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当街强抢民女了,救命啊!
江雪砚一边跑一边在脑子里过最近都得罪了谁。
崔智媛?
不可能,都被送回韩国吃泡菜了,手伸不到那么长。
裴芷儿?
那更不至于了,她们明面上没有太大过节吧,要搞事早在公演前就搞了。
那是谁啊?
emmm,辛蓝?
到底多大愁多大怨呀?
才跑出百米不到,江雪砚就被后面的人粗暴地抓住了头发。
“啊——”
她本来头发就不是很多。
小心翼翼地养护着,这狗男人一扯给她扯掉一大把。
奶奶个腿!
江雪砚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对方是个一米九的壮汉。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先忍着,刚才她已经给金主爸爸打过电话了,她的靠山马上就要来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轻蔑带着挑衅,“瘦得跟小鸡仔似的,也不怎么样啊。”
“小胳膊小腿倒是挺能跑,你再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容煜叼着烟,一手扣住江雪砚,想把她往车里塞。
容珩来了,就不好玩了。
黑夜之中,江雪砚看不清男人的五官,只能借着远处的光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
不行,她一定不能上车。
她得拖延到容珩过来。
江雪砚拖延时间的方式就是……
“喂,你的裤子拉链没拉。”
容煜顿了顿,视线往下扫了扫,哎不对,他今天穿的裤子没有拉链。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烟,啧了一声。
右手掐着江雪砚的下巴,声音狠厉,“拖延时间是吧?在等容珩那个傻比过来?”
“我告诉你,就算他来,他也救不了你。”
容珩?
眼前这个男人竟然是冲着容珩来的吗?
他这屌炸天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华国首富换人了呢。
“容珩?我不认识啊,搞什么,抓错人了?”
容煜表情有些不耐烦,“少他娘的装,我能不认识人?”
江雪砚皱着眉头,“不是呀,你们到底要抓谁啊?我叫崔智媛思密达~欧巴~哦多克~想妈妈思密达。”
“屋里麻麻做炸鸡,好吃,思密达!”
有一说一,当时她为了骂人还是学了一段时间韩语的。
虽然有些词不会说。
但韩语嘛,掌握一点语气精髓,那不就轻轻松松拿捏了嘛!
容煜半信半疑,主要是他得知的资料里江雪砚学历不是特别高,不会韩语。
眼前这个说着一口流利外语的,该不会真的黑灯瞎火抓错人了吧。
哎不对。
不能被这个女人蛊惑了。
到底抓没抓错人,押进车里打灯一看就知道了。
保镖过来跟男人一起,想把江雪砚强行塞进后备箱。
“啊啊啊啊,我不进去,救命啊!老公救我!”
动脑筋不管用,江雪砚扯开喉咙大声叫喊。
今晚上为了准备公演,她可是吃了整整三碗米饭!
有的是力气!
“救命呐~~~”
最近学了美声,她的声音,穿透力极强,音域又广。
容煜没有防备,根本没想到光鲜亮丽的小明星,叫起来能像土拨鼠一样。
耳朵聋了。
脑瓜子嗡嗡的。
就连保镖也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另一只手去捂江雪砚的嘴巴。
然而还没伸到她脸旁,身体就被最后的一道巨大的力量掀飞。
“容珩?”
容煜刚转过头,“啊——”
就被一拳,ong到了脸上。
来人的力道又狠又重,像是夹杂了森然的杀意。
“砰——”
容煜的脑袋砸到了车上,他也开始怒了。
“打我?病秧子!”
以前病秧子身体又弱又瘦,没少被他欺负。
这么多年过去,病秧子忙着管理公司应该也没有时间锻炼。
也就只能背后偷袭他。
容煜擦了擦颧骨的伤,半勾起唇,摩拳擦掌。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将这个容氏的掌权人打得落花流水了。
容煜把江雪砚往容珩怀里一丢。
后者稳稳接住江雪砚,“没事儿吧。”
本来没事的,一听到容珩温柔的声音,江雪砚就委屈极了。
“呜呜呜,老公,好痛。”
容煜:???<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他的耳朵都还没抗议呢,你痛个鸡毛啊?
好好好好好,我就说这两个人认识吧。
刚才还跟我装,还装那么像。
容煜冷哼一声,“病秧子,真没出息,打个架还叫这么多人。”
不知何时,容珩的身后站了近百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特种保镖。
这么一对比,容煜这边就一个他和另一个大块头。
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江雪砚看到身后齐刷刷的人,安全了。
姐满血复活。
“病秧子?说谁
呢。”
“一脸养胃样,还学人家拐人。”
“又抽烟,又打架,拽的跟个二百五一样,去上两天班就老实了。”
容煜微微眯了眯眼。
谁拽?
她说谁拽?
江雪砚站直身体,仗着有容珩撑腰,她掰了掰手指头。
容煜亲眼看着江雪砚的巴掌扇过来。
呵呵。
这么慢是没吃饭吗?
他只要轻轻松松举起手,就能挡住江雪砚的攻击,甚至还能反手给她一巴掌。
江雪砚的手近了。
容煜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手掌带来的微风。
他自信抬手。
抬……手。
嗯?手怎么抬不起来了!
“啪——”
结结实实的一个巴掌扇在容煜的左脸上,面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半边脸都麻了。
“啊~”
明明打人的是她,发出惨叫的怎么还是她。
江雪砚捂着手,贴着容珩,眼睛里盛着晶莹剔透的泪儿,“老公,他的脸皮好厚,打得我好痛。”
她声音娇滴滴的,有几分做作,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容珩轻柔了为她理了理发,拉过她的小手,吹了吹,眼神却一寸一寸幽暗下去。
“去旁边歇着。”
气氛组保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搬来了柔软舒适的大沙发,桌面上摆了一些鸡尾酒奶茶饮料小吃。
在沙发附近,竟然还有星星灯。
江雪砚一头扎进柔软的沙发里,舒服死了。
一口清爽无比的暴打青提茉莉,解腻又解暑。
而不远处,容珩开始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