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应听着耳中的声音,面色平静。
他能听到多兰和景枫交谈的原因很简单,关键就在他走时拍景枫肩膀的那几下。
在拍景枫肩膀的同时将自己前几次在系统哪里抽到的一个小玩意放在了他身上。
那个小玩意的功能很简单,和他的世界里的窃听器差不多,不过比窃听器要好用的多。
虽然往景枫身上放窃听器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但是虞应实在没有其他办法。
之前就说过,虞应对天启行者这个组织的了解其实没有比景枫了解多少,但是偏偏他给自己立了一个神秘莫测、对天启行者所知甚多的形象,虞应本以为提前到达帝都,能够了解到相关信息,避免自己露馅,可谁知道经过系统探查,帝都内有关天启行者的主要信息来源都在前一段时间被调入皇宫,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送还。
一个很明显的陷阱。
这无疑加大了虞应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的难度。
至于进入皇宫内行窃?
虞应首先就把这个计划给pass掉了。
原因很简单,那可是东珩帝国的皇宫。
虞应虽然一直生活在平等和平的现代,但他并不是没有接触过一些古装剧,带入一下就能想象到皇宫内的守卫会有多森严。
他的实力是很强悍,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虞应绝不敢保证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自己更强的人。
况且如果真的强闯皇宫,虞应都能想象到漫画家会有多高兴。挑衅皇权,多好的死因。
他的命只有一条,必须谨慎行事
他不会以卵击石,强攻不行,只能智取。
虞应借助系统和自己的眼睛,成功混入了皇宫。
皇宫里的事暂且不提,只说现在。
听着多兰给景枫介绍天启行者,虞应也终于对这个组织有所了解,这些消息他在皇宫里已经知道了大概,但是和多兰的故事有所差别。
不过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皇室明显是多兰口中的神明的的拥趸,毕竟据虞应所知,现在的皇室就是在当初的神明的帮助下建立起来的。
而天启行者,则是世界神的忠实信徒。
但是这些并不影响虞应,他总能从景枫嘴里获得消息的。
况且听现在景枫和多兰的对话,虞应很明显的能看出来景枫的注意力还是在他和月的身上。
想到月,虞应整个人在心底稍稍松了口气。
当初为了更好的完成自己的身份设定,虞应可谓是十分用心的编造了自己和月的关系。
在他的故事里,正是因为月,虞应才加入了天启行者。
只要景枫问起自己和月的关系,虞应保证可以将景枫糊弄过去。
虞应在这边一边听着景枫和多兰的对话,一边还能和周安夏说会话。
当然,主要是周安夏问,虞应看心情回答。
毕竟他还是要维持人设的。
在这种略微冷清的氛围中,景枫和多兰终于谈完了话,从房间内出来了。
见景枫出来,周安夏第一个迎了上去。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现在不是一个好的谈话时机,因此两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互相问好后便不再说话,只有景枫看着慢了一步的虞应问道:
“我们谈一谈?”
“当然可以。”
虞应答应的很是爽快,其实不管今天景枫叫不叫他,他都打算和景枫谈一谈。
他现在该亮一些牌让盟友知道,不然可不利于他们之间的信任的构建。
当然也只是一些牌。
多兰没有多管他们之间的事,当然也可能是她现在还没资格管。
毕竟虞应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算得上他的上司,景枫现在没还加入,她管不着,就算等景枫真正同意加入他们,多兰猜测景枫很有可能直接继承月的位置,也可以算得上她的上司。
她可真倒霉!偏偏这还是她自找的!
多兰在心中腹诽几句之后就会了自己的房间。
这栋房子是他们天启行者在帝都的据点,多兰曾经来过几次帝都,每次都是住这个据点,为了方便,多兰直接将自己经常住的房间划为私人的了。
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事,就看虞应了。
今天已经很晚了,明天她还要把和景枫的谈话记录给发出去。
见景枫和虞应要聊天,周安夏自觉地准备离开。
“安夏也来吧。”
通道这句话,周安夏转身看去,表情很是惊讶。
因为说这话的人不是景枫,而是虞应。
“好。”
周安夏点了点头。
“那就走吧。多兰晚安。”
和多兰打过招呼后,虞应直接一手一个,拉着景枫和周安夏准备离开。
在场人没有人注意到,在去拉景枫的时候,虞应的手轻轻拂过了景枫的肩膀。
虞应看起来对这个房子很熟悉,结合之前虞应的反应,景枫猜测虞应绝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但很明显她的猜测是错的,虞应确实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之所以能够这么熟悉还要感谢系统。
在系统的指引下,虞应很轻易的找到了一间僻静的房间,保证没人知道他们的谈话。
也正是进入这个房间后,景枫才真正意识到这栋房子真是内有乾坤。
明面从外面看起来和周围其他的房子没有区别,但进入之后却发现这里出人意料的大。
进入房间后景枫率先开口,讲述了自己从多兰的听来的事情,其中着重对虞应的月的关系表达了怀疑。
至于神赐者的事,景枫还要再验证一下,不然突然告诉周安夏,只会给他增加负担。
“你想知道我和月的故事?”
“是!”
景枫斩钉截铁的回答。
多兰的话他有很多都不相信,但有一句他相信了,那就是虞应和月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在和虞应最初的相处中,景枫也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一点。
还有有关多兰所讲的那些有关天启行者的事,景枫只相信虞应的答案。
听了景枫的话,虞应不自觉的回忆起和月相处的点点滴滴,他笑了笑。景枫能感觉到那笑中有很多情绪,欢笑、悲伤、怀念、痛苦......
在那个笑中景枫觉得自己第一次看见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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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应,那个不再被迷雾笼罩的他。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真正看到虞应。
景枫想。
但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了,因为虞应开始叙述他和月最初的相识。
虞应语气平淡,情绪稳定,但不知怎的景枫就是能感觉到一丝哀伤。
应该不是错觉。
那是一个略有些俗套的故事,但景枫在听完这个故事后却觉得一切都是刚刚好。
虞应和月第一次相遇是在虞应七岁的时候。
那时候他还拥有一个按照世俗意义上可以说是幸福的家庭。
富有英俊却又体贴妻儿的贵族父亲,美丽温柔爱护孩子的母亲,早熟聪慧的虞应。
财富、地位、权势,应有尽有。
但虞应知道这一切都是表象。
他的父母早已疯癫,他们信仰着一个邪神,为此不惜生下了他这个祭品。
一个注定成为邪神容器的祭品。
但虞应是一个早熟又聪慧的孩子,他的父母虽是成人,但他们早已失去了理智,不甚清醒,这就让虞应发现了端倪。
小虞应没有坐以待毙,而是计划着逃跑。
他不要成为邪神的祭品。
但很可惜,小虞应的父母虽已疯癫,但对这个神明祭品确实重视非常,在他们的严密监视下,小虞应的逃跑计划暴露了。
小虞应彻底失去了自由。
他被关在一间暗无天日的房间,每天只有一个聋哑人送餐。
他被关了三年。
在那三年间,虞应没有被放出去一次。
小虞应再一次见到太阳是在祭坛上,那也不是太阳,而是月亮。
被关了三年,足以让这个孩子精神失常,但小虞应却幸运的挺了过来。
他没有精神失常,却也不是很正常。
他的父母却很是开心,称赞他的神明完美的祭品,因为在上百个孩子里,虞应是唯一挺过黑暗三年活下来的,然后就命人开始祭祀。
被关在黑暗中三年的虞应早已失去了逃跑的能力,支撑他活下来的唯一动力就是他不想死,他想活着。
因为不想死,所以努力活着。
一个矛盾却又不矛盾的理由。
看着已经好长时间未见的“太阳”,小虞应在心中绝望的哭泣,他的眼泪已经在那黑暗的三年中流尽了,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哭泣的能力,只能在心里哭泣,盼望着有人能够来救他。
他真的不想死。
然后神明就降临了,在小虞应最恐惧的时候,在他濒临死亡的那一瞬间。
那个神明就是月。
虞应到现在还记得月当时的样子。
华贵美丽,神圣高洁,一切表达美的词语都可以用在月身上。
听到这,景枫在一旁肯定的点了点头,作为三个人里唯二见过月的人,景枫可以肯定的说,月的容貌确实不差。
见景枫和虞应都盛赞月的容貌,这让周安夏越发好奇了起来。
毕竟三个人中,只有他没见过月。
不过周安夏明显知道现在不适合打断虞应的话,他只是将这个问题压在心间,准备有时间再问问景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