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喝声惊吓出来的客人们,见到门外居然来了一队府卫兵,一个个均是异常诧异。
这些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但是眼前的阵仗,即使是他们也没见过几次,即便是捉拿皇朝重犯,也没这么夸张的。
这时人群当中有人开始了议论,原来这里面的一部分人,从来人的着装当中,认出了对方应该是某位王爷的府兵。
只是他们疑惑的是,这位王爷的府兵,怎么会跑到许家来闹事的,这许家是在什么时候,得罪那位王爷了吗?
可是这帝都城也就这么大,许家如果真得罪了帝都城里的皇室人员,没理由他们会不知道的呀?
毕竟这里的人,哪个在帝都城内没点身份和势力,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藏得这么隐蔽的?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同样这么想的,还有我父亲许冲之。
见来人气势汹汹,我父亲也不敢有所怠慢,一个快步上前,来到了那位卫兵统领身前,随即拱手见礼道:“这位统领大人你好,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这位卫兵统领的气质非常威武,且身形高大,一看就知道,曾常年在军营当中任过职。
其本身外露的气势,异常凶悍,如是一般人,逃还来不及,哪还敢上前说话。
不过好在我父亲也是时常与大人物打交道的,这点场面倒是也不怯场。
此人见我父亲上前,也没立马说话,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父亲,紧接着又向前走了两步,其胸前的盔甲都贴到了我父亲的手背上了。
见对方如此,我父亲也是心中一惊,但还是不敢怠慢,继续拱着手,向后退了一步。
随即我父亲继续问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找小儿又有何事?”
可是此人还是不说话,继续向前走了几步,我父亲被他的气势再次逼退了两步。
在站稳身形之后,我父亲继续拱着手道:“尊驾若有差遣,大可直言,许家必当倾尽全力,为尊驾效劳。”
听到此言,这位卫兵统领突然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我效劳,我看还是别了吧!”
“此次我等前来,只为带走令公子,还是劳烦许老爷,将令公子,交出来吧!”
此人说话语气极其傲慢,似乎根本没有把我许家放在眼里。
看到对方如此架势,看来此次是一定要把我带走了。
既然如此,我父亲也不再低声下气了,只见我父亲突然直起身子,双手负于背后直言道:“尊驾来势汹汹,开口闭口就要我交出儿子。”
“可是尊驾,到现在都不肯说出你的来历,也不说出抓我儿的目的。”
“哼!那就别怪老夫我,不知礼数了。”
此人见我父亲突然强硬了起来,眼中也是泛起了凶光。
双眼直直地盯着我父亲,一字一句地说道:“老家伙,有种你再说一遍。”
此刻父亲好像放开了一样,也不再给对方客气,他背着手,挺着胸,稳稳地向前走了一步。
父亲的双眼直视着对方,紧接着直言不讳地说道:“岂不闻,捉贼拿赃,捉奸在床,可阁下却是一反其道,既不说明来历,也不说明缘由,如此无纲无常,无法无天,请恕我许家恕不招待,这便,请吧!”
这卫兵统领被我父亲的一番话语,给气得不行,他本想先来一个下马威,然后再借由气势,让我父亲乖乖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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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出来。
可没想到的是,我父亲居然不吃这一套,要知道,这件事情可是永亲王亲自交代下来的,而且也说明了抓捕的理由不可随意宣扬。
可奈何事情居然走到了这一步,现在如果想要强行抓取,这里人多嘴杂,事后恐怕会闹得沸沸扬扬,这绝对有碍王爷的初衷。
但是如果现在不抓,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去了,卫兵统领感觉自己必将颜面尽失,日后又怎么在王府待下去。
眼见事态如此,这卫兵统领一咬牙,就想着动武硬上了,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人抓回去了,总是能将功抵罪的。
就在卫兵统领想要挥手,命令手下人等,强行进府抓人之时,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一声高呼打断了他的行为。
只见在许府宴厅之中,一位年过七旬的老者,缓缓走出,同时边走边高声出言道:“魏常有,你个莽汉又想乱来,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都有谁在,你竟如此放肆!”
“在这皇朝帝都之内,想要抓人,也有它的法度在,岂容你随意造次?”
此刻出言的七旬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内阁首辅张绍荣。
亲王府的卫兵统领魏常有,在听到有人竟敢对他如此放肆地说话,即刻便怒目看去,待看清说话之人,居然是内阁首辅张绍荣之后,刚才的气焰顿时消失了一半。
只见魏常有急忙整理衣冠,快步上前来到了张绍荣的面前,随即抱拳见礼道:“原来是张阁老,不知您老在此,是下官鲁莽了。”
张绍荣也不惯着他,只是淡淡地说道:“睁大你的眼睛给我看清楚,这里还有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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