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儿,还没结婚,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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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们冷静一下,这个案子现在尚有疑点,逝者死因不明,我们有权进行下一步尸检。”谢伟毅站在检验室门口,和保安站在一起,拦住了要往里面冲的牛涵涵父母。
牛涵涵父母年纪很大,拎着大包小包的编织袋,堆在检验室门口,旁边的空地上已经铺了两张床铺,荞麦花枕头就放在旁边,路过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绕过他们走才能避开他们的谩骂。
女人大声哀嚎:“还有什么疑点,都已经戳烂了,不管怎么样,我今天要带我们女儿走!我的女儿,还没结婚,就这么没了!”
“就是,我姐姐已经遭受了这么大的痛苦,不能再受伤了,你们法医的刀再割就是二次伤害!”旁边有个男生,没哭,二十出头的年纪,穿得很板正,一身阿迪,叉着腰。
谢伟毅继续说:“现在死因不明,不只是交通肇事死亡,你们也不想自己的女儿死不瞑目吧。”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造孽,造孽啊,我带她回去,入土为安啊……”女人在地上痛哭捶地,“农历十月初三,安葬她,她才能有一个好归宿啊……”
牛涵涵的父亲在旁边叼着旱烟卷,一根一根抽着,烟蒂扔在地上,旱烟的味道不比香烟,很冲,熏的人辣眼睛。
林瞳忙完出来,她摘下护目镜,诚恳说:“大爷大妈,您听我讲,人活着时受的伤因为皮肤肌肉的收缩性,会向两边翻,如果是死后被刺,伤口周橼不会外翻,死者牛涵涵的伤口有轻微的外翻,这很有可能是两种死亡间隔时间过短造成,肌肉收缩性没降低,现在不能确定是哪种死亡,需要进一步尸检才能确定。”
“你要怎么尸检,你说啊,用刀切开她的身体吗,像剁骨头一样剁开吗!”女人痛哭高喊,“那是我的女儿,不是牲口,是我们最疼爱的女儿啊,我们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她已经受到这么多折磨了,我今天一定要带她走……”
“投诉,我要报警投诉,我就不信没有人能管着你们了!”男生开始按电话,声音极大,“喂……”
“让他们带走。”
“谢队……”林瞳愣了,她难以置信看向一向严谨负责的谢队,“您知道,她身体里……”
“办手续吧,有什么事我担着,”谢伟毅摸了摸裤袋,他鹰隼般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牛涵涵父亲,“农历十月初三,距离现在已经过了七天,正常都是三天下葬,最晚不能超过七天,你们为什么非得等到那时候?”
男人张了张口,没吭声,吐出白色的烟雾。
女人抹了把眼泪,拍了拍儿子的背,“儿子,去跟警官办手续吧。”
大厅里好长时间才恢复安静,烟味却久久不散,大包小包被叫来的殡仪馆车拉走,三个人,连带着牛涵涵坐上了灵车。
夜幕降临,灵车驶来。
黑色的商务灵车挂着芙蓉市的牌照,前面放着硕大的白色纸花。
纸花摇曳,消弭于黑暗。
林瞳坐在接待椅上,她看向谢伟毅:“谢队,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火化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啊,您真的要看着证据就这么断了?”
谢伟毅摸出了烟,看了看林瞳,又放回去,“她十月初三要下葬,还有时间,我们找到非交通肇事死亡的证据,确认她死因不明,他们家属就算是不签字不到场不同意,也不影响尸检的进行。”
大厅陷入片刻的沉默,“那牛涵涵转这一圈是为什么?”
“如果真的有泉下有知,也该知道自己死后的光景,”谢伟毅嘴唇发紫,
“当然,他们在这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打给投诉支队还要处理,扣分是小事,万一弄成事件很麻烦,索性带回去,芙蓉市和钟鼓市打车都需要三百多,灵车回去一趟得五六百,一百万的赔偿款,来回花个一千多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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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虞被摔进屋,她单手撑地,刚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
房间没有开灯,看不清前面男人的脸,只能察觉他身上传来的微微热气,他在步步逼近,钟虞扶着墙站起来。
“你要什么,钱,我都可以给你。”
哆哆嗦嗦的小女生声音,旁边就是鹤边中学,高中生年纪小,水灵,不乏有学生自己出来租房住。
“之前是这么想的,但现在,陪我玩玩……”
男人向着那瘦弱的身影扑过去,想着刚才抱在怀里的柔嫩手感,却扑了个空。
啪——
灯骤然打开,光线刺目,他惯性眯了眼睛,却感到脖颈一阵微凉。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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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
不过,只是一个小女生而已,他舔了舔下牙,看来一会要好好惩罚她,作势转身欲挣脱,将女生重新嵌入怀里,却摸到了脖子上的血。
“标子,你竟敢下手!”
疼痛瞬间袭来,他不再动了,脖子很热,像着了火。
“包元,户籍地冥海省达山市,涉案类别强||奸抢劫,在逃,奖励金额1300元,是你吧?”
能被认识,他心里有奇怪的兴奋,正要找准机会反击,裆部传来一阵剧痛。
钟虞抬腿猛踢他的下三路,接着转身,劈腿,直击他的肋骨。
但包元体格健硕,以此借力,承受一击,作势跪在地上,扑倒钟虞,掐住她的脖子,他满意地看着她面色涨红,肤如脂玉,“奸||尸,没有意思,你说对吧?”
钟虞面色涨红,用力点头,包元满足地低头,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很快,很快的。”
就在此时,钟虞本来放平的手臂忽然发力,直接戳向对方的眼球,她只有一次机会,包元体格大,个子矮,体重相差悬殊,腰腹力量上顶无法脱身,反而会让他尝到甜头。
包元嗷地一声大叫,表情扭曲,捂住自己的双眼。
钟虞飞速起身,一记侧边腿,将他的头部狠狠踢向墙壁,与此同时,她打开门向外面跑去。
但门锁坏了,一时没能拽开,正给了包元先机,包元上去扒着钟虞的肩膀,模糊胀痛的眼球却好像看到女生在笑。
在笑?
来不及他多想,高压电击从他的腹部袭来,他猛烈地哆嗦着,张着口艰难呼吸,却吸入了更辣更痛苦的物质,是辣椒水!
他胡乱打着拳,左一巴掌,右一榔头,却只是抓到空气,他彻底看不见,撞倒了塑料椅子,栽在墙边。
他明明可以轻易得手的,明明,在巨大的力量悬殊面前,不费吹灰之力。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声音似乎从他的天灵盖传来,这不是女生的声音,绝对不可能来自一个女生的身体,是鬼,一定是鬼。
“你知道杀鱼的流程吗?”钟虞用家电包装箱的拖拽绳将他捆上,去厨房拿了菜刀,刀背轻拍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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