,不然她们怎么能拿得到大昭的毒药,差点就让她们嫁祸成功。”
大福又问道:“那这两个侍女又是如何下毒的呢?”
姒伽回道:“利用身份,她们两个一个是我母亲身边的侍女,一个是我妹妹身边的贴身侍女,而且她们潜伏多年,了解左右护国将军她们的习惯,首先,右护国将军酷爱饮茶,其中一个侍女借首领之名送来茶叶,茶叶中早就被下了毒,等到发现右护国将军未参加篝火活动时,必定会让侍女去府中请将军,侍女趁机将人偶放到现场,带走茶具不就行了,同理左护国将军练武时不小心割破了手臂,只要再借首领之命送去参了毒的金疮药。至于大祭司呢,酷爱甜食…懂了吗?”
大福点头总结道:“她们就是利用自己身为贴身宫女的身份,让大将军她们放松了警惕,这才得手。”
瑶环在一旁轻笑,表扬道:“大福,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