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放完烟花后,云依说自己困了,就迷迷瞪瞪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也不守岁了,简单的洗漱过后,就扯过被子躺在炕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柳宴初则是回了自己房间,一边看书,一边算是守岁。
刘丰宝一家也离开了南房,回了西屋,一家三口一边守岁一边说着话。
“真是得亏云依这姑娘好心,咱们现在不但吃的饱,还吃的好,衣服都穿上绸缎的了。”
韩双喜手里的活儿不停的说道。
“谁说不是呢!谁能想到一个月前咱们还差点要饿死呢?”刘丰宝看看自己的妻子,又瞅瞅儿子说道。
“现在连百谷都能跟着认字儿读书,我们以后可千万不能做对不起云依姑娘的事儿!”
韩双喜忽然停下手里的活计,一脸严肃的说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刘丰宝郑重的说道。
“我也是,娘!”
刘百谷晚上吃的饺子有点儿多,这会儿开始昏昏欲睡,听到他娘说的话,瞬间清醒了许多保证道。
“嗯,你以后跟你云依姐姐出去,可得看好了,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她。”
韩双喜慈爱的看着刘百谷笑着说道。
“知道了,娘——”
说完刘百谷再也支撑不住,衣服都没脱,躺在炕上就睡了过去。
“也差不多了,咱们也睡吧!我看云依姑娘也没有那么多规矩的。你也早点歇歇。”
刘丰宝从旁边拉过一床被子盖在儿子身上,跟韩双喜说道。
“行吧,也省点灯油的。”
韩双喜把手里的活计放到了盛针线的笸箩里,紧接着,把炕铺了一下,然后把油灯吹灭了。
外面传来的鞭炮声并没有因为夜深了而停止,相反越发的紧凑了起来。
钱府
一家人围坐在老太太的房间里玩花牌,赌钱。
赢了的乐的眉开眼笑,输了的喊着下一把自己一定会赢。
钱向衡则是百无聊赖的坐在榻上看着灯笼里的烛光发呆。
他在想云依在干什么呢?
“衡儿,出什么神呢!也不来跟大家一起玩一玩?怎么?怕输吗?”老太太看他一个人无聊,忍不住喊他道。
“没兴趣!你们玩吧!我要回房间看书了!”
往年他都是跟大家一起吃饭喝酒玩牌守岁的,今年他对这些失去了兴趣,觉得没有意思。
于是他找了个借口回了房间。
“衡儿,真的是懂得用功了,这过年都不休息,好事,好事!”知子莫若母,钱夫人知道儿子心里在想什么,所以给他打圆场道。
回到房间的钱向衡,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躺在床上拼命的想,此刻的云依在干什么呢?
喝酒?玩花牌?还是猜谜语?
他们肯定玩的很开心吧?
钱向衡想着想着,不由得眼皮开始打架,没一会儿,酒劲儿上来,他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只是他肯定猜不到,以云依在现代的生活习惯,守岁已经被进化掉了,她根本没有太多这个意识。
孙府
“爹爹——明天我穿这个衣服会不会显得我特别可爱?”
孙千羽从几身新衣服里扒拉出来一套粉色的在自己身上比划着问道。
“你想穿哪件穿哪件。”孙若安不明所以的说道。
“不行啊,明天是初一,我想去给云依姐姐拜年呢!这件呢?”孙千羽又拿起来一件宝石蓝色的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要去了?”孙若安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忍不住笑着问道。
“你去不去的我不知道,反正我要去!”孙千羽白了一眼自己的老爹稚嫩的说道。
“... ...”孙若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是这件粉色的吧!云依姐姐一定会喜欢的!”孙千羽已经选好了外袍。然后,又蹲在地上开始挑鞋。
“太平常的,不够显眼,我得让云依姐姐一眼就看到我,就这个吧!”
孙千羽从几双鞋子里挑了一双做成兔子样式儿的棉鞋,上面还有一颗红色的小球球。
“爹爹——我明天要早起去拜年,要早睡,就不守岁了,不然睡不好,明天就不可爱了。”
孙千羽无视了他爹那无语的表情,自顾自的上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刚躺下没多久,他忽然又猛的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坐了起来。
“怎么了?”孙若安以为儿子做噩梦了,赶紧走到了床边,刚要抱抱他。
“爹——好像忘记给衣服熏香了,怎么办?”孙千羽垮着小脸说道。
“... ...”
孙若安无语了三秒钟后,调整好语气说道:“你安心的睡吧,爹给你把衣服熏香。”
“要好闻的沉香,不能太浓也不要太浅——”孙千羽打了个哈欠说道。
“好,好,好!”
孙若安嘴上好脾气的答应着,心里想的是这孩子要求还挺高。
孙千羽听到保证后,才重新躺下睡了过去。
而他爹孙若安,无奈的起身去屏风后面开始给他熏衣服... ...
武安王府
福寿堂内
大过年的,老王妃忧心的看着坐在窗户边上,怔怔的看着外面的落雪的赵整一。
往年守岁,虽然赵整一也不爱玩闹,可是大多都是依靠在福寿堂的榻上就着灯光看兵书。
以前老王妃也是愁啊,谁家孙儿大过年守岁的时候也不吃也不玩乐,就是看兵书啊。
现在的老王妃更愁了,这兵书虽然不看了,这看上去比看兵书问题更严重了。
这自从庆春园回来后,赵整一整天闷闷不乐的。他虽然嘴上不说,老王妃也心知肚明这是还惦记那位没找到心上人呢!
只是这是哪家的姑娘呢?让这整天知道舞刀弄枪的孙儿开始魂不守舍的!
老王妃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孙儿总算开窍了,忧的是这姑娘找不到啊。
这要是一直找不到,她孙儿不会就... ...
想到这里,老王妃忍不住开始忧心起来,感觉这个年都过不好了,恨不得现在立马派人连夜再去找。
只是这大过年的,让手下人去哪里查?
“唉——”
想到这里,老王妃忍不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唉——”
赵整一眼睛没有挪开窗户,听到一声叹气后,自己也下意识的跟着叹了一口气。
他开始有点恨自己,当时就该听吴管事的话,追出去也就追到了,省的现在牵肠挂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