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同时惊呼出声,看得时一是一脸懵逼。
他诧异问道:“你们认识?”
乔汐当机立断转过头,“不认识,我才不会认识这样的人呢!”
尤二眼神同样闪躲,“对,我……我应该是认错人了。”
这话说的就十分奇怪了,如果不认识又怎么会这么回避呢?:
时一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此刻一心都扑在霍廷骁的伤势上,所以对于这些都不是很在意。
手术室里,随着霍廷骁来的医生此刻都留下给盛夏做手术的助手。
他们其实并不知道盛夏的身份,但是因为他们已经束手无策了,所以对于任何一个可以敢给霍廷骁做手术的医生,他们都是发自内心愿意配合的。
更何况,这人还是时一亲自找的,应该是很有问题的。
手术开始,盛夏看着那距离心脏只有0.1公分的伤口,心中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放松了几分。
还好,还好没有伤及到心脏核心,只是连带着破坏了一些表皮和血管,否则哪怕她救回了霍廷骁的命,对于他今后的身体也会产生影响的,最起码运动这一方面就会受到直接的影响。
但是即便是这个距离,多数医生也都束手无策,因为心脏已经被波及,手术风险非常大,而且心脏中也有小的碎片,虽然伤口不深,但是他们也不敢贸然动手术。
几名随行的医生眼睁睁看着这一幕,面上都是严峻之色,这样的手术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做。
然而盛夏却是很轻松,快速进入手术状态。
所有医生看着她娴熟地处理伤口,一个个简直都要惊呆了。
只见那伤口对于盛夏而言似乎非常的轻松,他们都目瞪口呆看着她很轻松就取出子弹和残留的弹片,缝合血管……
一切都在飞速又快捷的进行着,可那些医生的心中却早已经是大受震撼……
手术结束。
盛夏十分淡定摘下口罩,“他现在的情况不宜承受颠簸,地下室有电梯,先将他带到二楼的客房吧。”
刚刚动完手术,人肯定是不能挪动的,只能先在她这里休息。
而且,她也需要随时观察霍廷骁的情况。
全程观看手术的医生,此刻都目瞪口呆看着盛夏。
他们刚才看到了什么?那是人类可以拥有的精细化操作吗?
还有,如果他们没有猜错的话,刚刚她用的那种仪器,就是大名鼎鼎的水韧刀吧?
这世界上,能有这样出神入化医术的人……
为首的医生眼前一亮,惊讶开口:“你这医术……该不会是神医白夜吧?”
据他所知,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够这样轻松手术的人,就只有白夜了。
盛夏一颗心都扑在了霍廷骁身上,只“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就随着霍廷骁一起离开了。
为首的医生呆愣愣站在原地,久久难以回神。
她说的是……“嗯”吗?
她承认了?
赫赫有名的白夜神医……居然是一个小女孩?
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女孩?
天啊,他感觉世界观崩塌了……
出了手术室,时一和尤二赶忙迎上来,对着盛夏追问。
“怎么样?霍爷他……”
盛夏淡定道:“没事了,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只要观察两天没事就好了。”
听到这话,时一和尤二的心总算是踏实了。
尤二看着盛夏有些愧疚,犹豫着开口:“那个……白夜神医。”
“不好意思,刚刚我多有无礼……”
盛夏抬眸看了眼尤二,淡淡道:“没事。”
之后将这件事情轻轻掀过,对着时一道:“先将他暂时安置在二楼的客房吧,等过了危险期你们再接他走。”
时一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恭敬道:“好的,都听盛小姐的。”
眼下肯定一切都以霍廷骁的身体为主,其他的都放到一边。
况且如果霍爷醒来的话,知道自己都能睡在盛小姐家里了,一定会开心的跳起来吧?
想到这,时一又补充道:“霍爷的身体要紧,集团那边也没有紧急的工作,盛小姐,让霍爷好好休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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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点点头,随着医护人员一起离开了。
尤二闻言很是不解,一把拉过时一。
“集团那边还有很多事等着霍爷处理呢,你怎么还说霍爷不忙呢?”
时一瞪他,“你知道什么?”
“对于霍爷而言,什么事情都没有盛小姐重要。”
尤二先是一脸懵逼,随后不由惊讶得捂住了嘴巴。
“不会吧?你的意思是……霍爷喜欢盛小姐?”
可是说完后,他自己就给否定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霍爷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你看霍爷活了这么多年了,身边就没有出现过一个女人!”
“霍爷就不喜欢女人!”
尤二信誓旦旦笃定下着结论。
时一瞥了他一眼,冷冷道:“霍爷不喜欢女人,还能喜欢你不成?”
“你每天娘们唧唧那样,天天在霍爷面前晃,你看霍
爷看你一眼吗?”
尤二闻言瞪大了眼睛,尖着嗓子开口:“你说谁娘们唧唧呢?”
“再说了,霍爷怎么不喜欢我了?”
“如果他不喜欢我,怎么可能将我留在身边给他效力?”
时一毫不犹豫拆穿他,“你别脸大了,霍爷那是把你留在身边吗?那是把你发配到最偏远的F洲了!”
说完,他不耐烦道:“好了你自己在这里幻想吧,我要去守着霍爷了。”
尤二见此也回过神来,忙跟上。
“不行,让我守着霍爷,这次的事都怪我,我要赎罪。”
二楼客房里,在盛夏的叮嘱下,王妈已经收拾好了,全部换成了无菌的床品。
霍廷骁安静躺在床上,随行的医护人员将他安排好,各项设备也都接好了。
本来他们飞机上也是携带全套的医疗设备的,但是没想到盛夏这里更全面,他们带的那些根本都没用上。
此时的霍廷骁看起来虚弱不已,脸上没有半分血色,就那样安静地躺着,看着毫无生机。
盛夏默默站在床头,心中忽然就宛如刀割一般。