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是吃醋了吗
    柳云依被赶鸭子上架,只能赌一把,无奈的在脑海中努力搜索着自己前世小时候背的唐诗三百首。

    “有了,

    平生最薄封侯愿,

    愿与梅花过一生。

    唯有玉人心似铁,

    始终不负岁寒盟。”

    “柳姑娘好气节,好一个愿与梅花过一生。宴初啊,我看你这个妹妹,文采不输你哟,当得上才女二字。”柳云依的话音刚落,方秉文便忍不住夸赞道。

    “夫子谬赞了。”柳宴初嘴上客气着,脸上却是一副受用的表情。听到妹妹被夸,比他自己书画拍了高价更让他开心。

    钱向衡在听到方秉文的夸赞后,跟着夸了两声,随后,脸便不由得皱的更紧吧了。

    唉,自己得更用功才能配的上云依。

    “柳姑娘果然才华横溢,这诗甚好,甚好。”许斐然默默的品了一会儿后,脸上忽然绽放出了异样的光彩。

    她... ...果然不是凡夫俗子。

    只有赵整一手持酒盅,蹙着眉头没有说话,眉目间黑压压的透着阴沉,抿着嘴唇,沉默不言。

    她这是什么意思?明目张胆的对许斐然传情达意?收了自己的玉佩想反悔?

    论文采,赵整一自认不输许斐然,只是,自己确实是王侯之家,她会嫌弃自己的出身吗?

    赵整一一时间心里百转千回,愁肠满肚,该如何是好呢?

    “宴初啊,你这妹妹可议亲了?”就在赵整一思绪万千的时候,方秉文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夫子,还没有呢,说来惭愧,自从家中变故,家里全靠妹妹支撑。又是初来乍到,并没有什么太多相熟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给她议亲呢!”

    柳宴初现在只有这么一个亲人,所以,私心里并不希望柳云依过早出阁,只是,他也清楚,自己不能耽误了妹妹的前程。

    毕竟,终身大事,是一个女子一辈子最重要的事情,想到这里,柳宴初顿了顿后又说道:

    “若是,夫子跟苏掌柜,有什么合适的人家... ...宴初先提前谢过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方秉文满意的捻着胡须,看了看,许斐然又看了柳云依,笑眯眯的说道。

    一种说不出的酸涩从赵整一的心底涌出,一直涌到了喉咙处,想咽也咽不下去。

    于是,他又端起酒盅猛的灌了下去。

    “哥哥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是在提醒我赶紧给自己先张罗个嫂嫂吗?还是哥哥看我在家里碍眼了?”

    柳云依现在并没有想成亲的想法,又不好直接拒绝。她还没有实现自己的理想呢,不能被婚姻捆住手脚。

    “说到亲事,也得哥哥先成亲呀,哪有哥哥不着急,先让妹妹嫁出去的!”柳云依嬉笑着打趣道。

    “宴初可是有婚约了?”话说到这里,方秉文又问道。

    “是呢,宴初哥哥可有心上人了?”司念咽下一口菜后,跟着急急的问道。

    “没呢,哥哥没有婚约,有好人家的姑娘,大家都给留意一下,事后云依必有重谢。”就在柳宴初愣神之际,柳云依立马接口说道。

    柳云依清楚,孟锦书的事情对哥哥伤害挺深的,看他这副样子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

    不过,多相看几家,总能遇到合心意的姑娘。有句话说的好,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方式就是展开另一段。

    “太好了!”司念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抬手夹起一块风干肉肠放到嘴里欢快的嚼着。

    “不急的,不急的,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先立业。”柳宴初不是傻子,他清楚姑母跟表妹是嫌弃他现在一穷二白,所以几次三番的折辱于他。

    他柳宴初以前或许单纯,父母去世后,他也已然看清人世间的冷暖。

    他,不是那没有骨气的人,更不是没有志气的人!不然枉费父亲的一番教导。

    众人刚要再劝说些什么,司念娇俏的声音响了起来:“宴初哥哥说的是。不着急的,不着急的。喝酒,喝酒。”

    说罢,举起酒盅眉开眼笑的自饮了一杯。

    “宴初兄好志气,我敬宴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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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一杯。”赵整一一扫脸上的阴霾,心花怒放的举起酒盅向众人示意了一下,然后,将酒饮下。

    他自然是乐意见到此种情形,柳云依晚一天成亲,他都高兴。除非,跟她成亲的是自己。

    云依作的那首诗,不重要,自己会想办法的,虽说有些难处,毕竟自己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

    孟府内

    “我说锦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花一千两买一副对联。到时候,我怎么跟你爹说。”

    孟锦书回府的时候,怕银子的事情让孟彦堂知晓后,大发雷霆,便心急火燎的饭也顾不得吃,去找柳小晚求助。

    “平时你怎么出风头,娘也没有管束过你,只是这次事关银钱,只怕你爹... ...”

    “娘,你帮帮我,我也不想的,都怪柳云依那小贱人!”说到此处,孟锦书原本可怜的神情瞬间变化,咬着牙,恶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这跟那丫头有什么关系啊?”柳小晚一脸迷惑的问道。

    “是那丫头非要跟我抢,一直抬价,从小我就

    什么都让着她,心里一时不忿,便... ...娘,小时候去舅舅家,柳云依那贱人有的,我都没有,什么都要她先挑...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凭什么还要让着她?”

    孟锦书伏在柳小晚的肩膀上,哭哭啼啼的说道。

    “唉!是娘不好,锦儿受委屈了!”柳小晚被孟锦书说的想起以前去兄长家,自己处处要看嫂嫂的脸色,吃用穿戴永远比不上嫂嫂,也不免心酸起来。

    母亲在世的时候说那是嫂嫂的陪嫁,哼,谁知道是不是?就算是又如何?嫁到了柳家,生是柳家的人,死是柳家的鬼,更何况是她的嫁妆!

    偏偏就兄长清高,说什么最无用的男人才会算计老婆的嫁妆,害她出嫁时,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嫁妆,跟着那时候的孟彦堂一直看人脸色!

    现在不是以前了,我柳小晚的女儿凭什么还要让着柳云依那个小贱人!区区一千两而已,只要自己跟账房打个招呼,想必老爷也不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