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村中的人对兄弟俩就敢怒不敢言,也是很乐意看到他们被“为难”,纷纷小声的支持瑶环和姒伽,兄弟二人也恼羞成怒刚要发作动手,老师傅偷偷将老族长从附近的墓地请了过来。
老族长突然出声呵斥道:“说,你们兄弟二人今日去了哪里?如不坦诚交代,你们二人就离开这里罢。“
众人见老族长过来也立马有了底气,声音也渐渐大了起来,要求劣迹斑斑的兄弟二人如实说出今日的行踪,兄弟二人眼看躲不过去,心一横脖子一抬,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好像这般姿态能够掩饰内心的慌张,众人高呼:快说!快说!
两兄弟对视一眼看瞒不过去,又恶狠狠的看了瑶环和姒伽一眼,说道:“老族长,现在是我们老娘死了,你向着外人来逼我们哥俩儿,我们老娘在天上都不能合眼。”
人群里有个平日就被这兄弟俩欺负的瘦弱男子,壮着胆子囔道:“你们兄弟二人不敢说定是心中有鬼!”
众人见这二人就是不肯说,也都怀疑是他们杀了自己的老娘,每个人都面露愤怒,兄弟中的弟弟见状拉了一下哥哥的衣服,小声道:“哥,看看他们的样子好吓人,要不还是说了吧。”
哥哥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架势,不由得心虚道:“我们兄弟两人今日去镇子上卖东西去了,你们不信可以去问。”
瑶环疑惑,卖东西为何如此吞吞吐吐,姒伽冷声道:“怕不是卖的别人家的东西吧!”
兄弟二人一听马上面红耳赤,但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肯承认,囔囔着姒伽口说无凭污蔑两人,越吵越凶,甚至还越超越有理的样子要求姒伽给二人道歉。
这时,传来秦公子的声音,他小心的扶着姜婆子,声音充满了怒意说道:“哼,你们说说卖的是何物?从何而来?”
兄弟中的弟弟马上回道:“你又是谁?我们卖了什么关你何事?”
姜婆子见有人欺负秦公子,马上大骂道:“你们两个贼人,就是你们偷了我的首饰。”
兄弟俩哪敢承认,立刻狡辩道:“你说是你的就是你们?我还说是我们哥俩捡的呢!”
瑶环鬼点子又冒出来,马上向秦公子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今早姜婆婆在老族长家时,说起过自己的首饰,担心有人惦记,便在上面涂了剧毒,如果不是你们二人那便算了。”
姜婆子回到家中后,脑子便清醒了过来,发现家中又被翻动的痕迹,首饰盒中的首饰也不见了,于是便怀疑是坡脚婆婆的儿子干的,鬼村最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就是他们,平时就喜欢偷鸡摸狗,之前还与姜婆子有过节,所以便认定是他们二人做的。
秦公子便扶着姜婆子前来讨要说法,就遇到了刚才的那一幕,秦公子收到瑶环的眼神马上会意,便轻轻捏了捏姜婆子的胳膊,然后轻声询问道:“姜婆婆,这首饰上的毒药可有解药?”
姜婆子自然没反应过来,但是看到秦公子轻轻点头示意的眼神,她马上明白说道:“这毒药是要一日后才能夺人性命,只要在今日之内服了解药便可无碍。”
秦公子眼神轻蔑,语气不带一丝温度,说道:“只能说那俩贼人自求多福吧。”
老族长也反应过来对兄弟俩说:“不是你俩最好,不然可就送了命了。”
其余的村民都在看着哥俩儿,弟弟冷汗直流,他可不想因为几个首饰就断了自己的性命,在纠结之时,秦公子又使出最后一击说道:“姜婆婆说了这毒药会让人一直口吐鲜血,直到血尽而亡,二位是不是感觉喉咙发痒?”
强烈的暗示下两兄弟中的弟弟更害怕了,突然瘫坐在地上,哭道:“姜婆子,不就是拿了你点首饰嘛,至于要害我哥俩儿的性命吗?你可真是心狠手辣!”
哥哥听到弟弟居然全招了,恨铁不成钢的骂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怂蛋子的弟弟,死就死了,十八年后还是条好汉!”
这番义薄云天的话从一个劣迹斑斑的人口中说出很是滑稽,弟弟憋着嘴,赶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走到姜婆子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姜婆子给他解药,哥哥追过来想将弟弟拉起来,弟弟只是回头道:“大哥,我可还没活够呢。”
姜婆子笑眯眯的弯下腰,说:“我这就给你解药。”随后只听到两声响亮的把掌声响彻了整个小院,姜婆子也因为过于用力跌倒在秦公子的怀中,冷声道:“你让你哥哥过来接我两巴掌,我就给你解药。”
弟弟被打的头昏眼花,眼冒金星,听到姜婆子的话,还是转过身求自己的哥哥,男子看自己弟弟如此狼狈,一脚便踹开弟弟,这时弟弟也变了脸色,恼羞成怒,马上起身与哥哥扭打在一起。
姜婆子轻轻拍了拍秦公子扶着她的手,说:“我们走吧。”
瑶环心中暗叹,这姜婆子真是好手段啊!
兄弟俩的事情真相大白,村民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沉默,老师傅和矮头昆回到刚才的角落扎着纸人纸花,瑶环和姒伽仔细查看坡脚婆婆的尸身,身体散发出草药香,姒伽眼尖的发现是坡脚婆婆的腿上敷着草药,瑶环凑过来拿出手帕轻轻抠下一些,姒伽也默契的拿出荷包中的银针试了试发现没毒。
瑶环走进坡脚婆婆的家,可真算是家徒四壁,墙上爬了一条条裂缝,但还算整洁,姒家跟在后面拿着银针查看房中的水和食物,均未发现异常,难道坡脚婆婆真的是死于意外暴毙?
瑶环拿着手帕去墙脚那边找矮头昆,毕竟他是鬼村唯一的郎中,矮头昆接过手帕仔细闻了闻,说道:“这正是从我那拿的草药,缓解腿疼之症,坡脚婆子本来腿脚是利索的,那条瘸腿是两兄弟打的,后来一遇到阴雨天便疼痛不已,这不今早还去我那敷了药,我看她实在可怜都没要草药钱呢。”
瑶环点了点头问:“那今早坡脚婆婆可有其他异常?”
矮头昆马上摇头否认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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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常,我就是郎中,要是坡脚婆子有异常我肯定会为她诊治,不会让她离开啊,要我说啊这就是我们村的命,是不是啊?”
矮头昆问一旁专心扎纸人的老师傅,老师傅依旧不抬眼专心干活,只是回道:“矮头昆你舍得死吗?”
矮头昆苦笑道:“不舍得也不行啊。”
一直在扭打的两兄弟终于筋疲力尽,两人脸上均挂了彩,身上的绸缎衣服也被撕破,其中的弟弟看着身上的衣服,怒声道:“这可是绸缎的,我只有这一件好衣服,你居然…撕烂了它,我…”之后就是嚎啕大哭,这哭声听着倒是情深意切了,不像哭自己老娘那般敷衍了事。
矮头昆见兄弟二人已经撕打完,马上上前去问两兄弟中的哥哥要棺材的银钱,哥哥斜着眼睛,怒道:“问我要钱,要什么钱?你去问我老娘要,我可没钱!实在不行你问问那个怂蛋有没有钱。”
弟弟听到矮头昆来要棺材钱,马上也止住了哭声,与哥哥瞬间一条战线,怒目圆睁道:“问我们哥俩要什么钱?谁让你拉过来的棺材你问谁要!我们哥俩也要一命呜呼了,还不知道问谁要钱呢!”
矮头昆卑微的陪笑说:“这…难道让坡脚婆子连个棺材都住不了?”
哥哥一副无赖模样喊来忙着的老族长说:“正好我兄弟俩明天就死了,要不直接在后山挖个坑,把我们哥俩个老娘一起扔进去埋了罢了,还剩了棺材钱,哼。”
老族长也未接话,对矮头昆说:“棺材是我让你拉来的,钱自当我来付,你跟我回去取钱。”
两兄弟见老族长离开了,走到之前那个瘦弱的男子身边,一把就将人推倒在地,皮笑肉不笑的威胁道:“是你小子刚才说什么我兄弟二人心中有鬼是吧?”
手还拍打这男子的脸,男子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小院的其他人想上前帮忙也被弟弟的眼神震慑住,姒伽才不惯着这种无赖,一脚上去,纵是身高马大的男子也被踢到一边,瑶环过去拉起地上被欺负的男子。
被踹的哥哥朝地上吐了口口水,骂道:“你敢踢老子,看我不弄死你这个外乡人。”
两个庞然大物扑过来,姒伽虽说武功未到巅峰造极的地步,但是对付两个地痞无赖还是绰绰有余的,瑶环拉着男子躲在一边,美滋滋的看姒伽教训流氓。
瘦弱的男子很是担心姒伽,不停的问:“一个女子如何能对付两个无赖,这…我去和他们拼了。”
瑶环拉住要冲上去的男子,一脸得意的说:“我这姐妹没问题,看好吧!”
很快姒伽就将这兄弟二人制服住,姒伽为避免这二人事后报复村民,便将二人的各一个胳膊打残,小院的村民皆拍手叫好,这下他们彻底不用担心被兄弟俩报复也不用再活在他们的欺压之下了,算是除掉了村中的两个毒瘤恶霸。
瘦弱的男子拱手作揖感谢姒伽的救命之恩,姒伽笑道:“保护你们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