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剑阁大门前。
张迟夏静静地站着,缓缓抬起头,看着那高悬于门楣之上的“龙渊剑阁”四个大字。曾经,这几个字代表着强大的势力和不可侵犯的地位。可如今,它们只让她觉得无比讽刺。
这里曾是她的囚笼,是她痛苦的根源。
如今她终于拥有斩断这一切的勇气。
她从大门走进,剑阁弟子看到她有些诧异,但谁也没有上前。
听到脚步声,张锦言缓缓抬起头,看到张迟夏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神情。
他以为她发现自己假冒即墨宸肯定会很生气,然后再也不回来了,可没想到这才一天都没过去,她又眼巴巴地回来了。
她果然就是他养的一条狗,根本离不得他这个主人。
“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外面了。”张锦言的话语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张迟夏没有回答他,她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
张锦言竟然还顶着即墨宸的脸!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张锦言,结束这无尽的痛苦。她紧紧握住手中的剑,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这一击上。如闪电般出击,手中剑直袭张锦言。
刹那之间,空中划过一道寒光,速度之快让人几乎无法反应。张锦言来不及躲闪,只觉胸口一凉,已然见血。
“你这个不孝女,竟敢弑父!”张锦言怒斥道,声音中充满了震惊。
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迟夏竟然敢刺杀他,看来这些年他还是太过仁慈,他就该把她当狗一样养着,否则今天怎敢反抗!
巨大的咆哮声仿佛让张迟夏又回到了那无边的恐惧之中,使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不过片刻的时间,她就稳住了心神。
张迟夏怒目而视,大声回击:“你配当父亲吗?你就不配当人。”
张锦言冷哼一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是你的父亲,有资格处置你的一切。”
“张迟夏你乖一点。”张锦言淡淡说道,从一旁取出了鞭子。
看到鞭子的瞬间,恐惧再次席卷而来,她忍不住想要跪下接受张锦言的惩罚。
她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惧怕张锦言了,可似乎什么也没改变。
鞭子迎面挥来,破空之声在耳边响起。
“张锦言,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迟夏任凭鞭子落在身上,手中剑也是一往无前往张锦言身上刺去。
感受着身体的疼痛,看着鲜红的血落下,张锦言怒极反笑:“就凭你?你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如今竟敢反抗我。你看看你,在我面前依旧害怕到浑身颤抖,你有什么能力反抗我?”
“有的。”张迟夏看着从张锦言身上流出的鲜红血液,眼睛变得明亮,神情变得兴奋,握剑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
“你也会流血,你也会受伤,你也会被杀死。”
张迟夏疯狂舞动手里的剑,理智在一点点消失,仅凭着那一腔的怨恨支配着身体。
“可以的。杀了你我就能解脱,就能为母亲,为我自己报仇雪恨,我不再是那个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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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摆布的棋子!”
“其实我本来不想杀你的,你毕竟将我养大,对我恩重如山,我就想着把你当成一个陌生人就好,可没想到,你竟然那样对即墨宸,是你把他毒哑的吧,是你把他伤成那样的吧?你知道他有多痛吗?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他!”
张锦言惊恐大喊着:“不是我,毒哑即墨宸的是阮酥酥,我那么做,只是想知道你对我好是什么感觉而已,夏夏,我是你父亲啊!”
“你看,你的血和别人的血也没什么不同,也是红色的,粘稠的。你看,你流的血越来越多了。”
“你看我的脸,我是即墨宸啊,你怎么忍心对我动手!”
任凭张锦言怎么说,张迟夏就只是出剑不断的出剑。
“我可以做到的,你看,我做到了。”
张迟夏狂乱地挥着剑,仿佛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房间里的血迹在一点点变多,分不清是张迟夏的还是张锦言的。
张锦言终于感到了恐惧,他知道张迟夏是真想杀了他,而且她很快就要成功了。
“停下,你这个疯子!我放你自由,让你离开龙渊剑阁,让你和即墨宸在一起!”张锦言惊恐大喊着。
张迟夏却没有停下,她不知疲倦的往张锦言身上砍去。
张锦言的哀求声越来越大,而后又渐渐变小,最后消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张迟夏才终于停了下来,看着被染成了红色的房间,默默走了出去。
“我解脱了。”
“下一个就是你了,阮酥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