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了手,帮惠擦拭头发,“痱子粉递过来。”
甚尔扫了一圈,“在哪里?”
“浴室外面洗漱台的柜子上,绿色圆盒子,还有小蘑菇外形的儿童霜也一起拿过来。”
昨天去超市,除了买菜还买了一堆小孩的用品,痱子粉是孩子夏天的必备品。
甚尔递给我,我给惠脸上抹了霜,又在胳肢窝和小屁股上拍了粉,一回头就看见甚尔露出一言难尽的眼神。
“你那是什么眼神?”
甚尔悻悻盘腿坐下,现在的小孩要这么精致吗?
“小孩子要擦这些吗?育儿节目没有教。”
一看就知道他把孩子养得粗糙,惠能活下来怕是得感谢那些收留他和惠的女人。
我都能想象到他带着惠去人家白吃白喝,人家以为拿的是救赎剧本,结果甚尔一副摆烂模样,不是赌就是在赌的路上,哪个冤大头愿意白养一个烂人,还是赌鬼?
我没搭理他,正常人会跟着育儿节目学习养孩子吗?那些不是随便听听吗?
“我们搬出去住,我打算将房子推了翻间,现在的房间太小了,跟隔壁打通也没必要,房龄本来就很老,干脆推了重建。”
甚尔积极举手,“要买房吗?我可以多接一些任务……”
“不准!”
我甩掉惠身上的浴巾,给他套上了纸尿裤和衬衣,他的头发偏硬,擦干后就炸毛,回头带他去剪掉。
前脚将惠放下沙发,后脚甚尔就挪到我脚边,头发上的水珠不停往木板上掉落,我忍了又忍,将浴巾拍在了他头上。
“自己擦干。”
“不要,要霁帮我。”
他头伸过来,不服气道:“那个小鬼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甚尔,你是三岁吗?”
“我才是先来的,那个小鬼是后来的,霁你不能偏心。”
我无语,用力拿着浴巾帮他擦干头发上的水分,继续刚才的话题。
“不准去接任务,我准备卖掉一只股票,这样就有钱翻盖房子了,你回头找时间去申请一下,再找个建筑公司。”
“没必要再买房子,我打算在幼稚园附近找个大一点的房子租下搬过去,也可以随时过来看建房进度。”
“都听霁的。”
他眼睛半合,像是一只慵懒大猫,头发擦得半干后,往后一靠,头枕在了我大腿上。
我抱着他的头,摸了摸他嘴角的伤疤,对上了他仰视的眼神。
那眼神中全是对我的爱意,我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眼睛。
“甚尔,开心吗?”
他嘴角上扬,“嗯。”
他抓住我的手,我们十指相扣,“很开心,此时此刻和霁。”
“还有惠,一家人团聚,让甚尔感觉到幸福了吗?”
“还有惠。”他不情不愿重复。
随后他咧开嘴,“只要看着霁,我就感觉到幸福,我现在好幸福~”
我亲了亲他嘴角,笑眯眯道:“我也是,我也感觉到了幸福。”
……
夜晚外面的虫叫蛙鸣有点吵。
卧室的床太小,干脆让甚尔搬到隔壁去,我铺好床,惠主动躺下,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我。
“妈妈~”
“怎么了?”
“津美纪呢?”
“惠想姐姐了?”
他点点头。
我凑过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那就闭上眼睡觉吧,明天去幼稚园就能看到她了。”
他乖乖闭上眼。
小孩子的睡眠可真让人羡慕,说睡就睡。
我也躺下,掀起薄被子帮他盖好,就这么支着头看着他。
我比划了一下,刚出生还没有猫大,一转眼都长大了。
脚步声从外间传来,门被推开,甚尔走了进来。
他在我身后躺下来,将我抱在怀里,我们的身体完整契合在一起。
他躺下后有些不老实,不断亲吻我的后脖。
“别这样,惠还在。”
我用气音小声道。
“不碰你,就是想亲亲你。”
他用气音在我耳边回话。
我翻了个身正对着他。
“快睡觉,不准瞎胡闹。”
他伸手揽我进怀里,我能感受到他鼻息喷在发顶的热度,“难受吗?”
是有点帐,还能撑住,过了几天应该能回了。
灯光熄灭,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按住了睡衣上的扣子,“不准胡来。”
他手已经从衣领伸进去。
“霁,让我帮帮你吧。”
我无力地推了推他作怪的手,内心sao动也被他挑起来。
我压低声音,“不准在这里,去隔壁。”
他像是等着我这句话一样,迅速地将我打横抱起来,黑夜一点都没有影响到他的视线,我被他抱着穿过了客厅和外面走廊。
原本属于他的那间房间灯亮着,只是多了一张床,我坐在床上。
床上床垫床单一个不少,我就知道他是早有预谋。
上衣的扣子完全被解开,他屈膝蹲着将头埋在我心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什么盛宴。
我摸着他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
等他吸空了两个粮袋,才昂起头看着我,“霁,想尝尝吗?”
他眼神纯真,与唇间几滴飞溅出来的汁水格格不入。
我忍不住诱惑,吻了上去,舌尖在他唇间寻找美味。
……
一切结束,他漱口后帮我清理,结束后满足地抱住我躺下,我有些奇怪,他竟然能忍住。
我这样问了。
他抱得很紧,我能够感受到他全身的紧绷和火热,还有某处的跳动。
“不能做,戴套也不保险,我不能再让霁怀孕了。”
他闷闷道。
我意识到上回生产吓坏了他,没有反对,手放在他手背上摸了摸,随意撕扯他手背上的汗毛。
“甚尔不想再要孩子?”
“有一个小鬼就够了。”他嘟囔一句,“霁是我一个人的,现在还得分给小鬼。”
“那是你儿子!”我哭笑不得,他吃什么醋呀?
甚尔也不回答,就这么紧抱着我,有点热,事后本来就很放松,在这熟悉的热度和气息中我睡着了。
***
早上醒来甚尔不在,他送惠去幼稚园了,惠搬过来,没来得及更改地址,校车不经过这里,只能先让甚尔早上送。
我今天有一堆事要处理,申请房屋改建,卖彩票,租房。
事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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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每一样都耗费时间。
九点多钟,我接到了杰的电话。
“……嗯,准备搬家,这里的房子太旧了,打算推翻重建。”
“呐,新建的房子,有准备我的房间吗?”这话问得我大汗淋漓。
“还有老子!”电话那头五条猫猫大声地说。
“悟,那是我姐姐家~”
“嘛嘛,杰,都说了不要小气,你姐姐就是老子的姐姐……”
“悟~”这是杰无奈声音。
我无语,杰你就宠着他吧。
“姐姐,既然搬家,不如搬到东京来,老子在东京有好多房产,可以免费让姐姐选!”豪气的五条猫猫表示,不要租金,随便我选。
我拒绝,“不了,惠上学不方便。”
谁去东京那种地方呀,我可不想出门就看见咒灵。
“姐姐想找什么样的房子?”杰在电话询问我,一副热情帮我参考的架势。
我听见背景声中是轰炸声,就知道他们这会儿应该在做任务。
我思考了一下,“大点吧,可以让惠跑,小孩子喜欢跑跑跳跳,房间再多一点,杰也可以过来住。”
那头的杰显然被我这句话给顺毛了,满意道:“房子我找人帮忙,埼玉本地有认识的辅助监督,对那边情况也了解,姐姐的手机号是多少,回头发图片给你。”
租房不需要自己去找,我当然省了不少事,痛快地报了手机号。
我的手机号没有停,只是之前的手机型号太老,从未来弄来的手机又没有这个时间点的入网证,所以还得重新买个。
挂断电话,甚尔回来了,一回来就跟个黏人的大猫,我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既然他想跟那就跟。
我领着他先去办了改建房屋的申请,又买了一部手机。
也不知道为什么,立本对于翻盖手机特别喜爱,商场里大部分都是翻盖,直板的手机反而是小众。
后世存活下来的手机品牌,在这个时候都不见踪影,这时候比较出名的是索尼、爱立信、黑莓等等。
我挑手机不看性能,只看了外表,这个时候的手机功能也就那些,凑合着用。
选了一部插上电话卡,手机开机,就进来好几条短信。
都是彩图,加载出来是房屋的外形和室内布局。
甚尔揽着我的肩膀凑过来,眯着眼睛问,“谁发来的?”
“是杰,听说我们要租房子,说要帮忙。”
甚尔这才放下警惕。
我侧头看他,“我的手机费用是你在交吗?”
这几年手机号没有收回去,显然是有人在交费用。
他随意道:“付了一笔,不记得了。”
我低头给运营商发了一条查询余额的短信,看着上头还有好几十万的余额,有些头疼。
这么多话费我得用到什么时候?
这家伙的钱其实都这么胡乱花掉了吧?
“别看了。”大手伸过来,胡乱按掉短信界面。
“去吃饭,附近新开了一家中华料理,我们去尝尝好不好?”
最后尾音是从鼻腔里发出,带点性感和可爱。
二十六岁的大男人一如少年时一样跟我撒娇。
可恶,明知道我吃这一招!
“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