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晚上许亦凝躺在床上刚要睡着时,消息提示音又把她惊醒,许亦凝有些恼怒地拿起手机,又是霍灵曦。
也没看消息的内容是什么,许亦凝直接先发了条语音过去,“啊啊啊霍灵曦你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然你吵我睡觉,我明天就找你线下单杀。”
情绪随着语音的发送也消散不少,许亦凝这才想起来去看消息的内容,原来是霍灵曦问她明天晚上去不去喝酒,说是徐依婷组的局。不过霍灵曦也在后面跟了一句,让她最好不要去,徐依婷一般主动邀请准没好心思。
不过许亦凝是谁,她根本就不怕徐依婷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呵,在港岛没来找我麻烦,原来在这等着我呢,甚至连亲自邀请我都不敢。”
许亦凝二话不说就回了霍灵曦消息。
【去啊,怎么不去,她都费劲心思组局了,我不去岂不是还显得我小气,你放心她那点小心思我清楚着呢,伤不了我。】
回完消息,许亦凝也不困了,想着明天的酒局,直接去了衣帽间,她要好好挑挑明天穿什么,必须狠狠碾压徐依婷。
许亦凝走出卧室门,来到自己的衣帽间,她的衣帽间有五百平,上下两层打通,二楼可直通天台的花房,许亦凝经常在花房里喝下午茶。
推开衣帽间的白色法式双开门,就能看到一排一排的玻璃展柜,里面陈列着许亦凝的衣服、鞋子、包包还有饰品。天花板上一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垂下来,光芒照耀着整个衣帽间好像一座水晶宫殿。
许亦凝沿着蜿蜒的楼梯直奔二楼,二楼放的全是许亦凝的高定,每一件都穿在模特身上,用单独的玻璃展柜隔开了,足足有几百件,都是许亦凝从小到大收藏的。
明天那种规格的小酒局按道理来说犯不上穿高定,但因为是徐依婷组的,许亦凝必须确保自己碾压全场,最好是能让徐依婷哑口无言的那种,省得她再来烦自己。
正好前几天刚到了一条去年高定周许亦凝定下的礼服,来自另一家老牌高定时装屋Mula。裙子是许亦凝最喜欢的粉色,绸缎材质,抹胸的设计,裙摆在后面分叉出一部分曳地,上面绣满了粉色和红色的丝绸玫瑰。
裙子选定,许亦凝下楼去挑珠宝。许亦凝的珠宝陈列在一楼的玻璃展柜里,不过这些玻璃都是及其厚实的防弹玻璃,且需要指纹解锁才能打开柜门,取出珠宝。
许亦凝眼睛轻扫过那些璀璨夺目的宝石,最后在一条硕大的黄钻项链上停下。许亦凝用色向来大胆,嫩黄配淡粉,色彩的碰撞,让人有种在春日的感觉。
这条黄钻项链是以缎带为灵感设计,项链如蝴蝶结一般飘逸,一颗88.88克拉的FancyVividYellow方形黄钻镶嵌其上。
最后就是包包了,许亦凝决定明天出门就拿从港岛新拍来的那只鳄鱼皮小房子,徐依婷看到了估计得难受一阵。
选完穿搭,许亦凝心情颇好地回到房间,躺上床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吃完晚饭,许亦凝就穿着昨天挑好的那一身出门了,座驾依旧是那辆黑白拼色的劳斯莱斯,这回的司机不是保镖了,是给许亦凝开了十几年车的陈叔,保镖坐在了副驾驶。
徐依婷约的地方是一家会所,不仅可以喝酒,还可以打麻将、打台球,还有私人ktv什么的一应俱全。
会所在cbd一幢高耸入云的写字楼里,顶楼两层都是这家会所的,圈里人平常都喜欢来玩,老板据说也是圈内人,只不过很少有人见过他。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许亦凝独自下车,没让保镖跟着,走进会所的专用电梯,直达顶层。
许亦凝一走进会所大门就有侍应生走上前来,她报了徐依婷的名字,侍应生立刻为她带路。
徐依婷一行人正在玩牌,许亦凝一到,空气凝滞了一瞬,众人都停止了动作,看向许亦凝。
没人注意到徐依婷的脸色很难看,“这死女人故意的吧,喝个酒还要穿高定来,还有这包她绝对是故意的。”
“都愣着干什么,我来了就不敢玩了?继续啊不用管我。”许亦凝好笑地看着众人。
她扫视一圈,找到了霍灵曦的方向,正准备走过去,一个许亦凝并不认识但看着有些面熟的女孩子走过来,“许小姐,你这条裙子是去年Mula的高定吧,真漂亮,但是穿来这种酒局会不会有点浪费了。”
许亦凝听了女孩的话,倒也不反感,她能听出来这个女孩子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好奇还有喜欢裙子而已,也好脾气地回了她一个善意的微笑,“不会啊,一条裙子而已,只要喜欢,只要想穿,在哪里都可以穿。”
女孩是个颜控,看到许亦凝对她笑,有些看呆了,她见许亦凝的次数不多,也不了解,天然地对这个长得像仙女的大小姐很有好感。
两人的声音并不轻,周围的人都能听见,徐依婷当然也是,她已经没有心思打牌了,手里的牌早就放下,一双手紧紧握住,指甲嵌进肉里。
有钱人也是分等级的,高定谁都有几件,但是像许亦凝这样穿高定的也只有顶级豪门才能做到。听到周围人对许亦凝这种穿高定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言论的羡慕,徐依婷气不打一处来,脑子飞速转动着,想找个办法让许亦凝难堪。
她想到许亦凝在拍卖会上拍走了自己喜欢的包,决定用这件事做文章。
徐依婷收拾好情绪,端起假笑,朝许亦凝走过去,“哎呀许小姐,你今天拿的这个包不会是前几天在港岛拍卖会上你从我手里抢走的那个吧?”边说还边装出楚楚可怜小白花的样子。
她的声音挺响的,像是怕大家听不清似的,一时间在场的众人神色各异,有质疑的,有看热闹的,徐依婷的好朋友则是对许亦凝表示鄙夷。
许亦凝气定神闲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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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丝毫没有被徐依婷的话影响,甚至都懒得理她。还是霍灵曦先开口了,“徐依婷你血口喷人什么呢?凝凝用得着抢你的包?不会是你自己钱不够,竞拍不过别人吧?”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霍灵曦的话一出,大家其实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况且这徐依婷也不是头一次找许亦凝麻烦了。
有人见局势不对,想出来当个和事佬,“徐小姐,这拍卖会不就是价高者得吗,这次没拍到,下次再拍呗。”
谁知徐依婷现在就是只见人就咬的疯狗,有人出头,她直接就咬住不放了,“你懂什么?这包哪那么容易遇到?谁不知道她许亦凝包多,还跟我争,这不是针对我是什么?”
被凶的人也是家里宠着的大小姐,哪受过这种委屈,直接就被徐依婷气出眼泪了,转身就走。
这边的动静闹得太大,就连二楼在喝酒的人都注意到了。其中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喝酒,他边喝边听着下面的动静,然后叫来一个侍应生,让他去打听一下发生了什么。
林祐川昨天接到自己母亲的电话,让他前往沪城相亲,他无奈只能压缩时间,花了一天的时间完成了酒店视察工作。
今天下午刚到沪城,晚上闲着无聊,便想来喝酒,向沪城的朋友打听了之后找到了这里。
不一会儿,侍应生回来了,向他汇报了楼下发生的事,说是两位女士因为一只包吵起来了,红衣服的那位徐小姐说粉衣服的许小姐在拍卖会上抢了她的包。
侍应生说完就退下了,林祐川却是挑了挑眉,因为一只包吵起来了?随后他定睛看了看粉衣服的那位,有些意外,居然是那位把他当成管家的许小姐。而另一位红衣服的林祐川没什么印象了,但他好像记得明明是这位小姐自己竞拍不过,怎么就成抢了呢。
鬼使神差地,林祐川放下酒杯朝一楼走去。
徐依婷不甘心,还在纠缠,许亦凝都有点可怜她了,怎么会有人蠢成这样,她这样只会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以后圈子里谁还跟她玩啊。闹成这样,酒是喝不成了,她拉起霍灵曦就准备走。
谁知,徐依婷直接上来拉住了她的手腕,许亦凝穿着高跟鞋有些没站稳,就要往前扑去。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跌入了一个有些坚硬的怀抱,但是很温暖,鼻尖传来一股沉香木和一点点酒的气息,跟这个怀抱给人的感觉一样,坚实可靠。
一切发生得太快,许亦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懵懂地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了那张熟悉的混血俊颜,明明才两天没见,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男人好像比两天前更帅了。
“你还好吗?脚有没有事?”声音依旧低沉动听,可能是微醺的缘故,这道嗓音更添几分性感。
许亦凝连忙回神,从男人怀里出来,动动了脚,不痛,应该没事,“我没事,谢谢你扶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